马飞龙挥起金刚牙爪,飞身向苏连泰砸来,苏连泰双手举雌雄青龙三环刀迎住。两器相碰,“当啷”一声响亮,碰的紫光四射。马飞龙收回金爪,爪头从上至下又奔苏连泰下裆而来。连泰见飞龙的爪端是个火轮金枪头,便分双刀,自下托住齿火轮,用海底捞月式撩起爪头,忙转滚身,用南极捻捻转式,舒双臂展开双刀,身转如旋风,刀随身转,抡刀直砍马飞龙的中路。马飞龙见一抡白气寒光向他转来,急擎起爪尾,以爪杵地,平身腾空。连泰见刀走空,又来个金蟹夹银虾式,用双刀夹绞住爪头。马飞龙平身在空中,以爪杵为轴心,平身飞转;苏连泰也以爪头为中轴,平身在下面转。就见一爪杆上转动着二身,各自用气,形成两层的平行捻转,各不相让了许久。马飞龙猛然一脚踏在爪杆中段,踏的爪头而起,连泰随爪头飞在空中。连泰见机顺爪杆使了个飞天式,绞刀砍下,直取马飞龙的颅顶。马飞龙眼疾,见头顶上刀光逼来,丢下爪,平地滑出丈余,随着来个鲤鱼打挺,翻身飞空,急驶回来抓住爪尾。连泰劈刀下来,竟见没了人影,忙弓立两腿,站稳身形,摆个出门式等候对方进招。马飞龙回来抓起爪尾,跳身在地,抡金刚爪平扫连泰的下路。连泰用了个昆仑平扫式,飞身跃上了厅柱顶,双腿倒攀柱子掌枋上,又换了燕子浮水倒悬身式,摆开门户迎候进攻。
马飞龙见走了人,苏连泰倒挂在柱顶,即向连泰发出三镖,俱被连泰接镖在指缝间,随后又向连泰咽喉发出一镖,又被连泰以齿衔住。马飞龙连发四镖,竟没中伤敌手,便持爪飞身上去,直取连泰而来。连泰迅捷一转身,便从柱后滑下。就见马飞龙的金爪“咔喳”一声响,打在柱子上半尺深,来不及拔出。
马飞龙的金爪打到柱子上钉了进去,王景瑞挺双枪刺来。飞龙听得身后有风声逼近,急取出金爪一抖手,向后抡去。那爪似箭飞来,不容人躲闪,正抓住了王景瑞。马飞龙一叫力,王景瑞即被摔身在地。王翠荣看见金爪抓到了景瑞,急抡双剑飞身上前,想斩断爪的金丝,忽见马飞龙一抬手,翠荣心知马飞龙要发暗器。哥哥王景瑞的性命危在旦夕,翠荣忙喊:“哥哥,小心飞镖。”她忙转身交剑想拦挡飞镖,岂料金镖已经飞来,正中王翠荣的胸膛。这镖是马飞龙从袖内捻出的一只毒镖,他发镖击中王翠荣,还想抓王景瑞过来。杨振山见了,忙抡大刀上前,斩断了丝绳。王景瑞虽被金爪抓住,却没抓着皮肉,见妹妹身中金镖,忙将王翠荣抱在怀中,喊着:“翠荣,翠荣,你要挺住啊。”翠荣听到哥哥呼叫,抬头望着景瑞说:“哥哥,你先别管我,小心被恶贼暗算,我觉得这镖头有剧毒,恐怕是没救了。你记住,有一口气,也要为咱死去的人报仇。我是不行了,你要保重,你……快躲开贼的金爪,你……”头一歪,便吐血而死。
何大顺、三顺见毒镖伤了翠荣,怒火满腔,大骂到:“马飞龙,你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大伙都来围住他,可别让他逃了。”于是二人怒冲冲飞身上来,与杨振山团团围住马飞龙,群战顽敌。此时,苏连泰也从柱后转身出来,抡双刀大喝道:“休得放走恶贼,如不然,便是纵虎归山后患无穷。”马飞龙见众人齐来相斗,心内恐慌,自知危急不利,说:“你们以多欺少,算什么本领。爷不陪你们玩了,我去也。”说罢,便飞身上阁楼顺房檐而去。正是:
龙争虎斗一场战,各显身手自不凡,艺高竟作贼鹰犬。
刀杀无辜血斑染。罪恶难恕记账下,终有一日把帐还。
马飞龙见赵飞虎、程鹏飞俱都败了下来,又死了陈外道,自己一人难敌众手,便飞身直奔大厅而来。张八茂仍稳坐在虎皮大椅上,眯眼念佛般,手捻铁球,他心急如焚地说:“老爷,苏连泰那小子,带来的人多势众,在大厅前我们抵挡不住,俱都败下来。我们快进地下通道,快从那里走吧。走的晚了,他们一旦冲进来,那就不好办了。”张八茂听罢,勃然大怒,指着飞龙的鼻子说:“你以前吹得都比天高,还说这里是铜墙铁壁,连一只苍蝇也休想进来。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你就守不住了。”马飞龙见张八茂气急败坏,忙说:“老爷,快走吧,我再猛也架不住群狼呀。事已至此,是火烧眉毛了,速速进地下通道去吧。”张八茂听见冲喊声越来越近、越大,万念俱灰,诚惶诚恐地说:“我等走了,那太太她们怎么办?我几十年苦心经营的好端端的府地,眼见就这么毁于一旦了。”赵飞虎说:“事情急迫,容不得老爷再怜香惜玉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赶紧走吧,人家都过来了。”张八茂无奈,大失所望,只好随马飞龙等人惶惶如漏网之鱼,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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