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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飘渺峰的夜色瑰丽壮美,银带横贯夜空,清澈深邃,仿佛伸出手便能摘到一般。
凝露划过绿叶轻轻低滴落,溅到灰青的石子路上,扬不起一丝尘埃。
凝露居此时响起此起彼伏的蛙鸣声,不对,好像是呼噜声,细细听,有高有低,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波有浪,好一片和谐的生态世界。
天朗躺在炕上,辗转着身体无法入睡,并非是他太过兴奋,人造雷鼓声也是其次,而是那根卵棒忽然变得有些奇怪了:自他们来往凝露居路上之时,卵棒便已有异样,忽而冰冷刺骨,忽而热如茫杖,像是着了魔一般。
天朗捧在手中细细端详,看不出半点变化。
回想片刻,只记得在来凝露居的路上便感觉到如此变化了,且有一段路程甚是强烈,只因当时要赶路,且又有旁人在场,便未仔细查看,没想到自那之后这根卵棒便一直没有消停。
天朗寻思着或许与来的那段路有关系,他悄悄下了床,穿上布鞋,带上房门,来到屋外,此刻银泻千里,只听得瑟瑟的风声,他循着来路向下走去。
手中的卵棒此刻依旧忽冷忽热的变化着,让天朗越发难以承受,他调理生息运起丹阳之法,初期稍显好些,没过多久那感觉又如潮涌来。
他这样隐忍着,一步步向着来路走来。
渐渐的路旁遗落着一处旧宅映入眼帘,残砖破瓦,古朽不堪了,像是一处废宅。
天朗走到废宅附近时,卵棒此刻已然通体极热瞬间极寒,像是要冲破层层的藩篱,拥抱那久违的佳人。
莫非是这老屋的缘故?天朗携卵棒来到老屋之外,叩门无声后推门而入。
此时他已经觉得浑身精血逆流,筋脉喷张。强定心神看去,老屋之内落起厚厚的一层尘埃,门梁房角也结起了层层的蜘蛛网,像是许久无人打扫了。
天朗此时所在乃是大厅堂屋,左右两边是厢房,又都带着耳房,很是宽阔。
向里走去便是内堂,内堂中放有一张八仙桌,上面放有一鎏金香炉,两边一对白铜蜡台,插着两柱残烛。
引起天朗注意的,便是那蜡台下方压有一张纸符,虽被尘埃掩盖,依旧难掩她此刻发出的熠熠光华。
奇怪的是,卵棒此时竟安静了,也不再炽热冰冷了,依然如从前一样,像是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天朗想到了什么,他把卵棒放在桌上,从烛台之下取出那一方纸符,打开来看,像是一幅法经,全然看不明白,经咒之上飘忽着阴阳朴素的图案,或明或暗。
卵棒此时竟从桌上跃然而起,悬在半空之中。
天朗心中诧异,试着将那法经纸符小心地裹于卵棒之上,瞪大了眼睛期待着是否会有变化。
裹挟片刻,经咒纸符与卵棒的接触面忽而彩蕴辉辉,进而遍布全身,此时的卵棒已然光华似锦,彩波流淌,天朗看得呆了。
突然卵棒之上迸发出耀眼的霞光,直刺得天朗炫目,刹那间千万缕霞光将小屋映的宛若白昼,天朗只觉得一阵眩晕,什么都看不清。
突然一声脆响,伴随着又一声轻啸,霞光渐渐消退,片刻后一切又都恢复如常。
天朗的眼睛此时方能看清一二,只见那根卵棒已然不见,代替它的是一根通体润华如水的玉竹。
天朗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惊诧的嘴巴已经张到了耳根,他看了看玉竹,伸手将玉竹握在手中,一股暖阳之气直入心田,玉竹上手握处竟泛起丝丝血色,流淌着。
这废宅的旧主不是旁人,正是太一先贤,上官兴羽。
自上官兴羽神秘失踪后,太一教上下四处搜寻一无所获,不知生死,此事也成为太一教一大悬案。基于此,他平生所用及居所也被完好的保存下来,禁止他人擅动,说不定哪日他又回来了。
可惜古月今照,一晃便是几十年,旧时的上官前辈早已淡出今人的视线,他的居所便也荒废下来。
没想到,今日,竟有人到访了;更没有想到,浸血竹,解封了。
此时的浸血竹正将上官青云所遗真气缓缓注入天朗的体内,浸血竹上丝丝清晰的脉络,鲜红如血。
那纯阳真气是何等雄浑,令天朗若有癫狂之感。
浸血竹上的血脉渐渐消褪,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
天朗把浸血竹揣入怀中,见屋里不再有其他异样,便要迈步朝外走去,却听得咔嚓一声,他低头抬腿观瞧,地上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枚小小的破碎蛋壳。
看样子也许是颗小鸟蛋,却被自己不小心踩碎了,天朗颇有些自责,他蹲下来看着破碎的蛋壳,小心的收拾起来,却不知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条小蛇正默默注视着他。
星光点点,一道流星划过天际。
离凝露居还有一段路程,天朗一个人安静地朝前走着,忽而听到拐角处似有什么动静,他很好奇,这大半夜的,有谁会在外面?便朝着那里寻去。
他探出脑袋瞧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处撮角花亭,一男一女此时正站在亭中,很是隐蔽。
天朗仔细观瞧,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中宫大弟子凌霄,那女子虽然在凌云殿见过面,却并不知道是谁。
此时二人正说着悄悄话:
“不好意思凌师兄,让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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