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外人闯入神农架!?”在场的人无不惊骇,甚至于有些许的惶恐不适,自被长生门偷袭销声匿迹隐居至此以来,这里是他们唯一的赖以生存的避风港和仅剩的的精神家园,繁衍生息皆在于此,外界从无人知晓它的存在,而如今竟发生这种事,万一这里沦陷,后方小当阳将无险可守,全族人将彻底暴露在入侵者面前,到那时就真的生死存亡了。
“把人押上来!”族长厉声道,他到要看看究竟是些什么人。
片刻功夫,几个青衣男子被五花大绑陆续押了进来,共有五人,浑身都受了伤挂了彩,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后面竟然还拽着个猴子,被铁链子拴住脖子牵在地上,一路上都在吱吱吱的叫着,灯泡似的眼珠显得十分慌乱,它已经意识到这里是个危险的地方。
五个人被一字排开摁倒在地,众人的眼睛齐刷刷都盯了过来。
族长面色凝重审视道:“好大的胆子!你们是什么人?何以来到这里?”
四个人听闻训话都转头看向一个瘦高男子,显然他是他们的主心骨。
瘦高男子青黄眼珠滴溜溜乱转,他抬头看了看坐在上面的白胡子老头,慌张道:“仙人在上,我们……我们是打猎的山民,因为追一只野猪迷了路才误打误撞来到这里,还请仙人饶了我们。”说着咚咚咚连磕了几个响头,其他几人也连连磕头求情。
族长哼哼冷笑了两声,洞悉其奸道:“山民?据我所知,这里的山民可是从来不穿鞋的。”
众人朝他们脚下看去,清一色的快靴,别说山民,即便是寻常人家,也很少有穿这样的鞋的。
五个人再想遮掩已来不及,纷纷面露惶恐之色,不知该如何再狡辩。
夏听雨在后面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突然“哦”了一声,蹦出了一句“我想起来了!”
在大家的疑惑中她来到瘦高男子跟前上下打量一番,又看了看那只灰猴,尾巴果然少了一段,一边审视一边开口道:“你还认得我么?”
瘦高男子瞧了一下夏听雨,扭头道:“不认得。”
夏听雨咯咯一笑,不慌不忙的也转了过去,说道:“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炎灵草总该记得吧。”
此话一出,瘦高男子为之一震,他再次抬头仔细端详,似乎想到了什么,如五雷轰顶随即面若死灰瘫倒在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揭阳子的得意弟子魏上进,因屡屡立功,现如今已是长生门白虎堂的副堂主。
夏听雨此时对族长禀道:“我初入南疆时遇到的那个相士就是他!”
族长和众人纷纷侧目,因为夏听雨先前已向他们说起过这段事,当时众人就觉得颇为蹊跷,知晓炎灵草的除了本族人外,最有可能的便只剩下当年偷袭得手的长生门了。
族长顿了片刻忽而大笑起来:“原来是长生门的手下,真是不请自来啊。”
跪着的四个手下此时已颓如丧家之犬,知晓再也无法隐瞒,神农氏族与长生门之间的恩怨他们早有耳闻,如今落在他们的手里可想而知后果会有多惨,因而不顾一切的滚上前磕头求饶,纷纷道只是跟着堂主而来,其他什么都不知道,恳求仙人饶一条狗命。
族长看着魏上进依旧在苦撑,淡淡道:“堂主?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魏上进惊厥了一下,他知道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苦笑了一下道:“莫不是失踪久远的神农氏族?”
“看来你并非孤陋寡闻,既然知道,把你们的来意和目的都如实吐出来,不说的话,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魏上进此时已知摆在面前的是龙潭虎穴,再强装也无用,冷汗不由自主的滚落下来,浸透了衣衫。心虚的他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面目狰狞的看着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便再也挺不住,哆嗦道:“我若说出来能不能饶我一命?”
族长道:“可以,不过休要耍花招,给他松绑。”
魏上进稍微舒缓了一下僵硬的胳膊,缓了缓情绪,咽了下口水说道:“我是受长生门掌门之命,打探神农鼎来的。”
众人听完一个个面露惊愤之色,这老贼!许多个不解之问都盘旋在脑海里面。
“哦!神农鼎?神农鼎不是被你们盗走了吗?”族长故意说道。
只听魏上进说道:“我从没有见过什么神农鼎,也不知藏在何处,只听说掌门手里确实藏着一个古鼎,也从未见他用过,直到几年前有消息说那鼎是假的。掌门不相信,非要搞清楚那鼎的秘密,才派我带人来的。”
“你们是如何发现的这里?”
“大概三四年前我曾尾随…尾随这位姑娘到过神农山,之后便什么也没有发现,苦心搜寻多年直到上个月才终于发现了这里的秘密,掌门虽已知晓却因忌惮不敢贸然涉入,眼下为了对付鬼星宗和黑巫社急于弄清神农鼎的秘密,才冒险派我们来的。”
族长与几位千夫长交换了一下眼神,基本符合他们的推断,应该没有说谎,继续审道:“那你可打探出了什么消息了?”
魏上进摇头苦笑道:“刚到这里就被你们抓住了。”
族长和众人呵呵一笑,继续道:“把你知晓的长生门的情况全部召出来,不可有半点隐瞒!”
魏上进此时为了活命什么都不顾了,一股脑儿的把长生门的情况说了个底掉,甚至连揭阳子逛窑子的事都抖了出来,只为了饶他一条狗命。
族长最后道:“还有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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