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时刻,容不得半点拖沓!
族长并未直接加入战团,只见他跃到最高空,以一种古怪的姿势掐诀念咒,咒诀似吟似颂撒向水面,水下的舍利仙草在咒诀的吟颂下突然欢快了起来,升腾的长满了锋利尖刺的韧性十足的藤蔓宛如一条条灵动的锁链朝巨兽们绕去,将血池中剩余的孽畜反反复复缠绕在一起,如紧箍咒一般越箍越紧,越箍越紧,没多久便缠成了一个巨大的兽团,孽畜们疯狂的咆哮着,撕咬着,痛苦的挣扎着,却都无济于事。突然最后的一刹那藤蔓如利刃般切入兽团。
噗!血光飞溅,巨大的兽团最终变成了一具具令人作呕的不断涌血的尸块,如尸雨般抛向各处。
天朗和潘念竹都惊异于这老者非同寻常的法术,他们从未听过也从未见过的能驭使植物的法术,想必那九色花也是他驱使的吧。
灓井内陷入了短暂的平静,眼下的第一要务是逃出这里,潘念竹气在心头,她并不理会钟天朗,径自朝进来的管涌游去,却发现管涌已被尸块堵死,她作呕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眼见管涌已被堵死,只能从牢口逃出去了,几人年轻人纷纷朝岸上射去,天朗拉着夏听雨的手正欲往上攻,突然什么人拉住了夏听雨的另一只手拽了过去,说道:“阿妹,跟我来。”
天朗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跟自己争抢听雨,他本能的把听雨拉向自己这一边同时向对面看了一眼,棱角分明的一张脸,深黯的眼底传递着几丝敌意,正是自己刚才救的那个年轻男子。
两个男人为了夏听雨剑拔弩张,互不相让,好比两头雄狮在争抢同一块鲜肉,夏听雨被裹挟在其中即尴尬又纠结,雨恨云愁爬上额头,之前如果不和师哥说那番话,师哥也就不会误会了。
眼下一个是思念已久的钟情少年,另一个是愿与自己同生死的师哥,偏向谁似乎都对不起另一个人。
潘念竹嗤冷的路过天朗身旁,仿佛陌路人一般,擦肩天朗的一刹那,再也忍不住掉下了两行晶莹的泪花,她并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脆弱,她可是个心性高傲的公主。
潘念竹粉面带煞的冲到最前面手刃了最后的几个侍卫之后便冲到了牢口,恰此时牢口外闯入数人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正是长生门掌门揭阳子,后面跟着几个道长和长老,揭阳子一身灰色道袍,小黄眼珠惊怒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灓井内一片血腥狼藉,尸骸满地,连他豢养的数十只恶兽居然也都化为乌有,赤瓦灓戒备最为森严的地方竟被人如此轻松攻破,看来来者不善啊!
他看着闯到身前的潘念竹年纪不过二十,浑身湿透,脸上虽溅满血渍却掩不住白皙娇媚花容,手中一把夺目的短刃露出一股逼杀之气,单看容貌就知绝不是南疆本地人。
在看她的身后,匪夷所思的两个男人正在争抢着一个女人,不知所谓何事,看来羁押的三个重犯都被已救了出来,不由得气急败坏,咬牙切齿暴跳道:“好大的胆子,什么人胆敢擅闯赤瓦灓!?”
潘念竹见他拦住了去路,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你是什么人?”
“嗯?贫道乃是长生门的掌门,乖娃仔,你又是何人?”
“呔!原来你就是长生门的掌门,我的两位师兄可是你杀的吗!?”潘念竹用水灵刃喝斥点指道。
“呵呵,这么说你是中土元屺派的人了,不错,你的两位师兄不请自来欲对我长生门不利,贫道好言相劝他们不听,我被逼无奈才送他们上的西天,莫非你是来寻仇的了?”
潘念竹没想到对方承认得倒是干脆,嗔目道:“不错,今天我就要为两位师兄报仇!”说着挥舞着水灵刃飞身便刺揭阳子。
揭阳子旁边的赵姓老道见情斜剑刺出,与潘念竹战在一处。
水灵刃虽锋利灵动无比却属于短刃,因而在与长件兵器战斗时便显得很是吃亏,对面的赵老道长剑挥舞,步步紧逼,没多久把潘念竹逼退了数步。
潘念竹飞身翻跃数丈跳到外围,蛾眉一挑,冷笑道:“恶道,让你见识一下本小姐真正的的厉害!”说着调皮诡异的一笑,十只玉指上突然生出十个精致的小铃铛,潘念竹双手舞动,小铃铛叮咚作响,十分悦耳,水灵刃在铃声的摧持下脱手而出,如灵蛇一般刺向赵老道。
在别人听来甚是悦耳的铃声传到赵老道耳里却令他心乱如麻,他执剑本欲拨打,哪知刚要碰到的一刹那水灵刃突然转向,赵老道一剑挡空,心中大骇急忙转身寻找水灵刃,却听见扑哧一声,水灵刃已从前胸刺了出来,老道低头相看见鲜血喷涌,瞪着眼珠挣扎了片刻便死尸栽倒。
潘念竹收起铃铛,水灵刃再次飞回了她的手中。
这小铃铛可不是凡物,实乃仙流法宝玉离魂,乃是潘念竹的母亲潘多慈从瀛洲三岛修罗圣殿遗址所得,后因潘念竹十分喜爱,便传给了她,此物不但能隔空驱使法宝,亦可乱敌心神,威力不大却极其轻巧灵动,一两拨千斤,因而潘念竹对它爱不释手,她之所以能闯入八强,也多半归因于它。
揭阳子看着地上死尸骂了一句废物便欲亲自出马,哪知身旁青龙堂的长老白癜风阻道:“掌门不必亲自出马,我来收拾这毛丫头!”说着抽出一对混元锤飞身上前杂向潘念竹,没想到只十余个回合之后便被水灵刃从肋下刺穿,追随赵老道而去。
潘念竹擦拭着水灵刃上的血迹,踢了一脚死尸骂道:“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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