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连绵的清晨,清冷的墓园里鲜有人在,身着黑色风衣带着墨镜的高大男人,手持一束鲜花缓缓走到一座墓碑前,久久未动。
墓碑上,年轻的逝者笑靥如花,美丽绝伦的面孔雌雄莫辩,一双清澈大大眼睛似乎在述说的嘲讽与想念。
“雎尔,我来看你了。”黑衣男人喃喃低声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害你孤零零的一人在这里。”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淡淡的雨声布满了整个墓园。
他轻叹了一声,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开口道:“你活着的时候,我没听你的劝告执意的跟你在一起,结果害你的白白丢了性命,雎尔,我会不停的寻找下去,直到真凶落网的那天……”
他俯身将花摆在墓碑前,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遗像,眼中尽是不舍与悲怆,许久,他摘下了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埋在了墓碑下潮湿的泥土中,转身头也不回坚定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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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狭小的夜店后小巷子里,身材火辣,衣着清凉的妙龄女生脚步不稳,醉醺醺的伏在墙边呕吐着,她实在不擅长陪酒这份见不得光的工作,可是出于对钱的渴望,对逃离阴暗生活的期待,那潜意识中不断的自我说服,让她终于踏入此地。
胃中翻江倒海极度煎熬,她无力的背靠在墙上,眼中泛起点点泪光。忽然不远处传来女人轻柔的声音:“岑今今,给你一份更好的差事你愿不愿意?”
女生瞬间愣住,警惕的顺着声音望过去,却见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个高个子的女人,带着鸭舌帽口罩,只露出一双锐利的双眼,正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她。”
“你,你是谁?”,岑今今一阵心慌,怎么会有人认识她,她偷偷跑来做这份工作,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如果如此不光彩的事情传到身边人的耳中,不敢想象会怎样,她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声音颤抖的问道。
那女人不屑的笑了笑,走到她的近前,抬手摸着她的脸,意味深长的说道:“别怕,我是谁不重要,你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赚钱,而我想给你钱,就这么简单,有份体面高雅的工作,你要不要考虑下?”
岑今今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摇头道:“不用了,你认错人了,麻烦让一让我要进去了。”她指了指夜店的后面,对女人说道。
女人挑了挑眉,宽大的鸭舌帽之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声音阴柔传递出阵阵寒意:“你怎么问都没问就说不用呢?岑今今,你老家的表哥还好吗?”
岑今今闻言瞬间呆若木鸡,眼里流露出极度恐惧,结巴道:“你……你知道什么?”
“我是知道些什么,但是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按照我说的去做,什么都不会亏待你的,钱,男人,你想要的,都会有,怎么样考虑一下吧。”女人没等岑今今回答,直接从包里掏出几张照片递给了她,诡异笑着说道:“看清楚了,照片上的男人叫鹿游,是你同一所大学的学长,前阵子男朋友刚刚死于一场车祸,整个人落寞得很。你的工作嘛,就是接近他,说服他接受你做他女朋友,简单吧?”
岑今今似乎还沉浸在惊吓之中,女人说完她还在抖个不停,一着急又扶着墙吐了起来,女人丝毫没有嫌弃,笑意正浓的站在一边等她。
许久,岑今今擦了擦嘴角,抬起头艰难的问道:“我没明白,男朋友去世了?他是个gay?你让我去做他女朋友是什么意思?”
“盯梢。”女人目光忽然凌厉,她不客气的一把抓住岑今今的手臂,力道很大的向自己怀中一拉,说道:“我要你在他身边替他当掉一切追求者,我要他禁欲守身谁都不能碰!”
岑今今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诡异的女人,虽然她看上去很正常,可是说出的话却不合常理,她不禁苦笑道:“怎么接近?你怎么确定他会答应我做她名义上的女朋友?就算我愿意,恐怕他也不愿意吧,这实在太荒唐了。”
女人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从包里拿出一本陈旧的日记本,递给她轻轻耳语了几句,岑今今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下了头。
市郊一处新开发的住宅小区刚刚完工,高楼刚刷了外墙,各种管道还没有铺设,路面也是高低不平的土路,偶尔有铲车经过便立刻尘土飞扬,建筑垃圾随处无章堆放着,以至于环视下来,除了崭新的高楼外,这里仿似垃圾场一般的凌乱。
岑今今刚开车到了大门口便被保安大爷拦了下来,大爷猛的一立正,啪的向她敬了个礼,说道:“业主同志,小区现在路面没有完工,非施工车辆一律不许进入,麻烦您配合一下啊。”
这一敬礼倒是把岑今今吓了一跳,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新穿的一双鞋,又抬眼望了望里面崎岖不平的土路,心里暗道一声阿西吧,无奈的摇下车窗向大爷点了点头,便将车停到了小区外附近的停车位上。
岑今今,今年二十三岁,三年前与邪魅狂卷吊炸天的学长鹿游相恋,两人自打在一起之日便如漆似胶,难舍难分,用死党贰条的话来说就是,看着两人腻歪实在是件容易长针眼的事情。
可是贰条所不知的是,两人背地里的相处模式着实有些奇怪,并非人前那般的亲密,如果说是恋人倒不如说是房客,亦或者是合租伙伴。
几年前,一场惨烈的车祸让鹿游失去了挚爱的男人,为此他自暴自弃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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