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西部某村,一条已经快停止流淌,散发着恶臭的河流吃力的将河面上的污物推向远方。河是从山那边绕过来的,山那边是县城,而这里则是与世隔绝的山村。河边,一群赤裸着上身的人正“嘿哈嘿哈”的抬着打井机卖力在打井。已经打了三个坑了,冒出来的都是黑黑的水,这个井已经下去几十米了,依然不见有洁净的水冒出。打井的汉子们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不禁有些灰心。忽然一个十几岁模样的年轻人指着河面喊道:“快看,那是什么?”
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在黑臭的水中随着水波时隐时现。一个年长者捡起一根干枯的长树枝用力的拨动那个物体,当那白色东西翻过来的时候,人群突然骚动了起来。“死人啊”,一具被挖去双眼,高度腐烂的尸体恶狠狠的“盯着”那些傻了眼的人们。
一个多小时后,乡派出所的人才骑着一辆偏三轮摩托车晃晃悠悠的沿着山路过来。“别动,别动,注意保护现场,县里刑警队的人马上就到!”乡派出所的干警老王一边扯着公鸭一样的嗓子冲着村民们吆喝着,一边接过村长张好实讨好递过的一根带嘴的香烟。
人群顿时紧张了起来,纷纷的往后退,村民们好像对这些穿着制服的公家人天生有着畏惧感,都呆站在一旁眼巴巴的望着老王。
“这里不是第一现场,大家不要紧张!”乡派出所今年新来的干警周子军好像很看不惯老王耀武扬威的样子。
尸体已经被打捞了上来,赤条条的趴在地上,由于泡的时间过长了,尸体略显浮肿,白的瘆人,尾椎的地方被划开了,露出一小截脊椎,好像被外力硬生生的拽了出来。
远处“乌拉乌拉”的警报器的声音在山谷里盘旋不停,刑警队的人来了,一群制服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脸色白得吓人的法医。老王连忙迎上去,和刑警队的孙长州队长寒暄了几句。
“谁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孙长州忽然厉声的冲着人群喊着,可能这些都是刑警惯用的一招吧,希望把那些做贼心虚的人吓出破绽来,可是这一招显然在这些胆小的村民中失了效,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惊惶的表情。那个十几岁的小子被那群打井的人推向了前。
“你叫什么名字?”
“俺叫张..张土山,是俺第一个看到的,可他们也都看到了!”那小子显然被吓倒了,一脸的惊惶失措,说话都结巴了。
孙长州盯着小子的脸看了几眼,那小子剃了个锅盖头,显得非常的滑稽,他的那种惊惶失措显然是没有见过世面的胆怯,而不是做贼心虚的慌张。
“帮我把尸体翻一下。”那个面容惨白的法医对周子军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周子军厌恶的皱着眉头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法医,两个人的白都让他觉得恶心,他总是想不通为什么同样是警察,这些人会选择做天天与尸体打交道的法医。周子军不情愿的带了一副橡胶手套,抬着白瘆瘆的腿将尸体翻了过来。
头部腐烂的很严重,眼球已经不见了,眼眶空着两个大洞汪着少许黑水,上嘴唇已经烂掉了,牙齿全部暴露出来,上下牙齿被一根绿色的钢线从牙龈部位缝合了起来。
“先拍下来!”孙长州慢悠悠的吐了一个烟圈。
刑警队的一个小伙子连忙用照相机对着尸体“劈劈啪啪”的拍个不停。法医用剪子将牙齿上的钢线剪断,牙齿松开了,露出半截舌头,看样子舌头是死者被害时因为疼痛自己咬断的。法医剪了一截钢线放入了塑料袋中。
肚子上有一个碗口大的洞,乌黑泛绿的从那个洞里不断的涌出,胸腔心脏的位置有一个十字型的伤口,已经被缝合了。
“心脏肯定没有了!”法医肯定的说。
锋利的手术刀划过已经死亡的身体,从喉管一刀直到腹部,黑漆漆的河水不断的从身体中流出,心脏确实没有了,腹部的各种器官都已残缺不齐,好像被什么东西咬过一样。
“我的妈哎,肚子有东西在动啊!”张土山突然冒出了一句。
这一嗓子吓得那个蹲在地上专心观察尸体的法医连忙向后退了一步,脚步踉跄,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周围的村民顿时发出了一阵哄笑。
“你诈唬什么啊,有毛病啊?”法医坐在地上指着张土山骂道。
“啪”的一声,村长张好实一巴掌将傻笑不止的土山扇了个哭笑不得,土山顿时缩着个脑袋退了回去。
尸体的肚子里果然有东西再动,法医将手术刀将肠子拨开,里面几条蛇状的有手指长东西互相纠缠在一起,翻来翻去,黏液包裹着这些东西发出“噗噗”的声音,甚是恶心。
“这是什么动物啊?”法医用刀挑起一条,瞬间那东西又滑落了。
“好像是黄鳝啊,不过怎么还有脚啊?”人群中一个老汉说道,大家这才注意到这个通体透滑的东西还长了2只小脚。
“妈的,管他什么呢,总之从这肚子里出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法医拿了一个玻璃瓶,用镊子镊了一条放进去,其他的都把拉出来踩死了。
太阳偏西了,人群中有人嚷着要回家吃饭。周子军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这些村民看了这些东西怎么还有胃口吃饭。
“孙队长,死者死亡时间大概在3天前,死者系他杀,具体死亡原因还要回去进一步研究才能确定!”法医终于验完了。
“准备收队吧,老王,今天晚了,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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