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真是害死人的东西,一夜我老是想着那两个人究竟来此干什么的,当鸡叫三声的时候,我才总算合上眼睛。
“咚咚咚”门被敲的贼响,我听得厌烦,身子一转又缩进了被窝。
“来了,来了!”夏雪一边盘着头一边跑过去开门。
“准备出发啊!”孙婷婷和李宇飞今天难得起早,浑身上下一身“戎装”,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阿强,起床了,他们都准备好了。”夏雪捅了捅我的胳肢窝。
“哎,累死了!再让我睡一会吧!反正凤凰山也飞不了!”我的眼皮实在睁不开。
“咦,每次都是你最有精神,这次怎么啦?是不是昨晚….哈哈!”孙婷婷yín_dàng的叫声惹得我更加的烦躁。
院门“嗵”的一声被撞开了,我的脑子忽然闪现出那两个人的模样,一个跟头翻了起来。
“哎,你们屋里先坐着,我出去洗漱一下!马上就好!”我急切的想知道那两个人干什么去了。
我端着刷牙洗脸的东西走到了院内唯一的水池边,两个人正在洗脸,我故意在一旁装做无所谓的样子斜睨着他们,两个人非常的狼狈,浑身上下土头灰脸的,崭新的皮衣也被弄得些许褶皱,鞋子上沾满了泥土。肯定去过山上了,我心想。
“这位兄弟,过来洗吧!”那男子侧身让我站在水池边。
“噢,谢谢啊!”我走到池边,开始洗漱起来,那女子就在我的身边,皮肤白皙,俊秀异常,长发及腰,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青春的气息,和那帅气的男子真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无奈老天造物弄人,竟生的如此一对佳人,看着水缸里自己倒映的那张痞样的脸蛋,恨不得羞愧而逃,不过二人紧紧的裹着皮衣,倒让我疑惑不解。
我忍不住对那个女人多看了两眼,那女人有所觉察,擦掉自己脸上的水珠,微微的冲我一笑,惹得我面色潮红,心跳加速。
二人洗漱完毕后,端着脸盆就要进屋。
“二人是来旅游的吗?”我不禁脱口而出。
“是!”男子停住了脚步。
“不过二位也不用连夜出去吧?”
“小兄弟,此话怎讲?”
“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我擦了把脸。
“既然你已经看见了,那我还是劝你少管闲事为妙!”男人的话锋转了调。
“偷猎的行为我看还是少做为好!”
“如果是偷猎,我想也不必来此人声鼎沸的旅游区了!”
“兴许只有这里才有你们想找的东西啊?”我感觉我的判断越来越准确。
“噢,兄弟明白人,请你进屋聊聊!”那个男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对这二人产生那么大的兴趣,可能由于他们长的非常舒服而已,何况这茫茫凤凰山,一时半会也难寻冯恨水的下落,同为天涯沦落人,不如帮了他们,日后也多一条出路,想到这里,我跨进了他们的房间。
一进房门,我就看见了靠在床边的枪,那黑黝黝的真枪我倒真是第一次见着,好像不是猎枪,倒像是电影里的冲锋枪一样,男人天生对刀枪有好感,我忍不住上前抚摸了一下那长长的枪。
“兄弟,小心,没上保险呢!”那个男子一把拿过枪,一阵淅沥呼啦的摆弄后,才放心的交到我的手中。
果然,真枪非常的沉,我吃力的端起枪管,做了一个瞄准的动作。
“你们是去找山馗的吗?”我缓缓的吐出了一句话。
“兄弟果然高明,莫不是你来此地也是为了寻找山馗不成。”
“我到没有那闲情雅致,我是来替鬼寻仇的!哈哈!”我并不忌讳把我的行踪告诉外人。
“鬼?不会那么邪门吧!”漂亮的女子嘟囔了一句。
我淡淡的笑了一声,把自己的经历从头至尾的讲给了他们听,我不知为何见到他们总有一种想结识的感觉。
“噢,这世界实在太邪门了!”那男子幽幽的吐了一口长气。
“既然兄弟如此坦诚,我们也不便隐瞒,我叫莫非,她叫江晴,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来此确实为了山馗而来!”
“那东西都是山人臆造出来的,莫兄难道真的相信!”
“我相信,这世上有些事情科学确实解释不了,就像兄弟你的遭遇,但是有时候不得不信啊!”莫非深呼吸了一下,缓缓的拉开皮衣的拉链。
我一下惊呆了,莫非的上身血泡脓肿,没一处好的皮肤,我忍不住一阵恶心。
“怎么会这样啊?”
“兄弟,你明白这么热的天我为什么还穿着着皮衣了吧,江晴和我一样,但你就不必看了!”
“噢,是吗?”我的视线盯着江晴,真的想不到那丰满的胸部会是那样。
“我们是从上海过来的,特别热衷于探险旅游,我们二人的相识还是在阳朔到桂林的步行中认识的,可是去年,我们去了缅甸的丛林里探险,不小心染上了森林中的瘴气,回来时就全身开始溃烂,跑遍了全国各地的大小医院,也看不好!”
“莫兄,这也许是病毒感染吧?”
“北京同仁医院的专家说这个是热带肉瘤菌病毒症,是一种疤痕性皮肤病,暂时医学上无法医治。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们非常的绝望,正携手准备从黄浦江跳下去的时候,一个人从身后硬生生的把我和江晴从南浦大桥的桥墩上拉了下来,后来才知道那人是个日本人,叫坂本晋一,他听了我和江晴的遭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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