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楚因为激烈的运动而牵动了伤势,所以晕过去了。
那妇人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整个人也从极端的满足的欢乐中清醒过来。她嘤咛一声,用力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缓缓坐起来。面对着正熟睡的那张俊逸的脸,她的心在激烈地斗争中,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柔情似水……最后,她似乎下了一个决定,起身打开随身的包袱,取出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接着,她又取出一套男人的衣衫——那是她丈夫生前所穿的——温柔地给秦慕楚穿上。然后,她看了一眼熟睡的女儿一眼,才把与秦慕楚两人的碎衣服都收集在一起,团起来垫在秦慕楚的头下。
“娘!”原来是妇人的女儿醒了。妇人听到这声叫唤,身子不禁一颤,脸色一变,然后深呼吸一下,让心静下来,才露出笑容转过来面对她的女儿。
“洁儿,你怎么了?乖,天还没亮呢,再睡一会吧。”妇人抱着女儿柔声地说道。原来洁儿只不过是做了个噩梦,被惊醒了。在妇人的怀抱里,她又沉沉地睡着了。
秦慕楚这时渐渐清醒了过来,他猛地坐了起来,慌乱地望向抱着女儿的妇人。那妇人见到自己的恩公醒过来,心里也一阵慌乱,眼帘随即低了下去。秦慕楚一脸羞愧地对着妇人说道:“夫人,我……”这要在以前,他是从不会为采了某一个人的花而感到过羞愧的。
妇人还没待秦慕楚说完,便打断他道:“恩公,你不要再说了,过去的事就算了吧,怪只怪……”
秦慕楚却脸色一整,说道:“不,我要说。刚才是因为我……”于是他把自己因练无名神功而产生阳气导致身心受阳气所影响的事都说了出来。“夫人,都怪我不好,阳气偏偏在此时发作,把你给害了。”他最后说道。
妇人听了恩公的一番话,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抬起头来对秦慕楚说道:“恩公,我们母女俩的命是你救的。我如今这个弃妇能为恩公做点事,别说是……是,是我的身子,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不会有怨言的。”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两人都沉默了一阵,还是那妇人先出声问道:“妾身还不知道恩公的名字呢。”
“啊。”秦慕楚接道:“我,我叫秦慕楚。夫人也不要叫我恩公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了。”
妇人说道:“那妾身唤你秦公子好了。哦,妾身名唤陶雁,夫家萧红光,这是我女儿洁儿。”很显然这位妇人并不知道秦慕楚的真实身分。
秦慕楚“哦”了一声,问道:“呃,不知那个大恶人你可认识?他为何要杀你们呢?”
陶雁脸色一黯,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妾身不认识那恶贼,不过,那恶贼好像认识我丈夫,一现身就叫我丈夫交出什么东西。但我丈夫咬牙说没有,那恶贼一怒之下便把他杀了。他,他……后来你就出现并把那恶贼赶走了。”说到后来,她开始抽噎起来。
秦慕楚心中暗叹一声,问道:“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陶雁拈起衣袖抹去眼角的泪痕,稍微平缓了一下,说道:“洁儿只有一个姑姑,她在峨眉山,妾身如今之计,也唯有投奔她了。”
秦慕楚听了,说道:“也好,就由我来送你们母女俩去峨眉山吧。”
陶雁本来还在担心母女二人不知如何才能走到峨眉山,如果再遇到一些盗贼,却如何是好。如今听闻秦慕楚自告奋勇地要送她们去峨眉山,心中暗喜,但嘴里却说道:“妾身怎么还敢麻烦秦公子呢?为了救我们母女二人,公子都已受伤了,如果再遇上那恶贼来,岂不是害了公子吗?”
秦慕楚似笑非笑地说道:“我是救了夫人母女二人不假,但是夫人不是也救了在下吗?”
陶雁听了,明白秦慕楚说的话,脸不由地一红,楚楚动人,更是妩媚,低下了头,却没有出声了。秦慕楚看了,心里不由一荡。
第二天一早,陶雁和女儿跪拜了萧红光以后,由秦慕楚护送去峨眉山。
一路上,洁儿还是叫秦慕楚为大哥哥,秦慕楚也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名字。途中也遇到过几起强盗,但都被秦慕楚打跑了。洁儿对秦慕楚愈加敬佩,总是缠着他。秦慕楚也常常抱着她讲一些故事给她听,还好他曾经博览群书,故事层出不穷。洁儿全然从丧父的悲痛里走了出来。秦慕楚也在其中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兄妹般的快乐。
而最让他感到难忘的是,他在陶雁身上享受到了无尽的温柔。自从那次破庙里,他们有了肌肤之亲以后,陶雁也不再矜持,或许是出于报恩的目的,又或许是出于自己生理的需要,常常以夫妻之礼对待秦慕楚。当然,在洁儿面前却是要隐瞒的,每天晚上都是要洁儿睡着了,两人才在一起。秦慕楚每次都会点了洁儿的黑甜穴。越是临近峨眉,陶雁便越是极尽温柔。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与秦慕楚的缘分只能止于斯。
这一天,他们三人已经来到了峨眉山脚下。
“天下峨眉秀”,遥遥望去,远山如黛,青秀无比。
山脚下有一间茶亭,只有一个老婆婆每天在此卖茶度日。
秦慕楚见到了峨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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