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到死之前几乎什么都能留的住,但是留不住人心。家里老人死去,子女会争房产,拉帮结派,勾心斗角。公司之间竞标,会有员工被收买。结了婚了,老婆跟孩子都有了,可你猜不透老婆的心,她突然某一天离你而去了。我现在面临的就是一场大的离心......
住所冷清了,在这个漫长的冬日陷入了深眠。里面的每一个物品都褪去了不少的颜色,因为上面落下来一层又一层的灰尘。我又一次回来了,带进来的不再是欢笑与温暖。
让最近苦不堪言的身体舒服的靠在柔软的椅子上发出难得的呻吟声,自己也放松下来精神沉寂了下去。
“老板......我想知道陈先生的哥哥是谁?”
坐在沙发上的不是那个一口一个师傅,瘦弱不堪面色苍白,一脸书生气的男孩了。一袭黑色西装的冷酷杀手靠在我的沙发上就连问题都毫无温度。
“之前我跟你讲过我被追杀出中国吧?”
“嗯.......”
我睁开眼看着窗台上厚厚的一层灰,无数的回忆碎片拼接成一段录像在我脑中播放.......
大概是冒险刚结束不久,我与陈长关坐在酒店里面不谈正经事就是干喝酒,干聊天。
他苍白的脸上留有一抹红润,带着三分醉意从口中喷出一口酒气:“你知道我为什么干这么多缺德事吗?”
“你也知道你缺德啊。”我一点点往自己杯子里斟酒,那时的笑容还是那么轻松。
“其实我和楚雫一直都非常仰慕我哥哥,就是你仇家的boss。我们一直追寻他的脚步至今,到现在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他的身影。在我和楚雫的面前,他的背影就是我们见过最值得我们追寻的伟岸。”
他醉醺醺的,口齿异常清晰:“小时候他不爱说话很另类,甚至让父母绝望。我则刚好跟他相反,我喜欢跟人交流,喜欢读书看报。他五岁才能磕磕巴巴的说出几句话,我三岁就能流利的读一段报纸。在很多人眼里我是个天才,上天都在眷顾我。而我哥哥是个被世界一切所抛弃的存在。他不管是在上小学还是上初中甚至到外国去上大学都是垫在倒数第一的,而且没有人能够争得过他。就这样他背负着多少嘲笑和辱骂熬过了十几年,在天平这个组织兴起之后世界各地派人去美国去围剿这个名义上最强的天平组织。”
陈长关满脸的嘲笑,他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你知道吗?咱中国和俄国当时想着不成就投一颗原子弹过去,正好也把美国芝加哥给炸了,结果在异能者的培养上就简单了事,这个中国的异能组织也不受官方待见,虽然这是必然的,可是中国怎么也没想到派过去的那些人三分钟都没撑到就死在人家天平boss一个人手上了。于是很尴尬的场面出现了,俄罗斯的人也没办法。最后提出要扔颗原子弹把芝加哥轰掉,美国不乐意,但是人家美国也不想就这么让他兴起到时候好多政治上的事情还要看他的脸色。于是咬牙决定让人把能搬的东西都搬了,同意了投放原子弹。”
“那然后呢?”这个也太狠了!杀这么点人用原子弹?
他脸上勾起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然后?”。他大笑了一声:“然后人家boss黑了美国,在距离美国临海城市的不远处给打下来了。造成了一段时间渔夫的失业,也给予了美国一个警告。”
“后续再次打算跟他谈判商业上的事情和国际流通等事情的时候,中国的谈判专家就只能带一些不太入流异能者伴随了,跟其他小国一样寒酸,说实话当时我都看不过去了,明明那么多评分a级的异能者都是中国人,可是他纷纷因为国家之前对他们采取打压感到不满,当然国家政府也不能跟他们翻脸,不然人家凭着能力在城市里搞破坏就得不偿失了,总的来说人民放在第一位,这是我最喜欢中国的一点。但是应试教育和第一印象定一个人以后走向的社会现象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我不知道当时是个什么情况,总之就我听他跟我说,现在中国的异能组织好像很强,在亚洲呼风唤雨。
他咳了两声:“扯远了......后来谈判破裂,各国又一次组织围剿。这回把能用的武器全用上了,唯独核武器和威力极大的武器各国不敢用。因为他放话说,他已经跟每个国家内部马上要兴起的其他天平达成了共识,谁要是敢再放大威力武器,就让这些东西都在自己地盘爆炸。”
“于是乎,只能用陆战跟他打,他手下的人全部都是异能者,还有一些长得奇怪怪的后来叫异形者。坦克什么的几乎都没什么用,据说有几个能把自己变成怪物的家伙一拳就把坦克装甲车打瘪了。到了最后所有人都只看着各国的最强异能者和天平boss之间的对决。中国自然没法上前像其他联合国的人一样插手,派来的使者很轻松的就被余波震死了。都以为中国没人的时候,我哥哥几乎是从天而降,他一个人跟那个强的可怕的天平boss打了一个小时,车轮子无限制的消耗到第三天,双方终于停战了。天平受到了一定的约束,也要遵从联合国制定的特殊条例,在哪个国家,就要入乡随俗,可以有特权但是不能越界。”
这家伙满面红光的绕了这么一个大弯子才讲到重点,不过看他兴奋的样子。从得知这件事情之后一定像个孩子一样兴奋的睡不着觉吧?毕竟自己有个那么强大的哥哥。
“在那之后,国家让以他为首成立了黑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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