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一头笼统的鸡窝头,一身破旧糟拉拉的粗布,再瞧瞧那张憋瘦瘦的小尖脸,简直半点少女气息都没有,倒像是个乞丐窝里的流浪女。
真倔,那双桃花似的眼眸子倒有几分俏意。
“抽她。”
文官主簿大人拍了拍衣裳的灰尘,干冷地说。‘啪啪,啪啪……’这些豺狼虎豹真是没人性,这是个文官么?方儒史有点怀疑。
“碎!”
悬藏在屋梁上的方儒史真是为这个少不更事的少女捏一把汗。她真倔。
方儒史打小他娘亲没少跟他说:“史儿,咱家是清清白白的经商世家,官道上的东西咱们不懂,咱们也惹不起。”母亲平日的那些教诲,至今为止方儒史还是半懂半疑的。可是,他今天的所见所闻算是看透了这些人的真实的面目。
朝廷为什么也会重用这些人渣为地方官呢?方儒史很为之不解。他们不好好为官为民也就算了,还到处无恶不作,欺负良家少女。
你看着群如豺狼般的官兵们……
方儒史真的好想来个挺身而出,奈何他现在都还在自身难保。
“噗通,噗通。”
方儒史没想到一旁的斗笠哥居然会如此按耐不住,他的鼻息声和心跳声好像在赶着去打架。
斗笠哥难道是因为官兵们迟迟不走的原因吗?
方儒史微微瞄了斗笠哥一眼,可惜啊,黑兮兮的旁晚啥也看不清,倒是斗笠哥的那顶斗笠帽子挺占碍人的。
‘啪啪……’
那个无辜的倔娘们又被抽了,对于真男人来说,这的确是一件挺令人难过又气愤的事情。
方儒史应该算得上是个有点血性子的少年吧,他心里憋气很足,可惜心有余力不足。假如此时此刻他哪怕动得了嘴巴,他都得竭力喊一声:“诶,官府怎么可以乱欺负良家少女呢?这个世道还有没有理了?”
瓦壁上的壁虎‘唧唧’个不停,夏季里的小虫子偶尔也跟着叫个几声……
“这野丫头就赏给你了,剩下的全部跟我走。”
野蛮的主薄大人两指掐住流浪女的下巴,恶狠狠地拽了一下,那个身单力薄的流浪女被推到那个士兵的怀里。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这个小官兵连忙道谢,他那种哈腰行礼的**方儒史都不好用什么来形容。
风来的一点也不解风情,为啥偏偏等到那伙朝廷命官走后才吹进来的呢?那个被赏了流浪女的小官兵此时更是淫味浓浓,‘啵……’他的那身衣服都恨不得马上扯破,来一次爽歪歪。年少的方儒史初揭懵男女之事,眼见这方面的事情还是头一回。他一方面很想看看这场**,可是在良心上面又不愿流氓女被那畜生给玷污了。
纠结……
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同时也是个受害者,更是全身动弹不得,如果他现在是自由之身,他想,他方儒史定会好好教训一下那个畜生。
整个破宅子现在只剩下一把火把,那把火把微光闪闪,弱的几乎看不清底下人的毛发,倒是能清晰的听到流浪女的反抗声,以及小官兵的猴急‘啵啵’声。
一旁的斗笠哥似乎鼻息声越来越毫无忌惮了,他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呢?或者说,劫匪本来就是流氓,哪来的良心?
方儒史真的很想很想狠狠地揍一下那个小官兵,他更想好好的羞辱一下劫匪斗笠哥的没人性。
“不要……”
“小娘们,你敢不老实。”
‘啪啪’……
“啊……”一阵凄寒的啊叫声撕裂了炎夏苍茫茫的夜晚,哭泣声,娇嗔声,催心的呻吟声,心跳声,鼻息声交响成了一首‘摧花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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