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闯个人进来,敢问你慌不慌神?况且又是个绑架勒索你的人。
苦逼......
……
“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已经给你们了,你们是不是该放我离开。”方儒史言正词厉地和他们说。
笑话,那点小意思咋能满足劫匪斗笠的哥的胃口呢?方儒史啊方儒史,他真是富得流油,傻得单纯,他还当真他当下身在方家大院玩小家家呢?
劫匪斗笠哥和香娘此时面面相觑哈哈大笑。香娘呢,更是笑得哈腰抱肚子。
“哈哈哈哈哈……”
方儒史气的脸色都青了,他转身就想打开房门离开。‘嗖’一把短柄的月牙刀刚好扎在木门上,他耳垂边上的几根头发也被短柄的月牙刀割得纷纷散落。
好险……
方儒史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妈呀,他俩难不成真的想勒索撕票?方儒史暗暗地想着。
“呀哟!”
他还没后退几步两腿突然发麻,他的小屁股也随之重重的摔坐在地。
“哈哈啊哈哈……”
劫匪斗笠哥和香娘的笑声越来越大,笑得前翻后仰。
方儒史心苦啊!他的那双妩媚勾魂的眼睛不再迷人了,他的小嘴此时也是歪扭叫苦的,“哎呦……”方儒史跌了好几次,终于缓缓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拉了拉那身素白舒软的长袍,气急败坏地转过身子,“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那块上好的玉佩够你们喝个十年了。”
就在方儒史大声质问的时候他们霎时停住了笑声,都只是淡淡的看了方儒史一眼,并没有直接回答。
他们?
方儒史此时傻眼了。
人家并未理会他呢!
他简直多余到家了。
此时,安静下来的小屋突然暖流倒流......
香娘抽出粉色香帕,温柔地擦了擦劫匪斗笠哥额头的风霜,“豹哥,你辛苦了。”
“香娘,你是我的心肝,你是我肺。我昨晚眼睁睁看着你和那个小官兵做那档事……我,我,我……”
香娘的心抽了一下,赶紧的用香帕堵住劫匪斗笠哥的嘴,柔情地说:“不,盖世神功不是所有人都能习得的,你的牺牲是值得的。豹哥也不是和奴家一起修习挽天神功吗?豹哥也没少和别家女子修炼那裆事,奴家的心也好痛呢!”
香娘说完,故作生气地别脸。
心惊肉跳,鸡皮疙瘩,无法逃离此地啊!方儒史无奈地暗暗自责,“方公子啊方公子,你真是倒霉到家了,你家不是有钱吗?你啊花了钱居然买不到平安,这不是玩游戏,你要清醒点,这里是劫匪窝。”
方儒史算是了,他走也走不了,呆在这里又明显多余碍事,当下他家里至今也没派人来搭救他。
方家的宝贝就数他最珍贵了,方老爷夫妇捧在手心怕掉,含在嘴里怕融化啊!
方府老爷也正在搭人手找他呢!
现在的方府上下乱得七上八下的,一拨又一拨的家奴来来回回报告。
“找到了吗?”
“没有。”
“报,老爷,没找到小少爷。”
方老爹爹从昨天到今早听到的全是‘没有’两字,他真是老来操心啊!他昨晚彻夜未眠,连夜派人全镇去找方儒史。
“爹,有史弟的线索了。”
身板厚实,两腮阔大,神气耿直的方儒刚兴致勃勃推了一个人进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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