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你怎么随身带这个?他甚至颤抖着问。
小雨平静的说:对不起,早该让你知道了,
.......
我...我是小姐。
小雨刻意把小姐两字说得很重。
陈扬完全的懵了,多希望这是小雨跟自己开的玩笑,但是那个姓杰的,实实在在都躺在他手掌心里,这绝对不是一个玩笑!陈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整个人瘫坐在床尾。他的视线里、脑海中,都只剩下缘分那张狰狞的面孔。像临死前的人一样,和小雨的相识相知,被剪辑成电影片段,迅速在他脑海里闪过。他就像一樽刚淋了大雨的泥佛,艰难的撑着……
难怪小雨一开始不肯和他接吻,舆论和经验告诉他,小姐才这样的。
然后有那么几秒钟,陈扬想过要立即离开这个大旅馆,但是,这个想法又很快被自己残忍的绞杀了。
接下来是可怕的沉寂......
小雨突然在背后用力的抱着陈扬,他们彼此仍然沉默着。山寨电视里的广告声音震耳欲聋:
入口柔,一线喉,洋参、鹿茸,五种粮食;六味补品,好喝又大补!
谢谢了!
哎,我女儿送我的,要喝让你儿子买去!
满上!满上…
陈扬飞起右腿,用右脚大脚趾终结了这个他认为很恶心的广告。
小雨在背后小声的说道:对不起。
陈扬扒开小雨抱着自己的双手,转身面对着她。小雨满脸的真诚和小心翼翼,像一个犯错的孩子在面对脾气暴躁的家长。
陈扬说:什么对不起?我要说没关系吗?
小雨低下头摇了摇,没有说话。
他突然很心疼她。
一股力量促使陈扬再次抱住了小雨。那是股很复杂的力量,夹杂了太多的东西:荷尔蒙、对小雨的怜悯,最重要的,当然是他不接受现实的垂死挣扎。
陈扬,你不嫌弃我吗?我是个小姐。小雨仍然低着头说。
陈扬没有说话,静静的抱着她,傻子一般。
良久,小雨在他怀里轻轻挣扎了一下说:我知道我早该跟你说的,对不起,我以前一直都开不了口。
我想回去了......小雨接着抬起头看着我,轻声的说,但又好像是在询问。
陈扬再次抱紧了她,并吻住了她的唇。
他自认为这是对她最好的回答、信任甚至是恩赐。陈扬把自己推上某座金字塔的顶端。
这一次小雨没有拒绝。
很快,他吻到了她的眼泪。他想说点什么,但他感觉词穷了。
而他亲吻的这个伎女,确实是动情了。
陈扬呢,早在今晚前就动情了。他此刻好像已经忘记了杰四邦带来的伤痛。
接下来陈扬边撕杰四邦边说:我记忆中,小姐用的套都是廉价的,一些见都没见过的品牌,小雨你不一样。
小雨皱了皱眉头,问道:你经常......?
陈扬淡定的打断她的说:有过那么一两次,年少轻狂,算是失足吧。说完,他又觉得自己说多了。
小雨接下来的话让陈扬哭笑不得,她说:你动吧,我不动,我怕我动作太熟练,给你留下不好印象。
陈扬哭笑不得,说,行。
......
事毕,他深吸一口烟,掏出口袋里的杜蕾撕,丢在小雨面前。说:小雨你根本不用拿你的杰出来,你看,我有。说完,陈扬指着杜蕾撕。
小雨低声的说:我故意的呀。
陈扬说:我知道。
他接着看着小雨说道:为什么要这样?有些事情你可以隐瞒我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坦诚。
小雨淡淡的说:早晚要说的呀,难道要一直瞒着你吗?我不应该瞒你那么久,真的对不起。
陈扬掐灭了烟说:别说对不起了,小雨。我原以为,过了今晚,这个城市里又多了一对幸福的情侣。
小雨这次没有接话。
又是可怕的沉默,气氛开始尴尬。
陈扬突然想起喜剧之王里的台词,
于是嬉皮笑脸的说:我养你啊!
小雨笑道:你这个死跑龙套的。
他很满意她的回答。那又怎么样呢?陈扬马上给自己降温,小雨是个伎女!他提醒着自己。
此时此刻,对于身边躺着的小雨,陈扬开始在心底刻意的排斥,却怎么也厌恶不起来。
以后我叫你篮篮吧。陈扬说完继续点上一支烟。小雨拿着没有电池后盖的遥控器,漫不经心的调着台,问道:还会有以后吗?为什么是篮篮呀?
陈扬艰难的说:以后...以后还可以是朋友啊…
是泡友吧。小雨打断了他说到。
陈扬尴尬了:不是,我…你说话能不这么直接吗?你是这么想我的吗?
小雨没再说话,她瞳孔里闪过一丝忧伤,却很快,快如闪电。陈扬接着说:至于为什么我要叫你篮篮,首先,认识到现在,你也不肯告诉我你的全名,只让我叫你小雨,小雨这个名字,也许只是你的艺名吧?你朋友又叫你楠楠。你的名字搞得我好乱!现在我突然不喜欢这个艺名了,既然你已经有这么多名字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啊;其次,我们是在篮球场上认识的,我们都喜欢篮球,就叫你蓝蓝了。
小雨调皮的问:好呀好呀,但是为什么不是球球呢?
陈扬严肃的说:球球不行,听上去像脏话。
小雨咯咯一笑,说:好吧,那我以后就是你的蓝蓝。说罢,头轻轻靠在陈扬的肚子上。
杰四邦简直就是个十足的恶魔,这个本不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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