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并没有因为我的难受而有过多的仁慈,它侵蚀了我的房间,侵蚀了我的身体,并试图一步步侵蚀我的脆弱的灵魂。那不断从我的眼睛中涌入的黑暗是那么的浓烈,它找到了我在心灵中的埋下的她的影像,残忍的,一步步的把她也融入到了这不尽的黑暗之中。
无奈的闭上双眼,努力的在脑海中寻找她的影子,我看见了她,我不断地呼喊,她还是在梦境中一样,身着一袭白色的轻纱,,慢慢的她回头,张了张嘴,然后对我嫣然一笑,黑暗犹如墨汁一样慢慢的向她溢去,她默默地回头,消失在了那不尽的黑暗中。
我傻了,疯了一般的向她跑去,不断地呼喊她的名字,“郁琳,等等我!”
“郁琳……”
黑暗并没有因为我的呼喊而有过多得表示,她消失了,在那不尽的黑暗深处。我不断的跑着,跑着,努力的呼喊着,可是上帝今天放假了,他木有让电影中经常发生的奇迹在我的身上重演,又或许是他厌倦了奇迹发生而产生的过多的圆满解决局,结果是一样的,她消失了,不管我多么的努力,是的,在那一瞬间,我失去了她在我的脑海中留下的一切。
一直以为只要压在心里就一切都没事了,我是我,她还是她。但是我错了,彻底的错了,当她的影像从我的脑海中消失的一瞬间我发现了,我是有多么的傻,她已经种在了我的心里,就像种子一般,迟早她是会破土而出的。还记得政治书上的一段话:早恋是影响青少年学习和正常的生长发育的一个重要因素,因此我们要防治于未然。还有一句我一直奉为经典的话,“待我离开,你仍是一朵玫瑰”。现在想想纯粹他妈的扯淡,防治于未然,我现在的状态算啥,不是也算未然之中的吗,但现在我该咋办,如果这可以算是一种病的话,有治这种病的药吗?答案是显然的,没有。那他又谈何防治于未然。待我离开,你仍是一朵玫瑰。我都走了,关我何事,是吧!现在的教育,家长一致认为早恋是一个坏的东西,不可否认,在一定程度上他是有副作用的,但他的积极一面为啥子老是被他们无情的抹杀呢?但此时的我哪有心思想这些无关痛痒的东西。
夜就这样,深沉而浓烈,我在这不尽的黑暗之中不断彳亍,但是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在哪里?在这不断地挣扎中不知何时我睡着了,当我睁眼的瞬间,夜色已经退去,妈妈还是和往常一样在忙着我的早饭,而我却是出乎意料的早起了。
“嘿,今天咋自己起来了,我的小懒虫?!”
“起来了就不要再睡了,起床,洗洗准备吃饭。”
“哦”我只是木木的应了一声,就起来去洗脸刷牙了。妈妈对我今天的状态很是奇怪,不仅不赖床还早起了,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啊。妈妈想了想也理不出头绪,也就自嘲的笑笑,权当我发神经,不再理我,去忙早饭了。我哪有心思去理会妈妈那看怪物似的眼神,刷完牙,洗完脸,对着镜子,看着那带着黑眼圈的憔悴的自己,只能无奈的笑笑,理了理头发就去吃饭了。
口哨声一直没有响,直到我吃完外面还是静悄悄的,无奈之下我看了了一下挂在墙上那比我还无精打采的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竟然早起了十分钟,这种奇迹般的事尽然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惊讶之余的我只能,和妈妈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家而去了。
到了楼下,我傻傻的靠在墙边上,看着那东方的一抹鱼肚白,我的脑子里出奇的平静,没有其它的一点杂质,只是看着,看着那清晨的曙光,那么的安详,温暖。任由它静静的洒在我的身上,一股温暖透过我的体表,滋润着我昨夜那残留下的不堪灵魂。黑夜和光明是一对生死冤家,当光明来的一霎那间,黑夜又默默地躲在了地下,他的时代结束了。
清风吹在脸上,凉凉的,脑袋好疼,想想也应该,如果这样我还是像一个没事人一般那我就不得不佩服我的身体的抗压能力了。3分钟就这样在自己不禁意间流过了,熟悉的调笑声在我家的大门边响起了,奇怪他俩也失眠了吗,咋这么早呢?带着一丝不解,跨上我的红旗牌自行车向他俩驶去。
“哇三,你今天是发神经还是月经不调,失眠了?”上官浮云又是那般不气死人不不解气的口吻在调笑着我。
“去你妈的。”
“呦,这是咋了,大清早的火气这么大,失眠都没有让你降降火啊!”欧阳明月在那打着哈哈说道。
“哎,说真的我失眠你俩咋知道的,不会是你俩诅咒我闹得我睡不着吧!”
“我去,你这不是明摆着的吗,那么大的俩个黑眼圈,只要长着眼睛就可以看见,你这是欺负我俩的智商。”
浮云说完,也不理茫然的我,拉着明月开着车,哈哈大笑的飞驰而去了。我的那个郁闷啊,我的眼圈有那么严重吗?早知道我就该偷妈妈粉底擦一下,哎,该死的。
“你俩等等我啊!”跨上车,我只能看着他俩的背影一路追赶,看着他俩的那狂飙到底的架势,我只能在心中默默地鄙视他们。这俩个该死的王八蛋。
在我们这玩命架势下,去学校的时间硬是被我们生生的压缩了一半,当我赶到学校门口时,他俩在那站着,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我真想上去给他俩一人一拳,奈何人家是俩个人啊!我这样上去不是去打他们,而是去找揍的,我又不傻,所以生生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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