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何沐的身材也称得上是凹|凸|有|致,匀称适中,但显然,没有哪个正常男人面对着一个满身疤痕的女人还能硬得起来。
更何况她的脸也没有美到惊天地泣鬼神,不上就睡不着的地步。丁俊青这次的报复,也不过是因为上次当众丢了面子,一定要找何沐撒口气,好好地羞辱她一番罢了。
此刻看着对方在破碎衣衫下,那若隐若现的可怖痕迹,他顿时就萎|了,满心的兴致瞬间化成了厌恶。
“妈的,脱了衣服跟个妖怪似的!”他烫手似的扔开何沐,朝她当胸踹了一脚。
力气够大,大到后面架着何沐的两个保镖一时没留意,让她脱了手。
何沐闷哼一声,坐到了地面上。虽然地上铺着一层地毯,但还是磕得她屁|股疼。
她拢了拢散开的上衣,然后扶着地面慢慢地爬起来。丁俊青经过上次的苦头,以为何沐要对她动手,立马退后一步,并示意保镖再度把人制住。
何沐任他们施|为,却跟一只小绵羊似的,垂下头,低声下气地道:“丁总,上次是我不懂事,我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的孩子吧。如果您不解气,怎么着我都行,但是不要牵涉到翔翔行么……求您了。”
丁俊青打也打了,上也没上成,气也该消了一些。这个时候是服软的最佳时期,她必须装这个怂。
在这个关头,只要能带回翔翔,其余的一切都是不重要的。
丁俊青看着何沐高高肿起的两边脸颊,又想到对方身体上那吓死人不偿命的疤痕,顿时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恶心。
“就你?呸,白送老|子都不要!”他朝何沐啐了一口,然后对保镖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着那头说了一句“把人带过来”。
“这次算你走运!以后再惹老|子试试!”留下这句话,丁俊青带着保镖抬腿就出了门。
失去依托,何沐腿一软,立刻瘫坐在了地上。
虽然脱险的方式有点……嗯,出乎意料,但总算是有惊无险。
而正此时,门被从外面轻轻地推开,一个圆乎乎的脑袋从门缝里探了进来,翔翔的小半张脸出现在视线中。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朝包间里扫视了一圈,在看到何沐之后双眼瞪大,然后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
“妈妈!”翔翔小炮弹一样扑进何沐的怀中,一把将她抱住。
何沐被撞得骨头架子快要散了,但心里却是一块石头落了地。她将对方的脸扳倒眼前,仔细摸了摸,看了看,口中问道:“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翔翔道:“给我吃了点东西,喝了点饮料,就是……有很多人在旁边看着我,我有点害怕。”
看来丁俊青到果真如他所言,单纯只是冲着她来的,没有拿孩子开刀。何沐心底又稍稍松了口气,笑着对翔翔道:“那些叔叔是怕你一个人跑掉了,妈妈找不到。你看,他们现在不是把你送过来了么?”
翔翔却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看着何沐,问:“妈妈,你的脸怎么了?”
何沐这才意识到,经过刚才一顿胖揍,自己的脸估计都已经肿成猪头了。她抬手揉了揉脸,笑道:“妈妈太不小心了,自己在路上摔了一跤,所以才先让那些叔叔去老师家里接你的。一点小伤,没事,回家敷敷药,很快就好。”
说着她深吸一口气,吃力地站起身来。
上衣虽然被撕破了,不能看,好在外套还完整。何沐把外套的拉链拉上,然后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牵起翔翔,道:“回家吧。”
小孩子心眼少,被她那套谎给唬住了,也就没有多问。
*****
何沐牵着翔翔走出了高级会所。
在这种进出都是土豪的地方,她这副鬼样子自然没少招回头率,连服务生都在一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管他呢?何沐统统无视,心想老娘一辈子都不会再进这个鬼地方了。
她本来和这种挥金如土地方就不该有瓜葛,以后的日子平安顺利,有吃有喝,有翔翔在身边,足够了。
*****
秋末冬初,白天越来越短。
街上的天光已经暗了下来,晚风卷着落叶“呼啦啦”地在街上刮来刮去。何沐打了一个寒战,顿时觉得身上好像有个开关被摁了一下似的,原本还可以忍受的疼痛,顿时被十倍百倍地放大开来。
她缓缓地停下脚步,捂着胸口调整了一下气息。
“妈妈?”翔翔仰着头,奇怪而又关切地看着她。
何沐极力地忍了忍,却只觉得心口一阵阵恶心,脚下也跟踩在棉花上似的,虚软无力。
她晃了一下,亏得扶住了旁边的电线杆,才不至于栽倒。
翔翔见她如此,也有些慌了神。他双手抓着何沐的手轻轻地摇晃,口中急呼道:“妈妈,妈妈,你不舒服吗?”
何沐刚要说什么,正此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却缓缓地停在了旁边。
那是一辆加长型的轿车,不用看车牌都知道价值不菲。
何沐以为人家停车要下来,赶紧忍着不适把翔翔拉倒一旁。就那车,随便剐蹭一下,都得要她一年的工资。
谁料没走几步,一个西装革履的身影却忽然挡在了前面,道:“何小姐,穆先生请您上车。”
那是个年轻男人,虽然态度毕恭毕敬,但言语中却透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疏离来。显然也是保镖或者特助一类的身份。
靠,她这又是得罪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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