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娥紧紧握着那个签，张华见状，笑道：“你是在懊恼抽到这个名额？”
“轮空不是很烦吗，让人觉着我完全靠运气诶！”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因为你手上这个小东西，你就被高看一眼，内定进入内门的话，你会不会感谢这签？”
常娥低头，看着张华的微笑，只觉着这人说话越来越不靠谱了，叫人无法信服。仍然皱着眉，常娥瞥了一眼张华，就不再说了。
张华的笑容没有变化，见常娥不理会自己，就攥紧拳头，轻敲自己的大腿。
如果有什么办法，让自己重新站起来，他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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