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代为感谢令姐才是。”展昭一本正经地说道。
云雁回借了张纸把咸鱼包住,幽幽说道:“方才公孙先生猜测那人就是白玉堂,若真是白玉堂,听闻他为人不是很……大方,不知会否记恨咸鱼之事。”不止咸鱼,还有他说他偷吃的样子真的像老鼠什么的。
公孙策正气凛然地道:“虽说我这么猜测,但是我也认为此人定然会被擒获,雁哥儿何必担心呢!”
我靠,我正是因为知道他是白玉堂才担心啊,还擒获,丫以后待遇好得很好吗?云雁回心中暗暗流泪,这下子把锦毛鼠得罪了,他又不是主角,万一被锦毛鼠整怎么办。
可惜其他人都不了解云雁回的想法,还在安慰他,肯定会把人抓回来的,雁哥儿你家就在开封府后面,家里还有两个习武之人,根本不用怕啦。
云雁回想到家里的傅云沣和双宜,也稍微安心了一点。
云雁回夹着咸鱼回家去,双宜还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炊饼在吃,大概是专门等他回来,口中问道:“怎么,今夜又来贼了?”
云雁回先把咸鱼拿出来,“喏,展护卫给捡回来了,但是沾了点灰。”
双宜把咸鱼接过来,“我看那人身法,有点高明啊。”
“是啊,我们怀疑那人是锦毛鼠白玉堂。”云雁回说了又问,“嗳,你知道白玉堂吗?”
双宜一边啃炊饼一边说;“知道啊,但是他不是东京人氏吧,没有打过交道。”
“这次正是专门上京,要砸展护卫的场子的,你也知道展护卫是官家封的‘御猫’,老鼠听了当然很不服气。”云雁回想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编排锦毛鼠被听到的事情也告诉双宜了,“加上你还用咸鱼砸他,我们一定要小心他蓄意报复!”
双宜目瞪口呆,“不会吧,这人这么小气?我也没砸伤他啊,是展护卫打伤的他。”
“可是这是咸鱼啊,”云雁回说道,“你觉得一个能因为名号千里迢迢来砸场子的人能有多大方?”
双宜:“……”
双宜继续啃炊饼:“不管了,我也没怕过谁,我一个人打不赢还有傅叔和他徒弟们,大不了群殴……你要不要把贝贝也接过来一段时间?”
云雁回感觉自己被双宜轻松的情绪感染了,也在心里鼓励了一下自己,嗯,没事的,不就是重要剧情人物吗,御猫都变开封府七毛了,何况锦毛鼠乎。
“不用了,害怕老鼠的人,和一条咸鱼又有什么区别呢?”
双宜心想,又在说奇怪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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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老鼠的人,也许和咸鱼没什么区别,但是害怕虫子的人,可能连咸鱼都不如了。
云雁回很想哭晕在厕所。
事情是这样的,第二日云雁回去上班,包拯把他传了过去,在场的除了包拯,还有一位大臣,乃是大理寺卿文彦博。
文彦博也是北宋名臣,一生出将入相,这两年已经名声鹊起了,因为他也注意到了朝廷冗官冗员的问题,提出过裁军的措施。
除此之外,文彦博也醉心佛法,所以说,他和云雁回也不算陌生了,作为了然的弟子,大相国寺的地头蛇,早在文彦博还是个小官的时候,云雁回就在大相国寺和他打过交道了。不过,那也就是几面之缘,两人并不熟。
包拯见他来了,便给两人介绍。
云雁回一边给文彦博见礼,一边心里却是疑惑着。
大理寺卿和权知开封府交流没毛病,但是把他给叫来干什么?
包拯说道:“是这样的,最近大理寺也想学习开封府开源节流,但是一来事务繁忙,二来没有干吏,故此来找本府商量,将你借去一段时间。”
文彦博也微微笑道:“我知道云小郎君在大相国寺时,就将寺内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了,又为开封府开源节流,年纪轻轻,却稳重能干,故而厚着脸皮来求包知府了。”
借调之事,古而有之,但是为了这种事借人,好像还真不多。
虽然听上去是正常理由,但是云雁回听了总觉得有点不安。太巧了,这大理寺,正是赵允初任职的地方啊,他刚刚回绝赵允初没多久,就去这里,好像有点不妥。
云雁回真不太想被借去大理寺,尤其是这开源节流,一开一节,要看出成果来得要多长一段时间啊。
但是,人家一个大理寺卿,亲自跑过来要借人了,只是借一个没编制的小吏而已,不给面子好像有点过分,这大概也是包拯难做的地方。
云雁回细想了一下,正要开口,却忽然被文彦博打断了。
文彦博“哎呀”一声,“小郎君,你肩膀上有蜘蛛哈。”
云雁回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头发都要炸起来了,僵着脖子侧过头一头,发现真的是一只挺小的蜘蛛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梁上垂着丝往下落,他这一回头,那蜘蛛刚好稳稳落在他肩膀上头。
虽然是小蜘蛛,但是也有指甲盖那么大了,近距离看,更是吓人。
云雁回本就患上了恐虫症,精神不知道多敏感,这时候突然瞥见肩膀上有虫,只僵硬着强迫自己忍了三秒,就控制不住地鬼喊鬼叫起来了,眼泪也飚了出来。
“府尊救命啊啊啊啊啊!!!是蜘蛛!!蜘蛛啊!!!!”
包拯和文彦博的耳朵差点聋掉,都吓了一跳。
包拯心中虽然奇怪,雁哥儿以前明明没有这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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