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已经不清楚过了几天了,身下是一张柔软的床,起身看向自己的腿,已经被换了一条新的裤子,掀开裤脚看已经恢复如初了,起身环顾,貌似这里是那个在火山口的自己的房间。
又渴又饿,来到那个茶几前尝试着点饭,一份简单的炒饭一杯水,点了就从下面冒了出来。
门开的声音,他正在忙着往嘴里塞饭,然后疑惑的抬起头,只见是驼斯基,它嘴里叼着一个小盒,看到云峰在吃东西它很吃惊,把小盒放在茶几上然后开口:“哎呦,你居然醒了。”
“什么叫居然,我昏了几天?”
“一天不到,就昨晚今天中午这点时间差而已,说起来你自我再生那个能力真是了不起啊。”
“。。。你还趴我旁边瞅着?”
“出于关心嘛,那速度,哎呦,肉一点点从灰碳变红了,开始自己往外长,开始自己嗖嗖长皮,哎呦,长了见识了。”
“哦。对了,我裤子谁给我换的。”
“我呗,嘿嘿,顺手看了一眼,真是小的不堪入目啊。。。”驼斯基脸上的表情变得很银荡,它马上转移话题:“你知不知道这一早我取得了什么成果!”
“啊?什么成果啊。。。”
“锵锵锵锵~”它显摆的向前推了下那个小盒子,云峰往里一看,那是一个美轮美奂的小冰雕,雕的是驼斯基舒展肢体做羊驼型思想者状。。。至于雕刻者,用想么。。。
云峰冲了上去一把拧住驼斯基的大脖子把它按在了沙发上:“卧槽你个人渣!”
“什么叫人渣!老子是驼渣!不对!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啊!”
“给我过来!”云峰拧着它脖子把它往外拖,拖行中引起了驼斯基一路嚎叫,拖出自己屋门,拖出那个冰雕后面的门,走廊里传来了那天熟悉的用风雕刻的声音,他赶紧捂住了驼斯基的嘴把它公主抱抱了起来。
“切,你就装吧。”驼斯基不满道。
依旧是那顶草帽,对着那两个不清楚雕了多久的冰雕,这两尊冰雕被雕的很认真,甚至每一个位置都斟酌了很久,所以进度极其缓慢。
“嗨~”云峰站在后面,假装欣赏冰雕的样子,然后小声的打了声招呼。
“呀,你醒了啊。”颂风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扭过了头。
“我可以问一下为什么要雕这两个人么。”驼斯基察觉到了云峰的话里有一丝酸气,捂住嘴偷偷的笑。
“啊,这两个人啊,因为很重要啊。”
一句话,云峰就成了老坛酸菜牛肉面,驼斯基把鼻子贴在他身上深情的一吸:“这酸爽。。。”
“这个人是我哥哥,亲哥哥,曾经也是半月的成员。”颂风仰头看着那尊雕像。
“曾经?”云峰很疑惑。
“是啊,一年前被船长开除了。”颂风的表情很黯淡。
“哦哦。。。”云峰感觉再说下去有点不识趣了:“那为什么雕劳伦斯,我感觉他对你很差啊。”
“差是有原因的,那是为了我好。”颂风苦笑着。
然后就没有下半句了,颂风又开始低头雕刻,云峰感觉又自讨了个没趣:“那。。。我去逛逛了。”
“嗯,有的房间打不开就不要乱进啊。”
“嗯。。。”想了想也没地方可去,不得不承认驼斯基一定有特别的搭讪技巧,沿着那天来时候的那个连着平台的门出去了,关上了门之后驼斯基就放声大笑,这里的门隔音都相当的好:“哇哈哈哈哈哈!你个傻x!活该一辈子光棍!你第一个都问碰壁了你还问第二个!哇哈哈哈哈!”
云峰不得不承认它说的是对的,想拧死它又感觉那样更显得自己很嫉妒,于是没有动手,走向平台时可以看到那里堆了一堆武器架的东西,那里还有个人站在那里,是大剑。
云峰想了想鼓起勇气走了过去,有些人有些事早晚都得解决,也许并不一定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糟。
离近了时感觉自己算是开了眼界了,那头的武器架上陈列了一大排的武器,看形状应该都不是凡品,东岚盘腿做在地上,面前那个剑鞘横放,象征着八种美德的八把武器环绕着他缓缓的飘动着。云峰感觉自己开口打招呼会是一种打扰,于是趴在围栏边缘装作看风景的样子。
大约过了五分钟的时间,东岚把武器都归鞘,站了起来,看了眼云峰,什么都没有说,随后从武器架上拎起一把看起来制作的很粗糙很笨重的剑形铁块挥舞着。
云峰感觉到了无趣,驼斯基也感觉到了无趣,面前的景色都被身后大剑挥舞的呼呼风声扰的无趣了,于是一人一驼原路返回。
好惨啊,这里的人都是自己的事情要做,自己能做些什么呢?训练驼斯基叼飞盘?提升能力?雷瓦汀那招好久都没用过了。。。其实最优先的还是避免和秦汉接触。
抱着驼斯基从传送阵传送回了夏瑾那间屋子,白天一看还真是烧的很严重,整间屋子正面还好,但是门那里被婉安破了个大洞,顶棚已经完全砸了下来,房子里面二层三层顶棚凌乱的砸在了一起完全无法落脚,真不知道当时婉安怎么把自己从这里面弄出来的。
驼斯基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注视着这件惨不忍睹的房子也是一阵唏嘘。
如果自己没有睡不着的话,如果铁刑女没有吃掉他哥哥的话,如果自己没有莫名其妙冒出正义感的话,如果自己没有接受大妈的请求的话,如果自己没有被加入半月的话,如果自己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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