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少年强则国强
[补上此章节,花钱的不用再重复,不好意思。]
两人在路上直走了近半个月,其中有大半路程都在岔路之间徘徊,反正离洛德规定的报道时间已经超过了许久,索性便再不催促,任那书生如何走,苏锦亦是淡定的跟着,便是被带进坑里,也再不觉得奇怪了。
一路上茶棚众人皆称他为公子,而书生却是始终未曾告诉苏锦他自己的姓名,因而偶尔称呼也是呆子呆子的叫着,见书生并未反驳,苏锦立即叫顺了嘴,自此,呆子这二字便也成了他的外号。
nbsom;这一路出奇的平静,那毛驴看上去是极为普通,待仔细观察才能发现,它驮着书生的时候皆是缩地成寸般行走,因此横穿整个奥林,也不过只用了十来天。
洛德便坐落在奥林、拟丹和威尔契三大帝国交界的地方,却是无任何一国兵士接管,广袤的土地上依山而建的宏伟建筑完全秉承了西方的哥特式风格,远远便能望见数座左右完全对称的庞大建筑群围绕在主楼之间,巍峨数千里拉,当真磅礴。
苏锦几乎目瞪口呆,跟它一比,原本在她眼中还算恢弘的加迪学院,完全不值得一提。
两人距学院只剩了一座大山,从这里开始便已经有人把守,因此刚刚靠近便有警告鸣笛声响起,有人自高处瞭望台朗声询问,“谁?”
书生打了个哈欠慢慢抬起脸,高处那人一看当即打了个手势。笛鸣顿消,瞭望台上四十逾岁的中年人手覆在胸口半弯下腰恭恭敬敬打招呼:“学长。”
苏锦便又被惊到了。忙退了半步看向那书生,“你。你难不成比他还老?”
书生睡眼朦胧地侧了她一眼,率先抬步进入学院前的山脉。
“切,老黄瓜刷绿漆,爱说不说。”苏锦撇撇嘴,再次快步跟上。
洛德越来越近,也由远观的全貌变作局部的震撼,苏锦根本无法形容出那种压迫在灵魂之上的重量感,相较一所学校,它更像是。西方最为神圣的教堂。
终于接近了学院的大门,苏锦站在广场上,四处充盈的灵气让她忽而身心舒畅,千年跌宕的沉淀感,却是任何一个帝国都无法企及的,它的强大,绝对不会没有理由。
和任何一个国家相同,在最接近入口的广场正中,一座通体雪白的流晶雕像屹立在天地间。那书生率先走过去。右手放在胸口画着星图,口中清晰呢喃:“赞美洛德!”
是洛德的雕像。
比奥林城门前的还要高大数倍,五官也更为深刻,雕像的底座上刻了一排曲曲折折的字母。苏锦没上过几天学自然认不清,但却也能肯定,是英文。
脑中忽而咔的一下。关于这个世界所有的违和,全部都有了解释。
洛德是个外国人。而同样穿越的盈久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华夏人,当东西文化相互碰撞糅杂。古今差距被杂烩到一起的时候,这个世界,便被扭曲成了现在这种不东不西不洋不土的样子——原来如此。
见她一直盯着那些文字,书生头侧了侧似是有些好奇,竟破天荒的头一次开口先跟她说话,“你认识这个?”
苏锦连忙摇头,脸上疑惑比金子都真,“这个是什么东西?好像是另一种文字的样子。”
书生默不作声地看了她一会儿,忽而笑笑,一手按在雕像下方的石碑上,便听得咔哒一声,仿佛有什么机关被触动,那流晶底座竟自雕像下方缓缓转动起来,没一会儿写有英文字母的一面被转到了后面,呈现在苏锦眼前的,便是一方汉字: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进步则国进步。
“这?”
“千年前洛德弥留之时曾说过,能将这句话翻译出来的,便是他唯一的传承人。只是千年来也不过只有一人能将这句话刻在这上面,却并不想要继承他留下的所有东西,你可知道那人是谁?”
是盈久。
苏锦自然猜得到,只是她不明白书生告诉自己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由一脸迷惑看向他,却是不敢露出哪怕一丝破绽来,“是谁?”
书生寒潭般清隧的眸子忽而闪了闪,惋惜一错即逝,再看向那排文字,眼中便又冲回迷惘,“不管他是谁,他也已经不在了。”
面上猝然一寒,却也不过眨眼之间,“而这里,依旧是洛德的天下。”
不知为何,总觉得他这话里有话,就像是专门要说给自己听的一样。
再回眼看他,书生却已经抬步绕过雕塑往里走,青衫鼓荡,落拓茫茫。
一进大门,在外值周的学生则全数弯下腰去,如同山间那中年男人一般,见到书生竟是完全恭恭敬敬地打招呼:“学长。”
有领头人上前将路指给他,“学长,校长让你回来以后就去他那儿,校长室往这边走。”
剩下的人却是立即拦住了苏锦和角木蛟,脸变得比翻书还快:“你的铭牌。”
苏锦眨眨眼,随即明白他说的是学生证一类的东西,但这玩意显然自己是没有的,只得看向书生,见对方已经不再搭理自己,而是在找路标研究去校长室的路,苏锦只得转回头来,“我是萧琅,有两名学长去奥林接我的,学校应该对这件事有风声吧?”
“你就是萧琅?”几人相互看了一眼,显然是听过她的,但向她身后看看除了角木蛟却再见不到其他人的身影,不由疑惑,“那其他两人呢?”
苏锦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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