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见到的,怕是这个镇上的土财主吧。
“所以?”
“干爹,你是没看见,他走路可威风了!”唯一说着,歪歪扭扭的学着走开。
心里乐坏了。
只是,当夜,这个土财主却被打劫了。
那劫匪直接一人,飞身而入,手中剑指土财主的脖子,叫他交出所有金银珠宝,否则便要他小命。
土财主贪生怕死,立即交出所有金银珠宝,求活命。
祁宏申拿着那一大袋子金银珠宝回到医馆,恰巧被唯一看见,唯一看着祁宏申,“干爹,你是不是做坏事去了?”
祁宏申不语,唯一却呵呵笑着上前,“干爹,我们劫富济贫去吧!”
唯一只是一句玩笑话,祁宏申却当真了。
当天便把阿回送去京城锦王府,带着直接离开。
一路上,真真做起了劫富济贫的事儿。
唯一聪明啊,不停的跟祁宏申学武,学医,甚至学起了咒法。
唯一的小嘴够甜,一口一句干爹。
两人从富贵人家劫了银子,当天便送给了穷人。
从浩瀚,到齐国……
“干爹,我觉得,我们应该有个响亮的名号!”
祁宏申放下筷子,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唯一,“什么名号?”
“比如,杀人不眨眼,唯我独尊……”唯一张嘴说了几个,个个都嚣张霸气。
让祁宏申无语至极。
“叫什么都好,你看着办吧!”
“那就叫唯我独尊了!”
“嗯!”
这段日子,唯一早就忘记,要撇开祁宏申的事儿了。
小镇。
何花已经蹲守许久许久。
信。
她早已经请人送到了沧溟给君嘉誉。
她就不信,君嘉誉对她信中内容,不感兴趣。
沧溟。
君嘉誉对君羽玥派兵攻打沧溟一事,着急上火,好几次打了沧瑾瑜,觉得,沧瑾瑜是个混蛋,蠢蛋。
沧瑾瑜一开始还反抗,到现在,已经被君嘉誉圈禁,周围都是君嘉誉的人,沧瑾瑜已经不敢反抗了。
“打死你个没用的,蠢货,笨蛋!”君嘉誉一边揍,一边骂。
就是这个混蛋,蠢蛋,害得他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男不男,女不女的。
沧瑾瑜被打第一次,还会反抗,或者嗷嚎,却被遭到君嘉誉越发狠毒的拳打脚踢之后,学会了沉默。
因为,君嘉誉就喜欢看他哀嚎,求饶,他偏不。
反正,君嘉誉不敢打死他,只会打的他几天下不了床而已。
直到打的累了,君嘉誉才收了手,看着沧瑾瑜,抬脚一踢,“滚……”
待沧瑾瑜连滚带爬跑开之后,君嘉誉才沮丧坐在椅子上。
什么筹谋,什么阴谋,什么一统天下,这一刻,都成了空。
江山到了君羽玥手中,他是不会吐出来的。
“不,君羽玥,我不答应,不答应!”
从小到大,君羽玥什么都有了,而他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外面,侍卫低唤,“君大人!”
“何事?”
“这里,有你的一份信!”
君嘉誉本不想看的,却在犹豫之后,“拿上来!”
“是!”
接过信一看,君嘉誉觉得浑身血液瞬间都冷凝了。
猪猪猪居然还活着,还有那个残疾的儿子……
手慢慢握拳,把信捏成一团,君嘉誉磨牙切齿,“君羽玥……”
一定是君羽玥干的好事,一定是君羽玥。
当时君羽玥也在齐国,除了君羽玥,还能有谁,能够救出猪猪猪。
这贱女人胆子也真够大,居然敢活着。
连带那个残疾孩子,也敢活着。
该死,该死。
他君嘉誉绝对不允许,他们活在世上,给他的脸上抹黑。
绝不允许。
“来人,准备兵马,我要去齐国!”他要亲手杀了那对母子,让他们去地狱。
绝对不会让他们留在世上,给他的人生,摸黑,
“啊……”
珠珠从噩梦中惊醒,大口喘息。
扭头看着身边的孩子,伸手轻轻摸着自新的脸,心头难受。
如果,如果,这个孩子,有爹爹疼爱,会不会此刻,便是睡在爹爹身边,而不是她的身边。
自新,是娘不好啊……
她没用,拴不住一个男人的心,若是君嘉誉有一点真心在她身上,他定会善待这个孩子,定不会亲手活埋了他。
每每一想到君嘉誉,珠珠便整宿整宿睡不着,整宿整宿提心吊胆。
看来,她要搬家了。
只是,搬走了以后,凤倾城回来找他们了,找不到人,怎么办?
一时间,珠珠犹豫了。
是走,还收留。
走吧,珠珠,为了平安,走吧。
有的亲人,一直在原地,以后可以继续寻找的。
第二日,珠珠便主张把绸缎铺子盘出去,铺子位置好,生意也好,盘铺子的价钱还不高,一下子,有了许多人前来,中午的时候,便已经把铺子卖了出去。
下午时刻,一辆马车,悄悄离开。
何花看着那马车,眸子内,恨意深浓。
那日,她可是亲眼看见,凤倾城摸那个孩子的头,亲昵的很,想来是亲近的人。
送了封信给君嘉誉,却不想阴差阳错,这两个是君嘉誉的人。
不,是君嘉誉必须要送他们入黄泉的人。
“娘,我们走了,以后婶娘找来怎么办?”自新问珠珠。
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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