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唱戏劝人方,
三条大路走中央。
善恶到头终有报,
人间正道是沧桑。
话说蔡攸、高俅、童贯等人因色生情,为贪片刻欢娱,而行禽*兽之事,反被诬陷吃了官司,押入牢狱。虽说贼人可恨,然终是他三人贪淫好*色,遂有此祸。又有许多色友,只为图一时感官刺激,染上花柳梅毒,悔不及矣。是以劝诫世人,应洁身自好,以免误此一生。需知流光迅速,人寿无多,何苦贪恋色欲,自促其命。圣人云,以艰苦奋斗为荣,以骄奢淫逸为耻,此金玉良言,不可不知也。
上回说到蔡卞对哥嫂说道:“阿攸出事的那间酒店,我却是那里的常客。那酒保我认得,叫做柱儿,专司介绍女子陪酒卖笑,在厚德街上无人不知,怎奈官府差役与之相熟,故此奈他不得。那花花原是柱儿手下之红牌,我也曾翻过她的牌子,那身材,那皮肤,那技术,真个勾人魂魄,回味无穷......”说着,不由得浮想联翩。
蔡京怒目而视。蔡卞见哥哥却要发作,这才回过神来,继续说道:“我若不是与这女子相熟,平日白花花的银子拿来送她,怎么会从她口中,知道他们店里的底细。你只看这柱儿和花花在前台奔走,可知那酒店的主人是谁?”
蔡京:“是谁?难不成也是在朝为官的?”
蔡卞:“这却不是。那店主人原有一朋友,是京师有名的破落户泼皮,叫做牛二的,平日专门在街上撒泼、行凶、撞闹。那店主人便是杨志,自称是杨令公之后,也没人信他。因他面上有块青记,故此人都叫他青面兽。前日这两人设计骗取钱财,薄铁片打就的刀子,冒充古董,卖3000文一把,好些人上当。听人说蔡攸和端王也被他算计去800文。故此哥哥帐下的军马都监李成奉端王之命捉拿二人,只捉住牛二,那杨志却跑了,原来又在这里开了这家酒店。他原是负案在逃之人,哥哥若派人捉住他,一问便知。”
蔡京大喜,道:“若果真如此,待拿住杨志,朝中那些谏官也无话可说了。”三人又商议多时。为稳妥起见,派蔡卞先去端王府与赵佶商议。
蔡卞到端王府的时候,郑姬和金莲正在府上做客。郑姬一脸无奈,金莲面有泪痕:“真没想到,这伙人真恶毒,明摆着仙人跳嘛。蔡公子不就是有点好*色吗,凭什么蒙受这等不白之冤。”赵佶在一旁安慰。
金莲哭了一会又发狠道:“也活该这蔡攸,谁叫你去那种地方。这回抓你进去,判个10年,看你还好不好*色。”就在这时蔡卞来了,赵佶认得他是蔡京之弟,现在还是个白身,便知他的来意,故意问道:“蔡叔叔,你来却为何事?”
蔡卞赶忙行礼,道:“还不是为了蔡攸之事。”便将他掌握的情况讲述了一遍。赵佶道:“原来是他。既然已知他的底细,何不立刻派人前去捉拿?”
蔡卞道:“拿他原也容易,只是此事现已被贾易等一伙揪住不放,背后恐还有章惇撑腰,咬定我哥一家仗势欺人,朝堂上吵闹不绝,天子震怒。只怕是王安石余党借机打压旧党势力,即便我有一千张口,也辩解不清了。若拿住杨志,还望殿下出面,代为说明。”
赵佶见他说的有理,便道:“不妨,有赖太皇太后圣明,元祐之政必须坚持搞下去,不能动摇。蔡知府国之栋梁,太后不会坐视不管。何况既已查明确为奸人所为,待拿住杨志,问个明白,料章惇一伙兴不起风浪。”说完,他环顾左右,叫道,“燕青。”
燕青拱手道:“小弟在此。”
“现命你立即前往都监府,协助李成捉拿杨志。”
“遵命。”
燕青和蔡卞出去了。赵佶望着蔡卞的背影,心想此人确有才干,燕青查了几天没有调查清楚的事,被他一查就查清了,看来也有可用之处啊。后来,赵佶称帝,蔡卞位及宰相,由此来也。
话说燕青和蔡卞见到李成,将来意说明,李成立即命索超率领马步军100余人,同燕青一同前去拿人。
到得厚德街上,已是傍晚时分。索超命军士把个酒店包围,唯恐走漏了杨志。军士将门砸开,几名陪酒女郎吓得东奔西走,乱作一团。索超正要进店搜查,迎面被一名大汉拦住,此人身高过丈,一脸横肉,正是酒保柱子。
柱子见来者不善,陪笑道:“军爷来为何事?”索超道:“奉王爷命令特来抓捕要犯杨志,余者无罪。”柱子冷笑道:“你们生了几个脑袋,也不打听打听,这家酒店是谁开的,就敢上门拿人?”索超怒道:“你这厮胆敢干扰执法,定是杨志的同党,识相的交出杨志,否则与贼犯同罪。”柱子本是酒店护法,素来性情暴躁,仗着后台硬,怎把索超放在眼里,喝道:“要捉杨志,先过我这关。”说毕横出一掌向索超当胸打来。
这索超本是开封府留守司正牌,武艺超群,为是他性急,撮盐入火,为国家面上只要争气,当先厮杀,以此人都叫他做急先锋。今见柱儿出手阻拦,胸中火起,一掌按住柱儿搭在胸前的右手,一掌往他肘上只一推,使了个擒拿招式,把个柱子疼得忍耐不住,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索超喝道:“绑了。”众军士一拥而上,将柱子绳捆索绑。
忽听一名军士喝道:“杨志跑了。”只见一人跳窗而出,手执钢刀,面皮上一块青记,正是杨志。索超命军士紧紧追赶。哪料杨志路熟,七拐八拐不见了踪影。索超命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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