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杖就像一道不可违背的圣旨,七种武器从七个不同的方位向银麝发动猛攻。
然而,银麝毕竟是修得几百年妖术的精怪,七种武器再厉害,也把她没有奈何。眼看势如疯虎的银麝不断地长嘶嚎叫,两只长臂像直升飞机的螺旋桨一样扫得风风呼响,我心中的担心更加迫切了。
突然,拼斗场中发出一声怪叫,猪师妹捂着血如泉涌的耳朵跳在了一边,而银麝的十根长爪又闪电般地抖向了狗哥哥。我心中暗叫不妙,要是让银麝连伤两人,七种武器的威力势必会大大打折,剩下的五人断难逃过银麝的连环追杀!
我果断地把神杖往空中一举,大叫一声:“打!”
“砰——!”从神杖的尖部又一次喷出一团紫色的火焰。那火焰像被人施了魔法一般,形成一个丈余大的光圈,在银麝头上飞旋起来,在飞旋的同时,光圈的四周齐刷刷地向下发射出数万道光芒,把银麝牢牢地罩在中间。
我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想不到神杖居然具有如此魔力!
这时,我突然听到银麝在光圈中凄厉地惨叫起来,沙漠周围数十丈之地像在熔炉中烘烤一般。七种武器慌不迭地往一边跳,猪师妹稍一迟疑,颈上的鬃毛便被燎了一绺,急得狗哥哥不停地给她吹背。
“哈哈!”狼外婆高兴得手舞足蹈。“老妖婆,好不好玩?你不是要把我们都吃了吗?现在这滋味可是好受?”
银麝不再说话,只是把一个花团般的身子在光圈里球旋般地舞动,渐渐地,银麝的舞动慢了下来,最后瘫软在地上。
我以为银麝已被活活烧死,心中不免大是叹惜,想不到这个横行了一千五百年的妖孽竟丧生在我这个七岁小男孩手上。
这时,光圈慢慢在银麝头顶消失了。我疾步跑过去一看,银麝身上的衣服居然完好无损!我心中大喜,忙七手八足地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拿着就往楼兰宫玻璃公主那儿跑去。
突然,我发现面前刮起一股飓风,那飓风把我拉得不停地往后退。我努力把神杖往地上一杵,才将身子定住。
风神婆婆脸色漠然地站在我面前。
“我等了一千五百年的计划全让你给搅了!”风神婆婆的话音冷得像冬天的刀子风。她一字一顿地对着我说。“一千五百年哪!我每时每刻就盼着到头的那一天,可现在,全成了泡影了!可怜的玻璃公主,她就这么死在你这个臭小子手上!”
原来,风神婆婆还以为我刚才炸掉楼兰宫时已经把玻璃公主给炸死了,她哪里知道,此刻玻璃公主正在楼兰宫等我给她送衣服呢!
我正要开口向她解释,狼外婆却纵在风神婆婆面前,呲牙裂嘴的冷笑道:“哼!你是哪里来的老妖婆?敢这样对着陛下说话?”
我知道狼外婆的这句话不会说完,风神婆婆一定会对她痛下杀手,刚要阻止狼外婆时,风神婆婆的身子只一晃,狼外婆苗条的身子就如枯草败叶一样飞出了数十丈之外!
这一下完全出乎于七种武器的预料!
见自己心爱的人受到伤害,牛大叔怒吼一声,尖亮的犄角像两把闪着寒光的刀子向风神婆婆刺去。
“不可!”我大叫道,不愿意七种武器在风神婆婆面前作无谓的牺牲。
但我这句话却叫得晚了。
我的话音刚落,牛大叔已闷叫一声倒在了血泊中。他颈上的鲜血喷泉一样向外pēn_shè。
我惊呆了!
猪师妹,狗哥哥,豹将军,虎元帅,羊妈妈都被这意想不到的结果惊呆了!
“老妖婆,敢伤我七种武器!”虎元帅狂啸一声,率先向风神婆婆冲去,猪师妹,狗哥哥,豹将军,羊妈妈也奋不顾身地卷入了战斗。
我急了,心想再这样下去,势必会落得更悲惨的结果。如果出现那样的后果,这后面的事怎么来料理?
于是,我将神杖在空中猛力一挥,大叫一声:“住手!”
即将在空中缠在一起的六人立即停止了争斗。
我还来不及说话,虎元帅就冲着风神婆婆大骂道:“你是哪里来的老妖婆?敢伤害陛下和七种武器?”
“陛下?”风神婆婆“哈哈”大笑起来。“谁是陛下?楼兰王国的陛下早在一千五百年前就与楼兰王国一起消失了!你们是什么东西?从哪跑出来的几个畜牲?”
“你这老妖婆敢骂我们?”豹将军怒目而视。“告诉你这老妖婆!我七种武器是一千五百年前楼兰王的军中大将,为楼兰王国的生死存亡立下了汗马功劳!你问我们是什么东西,我还要问你是什么东西呢!”
猪师妹紧接着说:“当年楼兰王国的七种武器天下谁人不晓?就连汉王都得把我们以礼相待呢!狗哥哥,你还记得么?有一次汉王派使臣来我们楼兰王国,陛下就让我们陪汉臣喝酒呢!”
“是啊,是啊。”狗哥哥忙不迭地说。“那次虎元帅和豹将军都喝醉了,急得羊妈妈在那直哭!”
“胡说!”羊妈妈撅着嘴说。“人家只是掉了几滴眼泪。”
“反正只要掉了眼泪就算哭了。”狗哥哥不服气地说。“正是你为虎元帅和豹将军掉了眼泪,他们俩才一直争了你一千五百年呢!羊妈妈,你这真是好福气呢!”
“七种武器?”风神婆婆冷笑一声。“没听说过!”
虎元帅讥笑道:“你当然没听说过!老子们在一千五百年前浴血奋战时,你不知还在哪转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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