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长老,我们搜过他们的东西了,就是没有找到“造化丹”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血帝江动了真怒,回到了酒馆的大堂。透支功力的李天龙看见气急败坏的血帝江回来。口中爆出一阵大笑“哈哈哈....老东西你又败给我了。”
血帝江一个上去,把李天龙的脖子卡住“说,快说,那东西在哪里?不然让你尝试我的抽骨术。”
“不劳你动手了......哈哈...”李天龙双眼先是一闭,然后猛的一睁开,随后眼中的生机慢慢地消失了。
“该死的,想不到你还有力气自断经脉,好!好!既然都死了,我就搜,我就不信搜不出来,来人啊给我搜!”血帝江一声令下。手下的人马对这个酒馆进行了搜查,一个死者也不放过。刚刚搜到一半。一个手下从外面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大人,不好了,武威侯带大批人马从黑风谷杀过来了。”
“看来刚才他们通过密报通知了武威侯,看来此地不可久留。儿郎们,给我放火把这里给烧了,哼,我们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让那个老匹夫得到。”血帝江一声令下,几个手下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一打开,是白色的粉末,是硫磺!然后他们把这些硫磺撒在了到处,然后点起一把火,眼看着火势慢慢的蔓延开来,整个大厅就这样燃烧了起来了。
“我们走”血帝江带上自己的人飞快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血帝江刚走不久,在酒馆的厨房里面,一个米缸中钻出一个人来,正是店小二阿九。原来当血帝江追出大厅时,他就料到事情会不妙,连忙找了个米缸钻了进去以求保住性命。幸运的是,那些人没有搜到厨房便走了,不然他的小命就难保了。
刚从米缸跑出来,只见满屋子都是浓烟。阿九想起了徐老板,捂着鼻子往柴房冲了过去。
只见柴房已经完全被烧着了,徐老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上去摸了摸他的鼻子,已然没有了气息,看来徐老板是没有救了。阿九连忙从大门逃了出来,再晚点离开,就走不了。
阿九站在酒馆外面,望着熊熊大火,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自从父母双亡之后,阿九把房子卖了做为安葬费之后,他便一直在这里工作,这里也是他唯一的一个依靠,虽然每日赚钱不多,但是也够生活的,虽然老板偶尔苛刻,但是平时也少不了对他生活上的关怀。这下子,酒馆没了,自己好像也没处可去了。
正当阿九想着去哪里这个问题的时候,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
不好,阿九心中想,是不是那些人杀回来了?阿九朝着来人的地方望去,只见来了一队人马,都穿着西北军的盔甲,由于驻军在这附近,所以阿九认得出来。这西北军的元帅好像叫什么威候的。
没让阿九来得及细想,来者一下子来到了酒馆的空地上,阿九大概数了一下,有数百骑这样子。一名骑士看见了阿九呆呆的站在酒馆前面,于是策马而来,直接奔向阿九。阿九闭上眼睛,心中大惊,他要撞死我吗?眼看骑士就快撞上阿九的时候,他纵马从阿九的身边经过了,经过的时候还用他的大手把阿九抓到了马上,然后回头。阿九一阵害怕,闭着眼不敢睁开,过了一会儿他被从马上扔了下来,掉到地上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两眼冒的全是金星。睁开眼睛看,发现自己正被一群骑士围着,而正前方的那匹白毛骏马上坐着一位穿着银色盔甲的老者,龙眉虎须,不怒而威,一看便是军中的上位者。
这时候那个把阿九扔到地上的骑士朗声向银甲老者禀告:“报告侯爷,这个小子我认得,平时路过这酒馆的时候经常见,他就是这家酒店的小二。”
“嗯。”那个穿银色盔甲的将军应了一声,然后又看了看阿九,开口道:“我命令你把刚才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全部!”这老者的冰冷的声音透出一阵阵威严,这种威严只有长期的上位者才有,阿九这个乡下小店的店小二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仗势?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威压,马上竹筒倒豆子,把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去。说完之后,阿九那偷偷瞄了一眼这个穿银色盔甲的将军。
那将军的神情在听说是血盟时神色波动了一下,又马上恢复了平静。只见银甲将军纵马上前,走到还在冒着火的酒馆前面,呆呆地看着那被烧着的酒馆,过了许久他才回过头,只对着身后的人说了一声“走,回营”。“是。”骑士们齐声应道。
一会儿工夫,来的这数百骑就都走了,整块空地上又只剩下阿九一个人。有过了一会儿。陆陆续续有路过的人停留在这里,在这座曾经全镇生意最好的酒馆前面看热闹,对着那烧着的酒馆指指点点的。可是这又与阿九有什么关系呢,他一下子没了生计,是该好好想一下接下来的出路了。
突然,阿九闪过一道灵光,对了,那个吴云飞死在马棚,他看到他这吴云飞身上的佩剑十分华丽,应该能拿去卖点钱,应一下急。想到这里,阿九马上往已经倒了的马棚跑了过去,现在看热闹的人多了,难说等一下会不会有人上来捡便宜。阿九来到马棚前,果然还没有人在这里。
他在倒了的马棚里挖了许久,终于在角落的地方找到了那一把剑,寒光逼人,依旧是一柄杀人利器。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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