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风心事已了,将黑衣人抱住,用尽全身力气只求与他同归于尽,黑衣人大慌,使尽全身内力,不知道在道风身上打了多少掌,却始终无法摆脱道风,由于被道风抱住,飞爪也无法使出。道风见那婴孩已经安全,双眼合上,“梦茹,我来了……”。便和那黑衣人掉下山
“大哥,我们翻过这落焰坡再走几里山路,就是一望无际的平原了。”一骑马的独眼汉子道;另一白衣男子笑着:“是啊,过了这平原再走几天我们就回到大漠了。真想念我们的那群兄弟们啊!”独眼汉子用手正了正右眼戴着的黑色眼罩,眼罩上绣着一只金色的凤凰,凤凰是高贵的神物,此刻看起来却仿佛蒙上了一层异样的色彩。白衣接着说,“黑凤,我们三年没回去了,弟兄们不会不认得我们了吧,啊?哈哈……”这名独眼的汉子名叫黑凤,很难想象像这样一个彪悍的男子竟有这样一个阴柔的名字。黑凤正要开口说话,但是被前方散落的马车残骸制止了,白衣翻身下马,扫视了四周,“好强的剑气!普天之下能发出如此凌厉剑气的人不过而而,会是谁呢?不管是谁,这场好戏我们一定不能错过。”黑凤道:“大哥,咱们赶路要紧,不要趟这趟浑水,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话还没有说完白衣人已经飞身向山顶而去了。
黑凤没有法子,只得跟上。突然,黑凤心生警兆,那只带着眼罩的右眼一瞬间睁开了,视线一直穿透了眼罩,他警惕地环顾着四周,右眼所见皆是黑白世界。白煞躲在枫树后面一览无余,黑凤双手提起,两只手掌漆黑如碳,向前方树林拍出,劲气激射,口中大喝“何人在此鬼鬼祟祟!给老子出来!”这一喝竟然也用上了内家功法镇天吼,一道白影倒飞而出,原来是那抱剑后撤的白煞,他见长老追道风而去,就知道这好处不会是自己的了,于是便待在山下等候,等候多时还不见长老返回,正准备上山看看,却被黑凤发现,黑凤的那一声镇天吼,震得白煞头晕目眩,那一掌更是让白煞避无可避,只好硬接下来,白煞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两招下来,白煞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原来是七月十五的白煞老鼠,老子还以为是谁呢!哈哈!”白煞又吐了一口鲜血,将困龙往身后一藏笑道:“北漠黑凤杨镇天果然厉害,既然黑凤在,那么白狼也在附近了,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也不用跑了,等金面长老来了一个也跑不了,你们就等死吧!”
白煞知晓黑凤厉害尽量套话拖延时间,一心只等长老解决道风之后回来解围,却不知长老已经和那道风一起坠落山崖了。黑凤见白煞遮遮掩掩似乎背后藏什么东西,翻手又是一掌,震开了白煞,困龙便露了出来,黑凤大吃一惊,心念道,难道是七月十五在此狙击凌虚子?来不及多作逼问便抢了困龙径直追着白狼上山去了。
山顶山,白狼手里抱着一个婴孩,正在观察地上的各种痕迹,察觉到黑凤跟上来了,便说,“这崖边有两个男人的脚印,没有打斗的痕迹,我来的时候人都不见了,只留了一个婴孩在这里,看这些脚印,那两个人十有八九是掉落山崖了。”黑凤道:“大哥,是七月十五,刚刚我在山下发现了七月十五的黑白双煞,黑煞已经死了,白煞还活着,好像金面杀手也出动了,不知道这次被派来的是哪个老家伙动,对了,困龙剑也在这里。”,白狼很惊异:“困龙剑,不是凌虚子前辈的么,也对,只有困龙剑才能发出那么强大的剑气,不过应该不是凌虚子前辈,以凌虚子前辈的功力,就算是七月十五的紫面亲自出手也奈何不了他。.”黑凤道,“这里怎么会有个孩子?这四下无人的,难道我们要带着他上路?困龙剑怎么办?”白狼颔首想了想:“拿困龙剑的人,肯定和这孩子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我们只有往火云山跑一趟了,把孩子和剑交给凌虚子,还好火云山也在北边,也算顺路了。”
再到山下,地上只有黑煞的尸体,白煞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黑风心想,刚才是形势危急,顾不得那狗东西,便宜他了!
白煞身受重伤,一路磕磕碰碰如同丧家之犬跑回中原山庄分舵,连滚带爬进入大堂,大堂内三位金面黑衣人立在正中,其中一位金面黑衣人喝到:“白煞!怎么如此狼狈,难道任务失败了?金长老何在?”白煞定睛一看居然发现紫面端坐在首座,赶紧行礼哭丧着说:“首领,原本那道风中了我们的埋伏,已经身中剧毒,被金长老逼上山去,我奉命在山下守着,哪知北漠狼帮的黑凤杨镇天,和白狼风无天突然半路出现,属下不敌,只怕金长老也遇到了不测啊!”还没等白煞说完几道黑影一闪而过,大堂之上立刻又出现了几个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紫面转向白煞,突然出手,“废物!黑白煞以后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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