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安一动不动地缩在沙发角落里,身子软绵绵地倾到一边。密密麻麻的细汗往下流,洗刷掉脸上的黏糊。那东西依然在里面大力震动着,疼得他整个人还在微微颤栗。散发着浓浓酒味,脸上却是惨白。
司渊琛心里很不舒服,如果沈逸安会反抗,揍自己一拳或踹一脚让自己醒酒,又不会沦落到这般下场。这次沈逸安以后可能真的会怕自己了。
他蹑手蹑脚走到沈逸安面前,戳戳他的脸,没反应。他便把沈逸安翻过来,把他里面的假棒棒给拔-出来。
司渊琛还是太粗暴了,近乎是扯出来的。顶端直立的倒刺搅过整条脆弱的过道,把里面碎碎的肉末给刷下来,红嫩的壁道有了一条一条发黑的伤痕。像是被人用指甲刮出来。
指头大小的颗粒上布满细小的尖刺,早已扎进脆弱敏感的伤口里。他用力一扯,只听见肉被扯烂的声音,不少的被刮下来。伴着血流出洞口。
司渊琛把大力震动着的假棒棒丢到地上。沈逸安被疼醒了,他攥紧身下的羊毛毯,第一眼就看到沙发上地上从自己身体流出的血。吓得眼角哆哆嗦嗦地溢出两行泪。
司渊琛试图伸手碰碰他,他反应性地缩回角落,躲开司渊琛的手。充满恐惧的两眼看着他。
“我......”司渊琛一下竟然不知怎么开口,与其说是开口,还不如说什么不知怎么解释。他出了点事,拉着陈毅晗那帮人去酒吧喝酒解忧,然后一气之下就喝了好多好多酒。整个人是被抬着出去的。
他明天要回俄罗斯一趟,他的父亲司彦,也就是百年来司家一直经营的向江国际集团现任老总。
才五十岁不过,也不知因为什么,突发心脏病死了。也许是司渊琛不肯结婚或着巨大事业的劳累而死亡。
他是昨天半夜死的,遗体运去俄罗斯举行葬礼。司渊琛从梅卡娅那接到通知时,也已经是次日下午。
司彦的死亡,也就代表着鼎立于世界前列的集团总裁位置空缺,代表着司渊琛早早就要从娱乐圈隐退下来,好好继承那个空缺的老总位置。
如果不是事情来得那么突然,他还可以享受着众人的仰慕,接受高额的片酬。
他就差那么一步就可以登上娱乐圈巅峰,完成梦想,偏偏出了差错。集团一日不能没领导人,恐怕司渊琛明天太阳出来时就要退圈了。
他本来打算三四十岁玩够了才去继承家族事业,反正司彦管着也很好。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严丽孟没了和司渊琛唯一的媒人,自己当上少奶奶的愿望也随之破灭。
但这远远不足以弥补梦想破灭的伤心,司渊琛拉着陈毅晗他们去酒吧,边喝酒对着他们磨破嘴皮罗里八嗦地说了一堆,他们听得耳朵长虫也要听下去。
司渊琛对他父亲没什么亲情的留念,甚至留下的印象很不好。更多的是对利益的不满。
回到家后,出于今天是沈逸安的生日,司渊琛并没有像对陈毅晗他们这样对他诉苦。只是一如既往地按计划送礼物送亲亲。
被酒冲昏头脑,闷着越来越憋屈。一气之下抓沈逸安来发泄。
但他可不想失去亲人后,又没了爱人。
司渊琛抬眸,他看着浑身脏兮兮的沈逸安,道歉:“我今天心情有点不好,喝了酒。可以原谅我吗......”
沈逸安微微怔一下,说道:“心情不好......?”在他印象里,司渊琛在娱乐圈里是万人追捧的大帅哥,在家族里又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不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他轻轻拂起沈逸安湿哒哒的刘海,在沈逸安的额头上亲一口。摸摸他的头,垂眸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没爸爸了......”
“......”沈逸安双亲当年死的时候,他赶到血肉模糊的车祸现场,脚下踩到的就是沈父飞出来的残肢。他低头一看,还没来得及哭当场就被吓晕了。醒来后,哭了个稀里哗啦。
司渊琛像只做错事的大型犬。沈逸安本想着醒来后揍他一顿,结果僵在那里不知怎么安慰他。
沈逸安愣了好久,他蹭蹭司渊琛,说道:“别伤心......我......”
沈逸安鼓足勇气,红着脸对司渊琛大声说道:“你,你还有我呢......。”说完后,害羞地别过头。半晌后,怕不妥当,又支支吾吾地补上一句:“我很久前就没有爸爸了。”
“那你还生我气吗?”他试探着道,眼巴巴地望着沈逸安。
如果说生气的话,司渊琛恐怕会在双重压力之下更伤心。反正也就当作他照顾自己那么久的补偿了,受点皮肉伤没什么的。他摇摇头,小心翼翼地说道:“不生气了。”
“真乖。”司渊琛摸摸沈逸安的毛,“去浴室洗澡睡觉吧?我明天还要坐飞机去出国去参加葬礼呢。”
“哎?”
司渊琛知道沈逸安很黏自己,跟那么久突然离开会不习惯,而且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他可能会害怕。司渊琛说道:“明天我把你放到我姐姐,也就是梅卡娅的家里。她人很好的。”
梅卡娅不去参加葬礼,她从小跟司彦的感情几乎是零,而且手上也没和向江有沾边的利益关系。拍完自己的戏份后,就在家和丹雅腻歪来腻歪去,偶尔收拾下去旅游。虽然她们不介意,但沈逸安这摆明要去当明晃晃的电灯泡。
“不用了......我自己在家。”沈逸安把自己沾满泪痕的脸往膝盖里埋了埋,说道:“我以前也是自己住的。”
司渊琛浅笑,轻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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