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过脸,被他按在胸膛不满地推搡着他,“谈可以,但是能不能换点正常的姿势?”
“这姿势不正常?”顾如归挑了挑眉,意有所指地问道:“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姿势?”
阿纾心底一喜,但触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时,就知道被他耍了。
她抵住他的胸膛,不许他再进一步,咬了咬牙,“我上你下!”
顾如归愣了几秒,然后嘴角邪佞地一勾,麻利地抱着她翻了个身,姿势瞬间就变成他躺在床上,阿纾则是抵着他的胸膛坐在他身上。
顾如归一手扶着她的腰,一边戏谑地问:“这个姿势……可以?”
阿纾恼得不行,本想趁这个姿势溜之大吉,但是他似乎知道她的企图一般,扣在她的腰往不容许她逃脱。
二人现在暧/昧的姿势较之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自己说出口的话,就算硬着头皮也把它践行完成,于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犹如女王般地问:“你想谈什么?”
顾如归的大掌滑进她的腰迹摩挲着,眼底有些说不清的情绪涌动着,“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
阿纾只当做看不懂他眼底的渴望,按住他乱动的双手,“顾如归,我上你下的原则就是我没动的时候你也不准动,否则一切免谈!在谈我们之间的事情前,我要你先回答我三个问题。”
顾如归大掌服帖地停在她腰迹,哑声道:“哪三个问题?”
她挑了挑眉,“我先声明一点,如果你的回答我不满意的话,那么你就不能对我动手动脚,我们之间的事情更是免谈!”
顾如归闻言沉眉思索了片刻,慢慢把手从她的衣摆下抽了出来,“好。”
“第一个问题,我离开多久了?”
“今天不算,整整三个月零两天。”他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
他说的是对的,阿纾满意地点了点头。
“第二个问题……”说话间,她的手缓缓滑到他的左胸,隔着衣服摩挲他伤疤的位置,认真地看着他问:“你说这朵蔷薇其实是个伤疤,那么你告诉我,这里现在住着谁?”
顾如归倏然按住她的手,盯着她的视线有些灼灼,“你想听实话?”
她点了点头。
“两个。一个叫做沈纾,另一个……”
阿纾的手下意识地蜷起,她盯着他的眼睛,声线有些自己都难以察觉的紧张:“另一个……是谁?”
顾如归突然反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才看着她郑重道:“沈念。”
她和孩子,将是他此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他会时时把她们放上心上,不容许她们再受到一点点伤害。
心里顿时有股暖意涌过,阿纾只感觉浑身都麻麻的,就连嘴角都勾起一丝就连自己也不曾察觉的笑意,她继续问:“第三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问题,顾如归,你爱我吗?”
顾如归闻言,深深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倏地翻身把她重新压在身下,然后俯首深深地吻住了她。
不带任何情欲,虔诚而又纯粹的吻。
阿纾慢慢闭上眼睛,感受他的亲吻。
她想这个问题,不用顾如归回答,她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答案就是,他爱她。
她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上他的嘴唇,在他唇畔间呢喃道:“顾如归,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
唇畔间的血腥味刺激了顾如归,而她这句话就犹如燃原之火一样,一下子把他全身的火焰挑唆到了极致。
他不再浅尝辄止,力道由轻到重,热烈地回应着、纠缠着她。
阿纾知道顾如归素来强势,在床笫亦是如此。
但是在他即将进入她的时候,她却用尽力气抱着他翻了个身,在他不悦的目光中,挑着他的下巴做出女流/氓般的姿态,“顾如归,说好的我上你下,你怎么反悔了?”
顾如归眼底一深,他哑声道:“别闹,你会疼。”
阿纾摇了摇头,坚决地和他合二为一,在疼痛袭来,她用力地咬住了他的肩头:“顾如归,你记住,你是沈纾的男人!”
顾如归没有立即动作,而是擦着她额头因为疼痛而沁出的细密汗水,又心疼又好笑道:“我都说会疼了,你还……”
阿纾抬头看了他一眼,嫌弃地撇了撇嘴,“顾如归,你还是不是男人,我连念念都生过来,这点小痛算什么?”
顾如归闻言动作顿了顿,眼睛危险地眯起,“我不是男人?沈小姐,说这句话要考虑到后果的。”
后果是阿纾为了这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次日,她下床洗漱的时候浑身疼得忍不住想骂娘!
而某个始作俑者,在不知疲倦地要了她整整一夜后,一大早就神清气爽地去公司了。
她不免有些郁闷,明明冲锋陷阵的是他,可为何痛得却是她?
阿纾嘴角抽搐了一会,伸手打开了水龙头,她看着右手无名指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东西,怔了怔。
那是一枚设计精巧的素环,式样简单却别致。
她忽然想起,昨夜二人情动的时候,顾如归扣住自己手指的时候,有那么一丝冰凉滑过,以及他伏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的那句“我爱你。”
阿纾手指抚摸过戒面,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一只大手从背后伸过来拧紧她面前的水龙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顾如归看着镜子中的她轻轻道:“沈纾,你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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