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冷月,一道迷雾,山间有深深的湿霭。
一座山,一座很高的山角下,一道山路,无人,只有冷冷的风不时的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吹来。山脚一侧是巨大的山体,这条路窄得只容一人通行,另一侧就是山涧,我相信无论是谁只要从这里掉下去,一定就不会在生了,即使是有九条命的人结果也是一样。
月光酒在只容一人通行的小路上,月光下远远的从一角山道里走出来两个人,只有两个人,夜刚过子夜,风嘶叫着,两个人穿着单薄的衣服就这样行了出来,如果有人在这样的夜刚好看到这样的两个人,一定会认为这两个不是鬼魂就是疯子,只有鬼魂才会在如此凄凉的深夜出来游走,也只有疯子才会在如此冷的夜晚穿如此单薄的衣服。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在了只容一人通行的小路上,小路的尽头是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因为从来就没有人走过。
前面的一人,紧紧的拉着后面一人的手,湿霭一片片的落了下来,两个人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但却未曾看到他们有一丝在意,他们只是默默的行走着,前面的人不回头,后面的人只是紧紧的跟着,但他们的手却从未放开过,仿佛一生下来,两个人的手就是连在一起的,月光很低,但是很暗,打下在山道上的光,还不足以看清他们的脸,两个人就这样走着,在这样的夜晚如此宁静而有寂寞的走,没有人能够了解他们的心情,也不会有人了解他们的心情,因为跟本就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到底是谁。
他们是谁呢?
也许有很多人都想知道他们是谁,但是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我只是知道他们就这样手拉着手不停的赶着路,仿佛只要一停下来就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似的,可是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前面的人回过了头,看了后面的人一眼,然后就转过了他的头,前面是没有了路,只是有一个很大的洞,洞口处长满了草,草遮住了洞穴,但他们只是拨开了这一丛丛草就走了进去,里面有些什么,他们似乎连想也没有想。前面的人走进去的时候,后面的人的手似乎更紧的握住了前面的人的手,前面的那人第二次回过头看了一眼后面的人,然后就转过了头,静静的走了进去。
洞里没有光,只有阴暗,似乎有死亡的气息在洞穴里住过。
黑暗里突然出现了光,是火折子发出的光,这道光现在在一个人的手上,是一个男人,一个很俊朗的男人,火折子只是一闪然后就又灭了,来不急看清这个男人身边的人,光就消失不见了。
光没有再亮起来。两个人就这样很平静的躺在了地上,一闭上眼睛两个人就像是死人一样的一动不动的睡着了。
清晨有雾,山间深处飘荡着一圈一圈的湿气,太阳还没有出来,天地间仿佛只是在这样的雾里,看不清远方,只是在朦胧中透着一股柔和而安静的美丽。一切都显得如此的神秘而安祥,在这样的气包围中一场动人而又伤人的故事却只是刚刚开始。
请充许我说下去,我不是个无聊的写作者,如果你能认真的看下去,就可以看到我的灵魂也在其中。
江南有个司空剑,年少fēng_liú,一手好剑法更是让人佩服得无体投地。苏州有个谢小宛,温柔美丽,琴棋书画,也是一一不绝。两个本不相识的人,却因为一件别样的事走到了一起,而且开始了一段艰辛而又悲伤的情事。
六月二十九,晴,天空有云。
司空剑走在苏州的一条小道上,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歌,前面突然围了一群人,司空剑是个少年,也是个游侠,一向喜欢热闹,这么多围着,一定是一件很热闹的事正在上演,他不禁加快了脚步,三两步就走到了人群后,挤过人群,他才看到正在上演的是一出什么样的戏,原来是一个美丽如画的苏州女子正在亲手提写一首诗。
诗毕,诗如此:青怨如笛销魂作,宛歌似愁谁人闻?江南一剑落城花,苏州琴声到天涯!
司空剑很认真得看着这个女子,很认真的问道:“这是你写的!”
“是,不知这位先生又何见教。”女子温柔如春风吹拂般说道。
司空剑当然没有什么见教,却更认真的说道:“我想请这位小姐陪我散散步,当然我有我的原因。”
女子惊奇的看着面前的这位司空公子说道:“什么原因?”
司空剑笑了笑,停顿了一下说道:“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这里求知音的。”
女子更吃惊的看着他,面色也有些微红了,但却很镇定的说道:“知音谁人不想求啊。”
司空剑看一眼这女子,看一眼面前的这道诗,沉思着说道:“我有一诗不知可否小姐赐教。”
女子轻一笑,很庄重的说:“赐教不敢当,相互学习吧。”
司空剑眼波如醉一般看着这女子问道:“如果这诗还能入小姐法眼,可否斗胆请小姐陪在下少时,散散步,看看这苏州的美丽。”
女子不说话,但脸已经红了,但还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人群开始骚动了起来,纷纷议论了起来。
“这可是苏州谢家的三千金,这小子色胆不小啊。”
“听说追求这谢三千金的人是多得不能再多了,但从未有人能让这位小姐看上,这位公子俊是俊,只是不知能入谢小姐的眼里不能啊。”
“他是痴人作梦,这看他还是想也别想。”
在人群的纷纷议论声中,司空剑却似乎从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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