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药?不可能啊,我记得它不是这个味道的。”伊冯感到有些不对劲,连忙夺过雨扬手上的药品,细细端详了起来。
伊冯发现,试管里的液体并非如同药品一般泛着金黄色,而是黄色中还掺杂着一点绿。
伊冯突然不安起来,她的思想往着一个极坏的方向发展着。
她立刻将药水一饮而尽。
“喂,你又不是占手师,喝什么啊!”雨扬和大家还没有发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在一旁不知所以地看着伊冯凝重的神情。
“这不是什么药品,这就是普通的感冒药!”伊冯突然铁青了脸色,将空药瓶丢在桌上。
“不会吧?!”雨扬赶忙从拿出一个药瓶,也一口喝下。
液体在嘴里流淌着,顺着食道滑进胃里。雨扬细细品味着,无论从触感和味道来看,确实和自己曾喝过的感冒药十分相似。
而且最重要的,这药品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一丝颤抖或是力量的涌动。有的只剩下嘴里还残存的一点并不好喝的味道。
“你们这三个笨蛋,带东西回来前都不看一下的吗?”雨扬用强硬的语气质问起了伊冯与另外两人。
毕竟这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计划,而现在计划失败了,雨扬要比任何人都要心急。
“谁知道这些竟然不是药品啊,”罗温茨也开始懊恼起自己白忙活儿了一场,“我们到那边时就遇到耐德在搬运这些药,当然便想当然地认为这些就是药品了啊。”
“耐德也在?你们该不会是中了埋伏了吧?这些‘药品’大概就是特意为你们准备来戏弄你们的。”杰西指着药袋子回应道。
“不知道,也有可能我们恰好赶上他们搬运也说不定,”伊冯有气无力地坐下,推开了眼前令人心烦的假药品。“就算是他们的埋伏,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会前往药厂的呢?”
“这倒不难,很有可能又是‘眼线鸟’的功劳。”罗温茨摸着下巴,摆出一副学者的模样。
“既然如此,还干嘛派耐德去药厂埋伏呢,直接来这抓我们不是更简单?”雨扬表示不能理解。
“我想可能也是因为‘眼线鸟’的关系吧,”罗温茨依旧摆着那副学者姿态,对众人解释道,“它其实有一个缺陷,便是一次只能报告一个情报。也许是因为我们在烟店商讨的时候被‘眼线鸟’所察觉,它便去向雅可布通报了此事,但却无法再将我们的位置也通报给他了。”
这听起来倒是个合理的解释。不过却依旧无法消除雨扬的困惑。
“那么在药厂等着抓你们就好了啊,为什么还要叫耐德假装搬药来误导你们呢?这样让你们轻松逃掉真的好么?”
“谁说我们轻松了啊?”伊冯听到雨扬这么说便不乐意了,毕竟她身上还留着许多被风刃擦伤的伤痕。
不止她,罗温茨身上更是伤痕累累。
“对咯忘记说了,在药厂的不止耐德一人,还有一个新占手师,能力是‘机枪’与‘钢铁’。”艾琳茉特说道。
“新占手师”成了这一句话里最为关键的因素,像一道巨雷般一下子将雨扬和杰西劈得虎躯一震,全身发麻。
“雅可布看来是在招兵买马扩张势力了啊。”雨扬挠挠头,显得十分烦闷。
敌方实力似乎在日益强大,我方却丝毫没有进展,这不但让人沮丧,更让人感到奔溃。
“除了‘机枪’与‘钢铁’,你们还知道哪些有关那个新占手师的信息么?”杰西问道。
“发生得太突然了我们并不是太了解,而且他戴着口罩我们也没看到他的长相,”罗温茨低着头思索了一下,说道,“哦对了,我记得他叫什么……弗林。”
“弗林?!!!”
雨扬突然从颓然的情绪中解放出来,迸发出一声惊天大吼,但脸上蔓延着的不是兴奋或是喜悦,而是惊恐与不敢相信。
“怎么了,你认识?”伊冯被他的喊声吓到了。
“弗林他、他就是小黑的原名啊!”
“小黑?就是和我同班,经常和你走在一起的那个?”伊冯脑海里闪过了小黑的身影。她将其与在药厂里的那个弗林相对应,虽然脸看不到,但似乎发型以及身材来说,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相像。
而正当其他人对小黑也成为占手师了,还是被雅可布所训练成的感到惊讶时,雨扬的突然想起了什么。
又是一道巨雷劈来,雨扬全身都开始极速喘息起来。
“不好了!!!”
雨扬抛出这么一句话便想往车外跑去。
因为他想到了蔚薰——接到小黑电话而独自去见他的蔚薰。
如果小黑真加入了雅可布成为占手师,那么蔚薰现在一定凶多吉少。那通电话也根本不是就雨扬的事来警告蔚薰的,那明显是为了引诱她的绑架电话。
可就当他还没迈开步伐时,车门突然闪过一道银光。有什么东西劈向了车门,使其被切成了两半。
接着伴着一声重击所发出的的响声,车门被狠狠地拆卸了下来。
出现在雨扬他们面前的,正是药厂里出现过的弗林。他现在拿下了口罩,大家也都看清了他的样子。
真的是小黑本人没错。
而小黑,阿不是弗林,左手已摆好了姿势,瞄准着大家;右手则变做了一把刀,架在了蔚薰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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