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氏的话,吕勇毅也有点开心,“刘夫人,这孩子可还满意吧。”
“嗯,还凑合吧,就这样吧。”
“天放啊,你现在回去把东西收拾一下,今天就跟着刘夫人搬过去。”吕勇毅收回笑脸,冷声说道。
“谢谢老爷。”吕天放弯腰叩谢,拱手作揖,转身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王管家。”吕勇毅高声喊道。
“来了。”王管家应声入内。
“去库房取两套新衣服给天放。”吕勇毅吩咐道。
“嗯,知道了,老爷,我这就去办。”王管家应声答道。
“等等,再取一套文房四宝让天放一并带过去。”吕勇毅又想到什么,叫住王管家,接着说。
“好的,老爷。还有别的吩咐吗,老爷?”王管家再次应声。
“再去两盒粉饼给夫人,没了,去吧。”吕勇毅想了想,拿定主意,说道。
“好的,老爷。”王管家应声,作揖,转身离去。
吕天放的去向已定,王管家又是他在这里的唯一亲人,入夜的时候,王管家招呼吕天放去自己的小屋去喝践行酒。
小桌子上放着四盘菜,有牛肉,有鱼,还有花生和馒头。
王管家又从床铺旁的箱子里翻出一坛酒,轻巧的拍开封泥,“来,试试我这藏了好久的五彩酿,这可是三年前,老爷赏给我的。”
“你也来一碗,”边说着酒给吕天放面前的碗里斟上,“今年你也成年了,成年人可以饮酒了。”
“来,喝一口。”王管家给自己也倒上一碗,端起来对着吕天放,说完,就一口气把酒喝完。
对于自己的亲人,吕天放也没有做作,端起酒碗学着王管家,也一口气灌了下去。一股辛辣感自喉头涌出,冲进脑门,鼻腔,口腔,不由呛了一口气,大口咳嗽起来。
“哈哈,不错,是个男人了。”王管家见着吕天放的样子,很是开心,撕下几片肉递给吕天放,“吃两块肉,压一压酒劲。”
吕天放接过肉片,塞入口中大嚼,却发现自己的舌头有点发麻,脑袋有点晕晕的,脸发烫,连整个身体也好像要燃烧起来。
“王叔,我这是怎么了?”迷茫的看着王管家,吕天放说完就一头倒下了。
……
快天亮的时候,吕天放才酒醒过来,和王管家告别之后,回到即将离开的小窝。吕天放有点惆怅,刚在这里混熟,习惯这里生活了,又要离开面对新的世界。无奈,但是却一点改变自己的办法也没有。狠狠敲了两下自己的脑袋,深呼吸两口气,默念,“这是新的开始,这是新的开始……”如此反复在心中默念数遍之后再次振作起来,将自己简单的物件打包收拾好,走出这个待了七年的小窝。
外面的马车已经备好,吕天放只是个伴书童,身份低微,只能跟随马车,以腿代步跟随其后。
王屋山是群山中最高的一个山峰,因为这里最接近天,对与修炼天昊功有莫大的帮助。但是,山峰险要,气候极端,寻常人呆久了对身体相反有害无利。作为王屋山的家丁,都会传授一套天昊功入门心法,以修炼身心。吕天放自然也享受了这样的待遇,虽然是王管家的远亲,但没有得到别的优待,和其他家丁修炼的是一样的入门心法。入门心法很简单,只是吐纳的要领,以及如何将寒气导出体外,以免寒气淤积于脏器和经脉之中。吕天放这几年坚持修炼,锻炼的身强力壮。一路跟着马车倒也不觉得吃力,时间久了,赶车的马夫也慢慢有点惊讶。
下山用了将近两天的时间,抵达山脚,上了官道,一直闷在车厢中的小少爷掀开窗帘露出欢天喜地样子。这几天可把他给憋坏了,自大上山之日起,他就被逼不得擅自离开母亲十步远,以免受了寒气,影响日后的修炼。
小少爷名叫寅天浩,和吕天放年龄相仿,比吕天放还要小两岁,是寅郑岗的孙子。寅郑岗和吕老爷是过命的兄弟。寅天浩师从极乐天,修炼阴阳双极功,需要找一个修炼寒气功法的人陪其筑基。寅天浩本是女儿身,奈何寅家人丁不旺,九代单传,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叫寅天铮,长她两岁,被全家人当做宝贝疙瘩,就怕有丁点闪失,而她因为根骨极好,被家族中的长辈指派修炼,化作男儿身,以应付族中对外的印象。
本是女儿身确需按照男儿身的模样生活着,这样的日子对于她来说是一种煎熬。
刘夫人也下了车,用冷漠的目光看看了四周的情况,然后发令,“继续上路吧,天黑前赶到云来客栈,今晚在那里歇息。”刘夫人并没有回到车厢中,而是坐到了马夫赶车的位置,而马夫则下车赶马走路。
吕天放一直跟在后面,居然没有落下分毫,也没有喘气或者大汗淋漓。刘夫人看在眼里,一副十分满意的样子。
到云来客栈的这段路虽然是官道,但官道两侧都是茂密树林,最易遇到林间绿匪,车道不宽只够两辆马车并行,因为人烟稀少,倒也不显得拥挤。除了林间的鸟语花香,车轱辘的滚动声,以及马蹄蹬地的嗒嗒声,林间显示出一片祥和之态。
午后近黄昏时分,距离云来客栈也就一个时辰的路程的时候,马夫人原本已经放松的神经一下子又绷紧了起来,因为她感到了一丝危险的临近。
“嗒!”牵着车的马停了下来,马夫人站了起
喜欢陆传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