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真几人哪里有空闲去理梁大夫,任他在井口喊了半天。< 刚过了不多久,只听到“噌”一声,紧接着是“扑通”重重落地的声音。
韩真明白了,这一定是梁大夫跳了下来了,过去在他身上踩踩,想知道他是否生还,一踩之下却感觉以这人的身材不是梁大夫。
果然不是,上面梁大夫马上就又向里喊道:“怎么样,这个人摔死了没有?他若不死,我这才可以万无一失的跳了下去。”
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梁大夫是怕这下面危险,不知道到哪里找了一个仆人,拿此人试验。
韩真摸摸此人鼻息,已经没有了气息,他是被梁大夫给活活摔死了。
梁大夫又在上面说道:“怎么样啊,下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听不到有人回答我。难道是你们遇到了妖怪,一个个都死了吗?”
韩真向上喊道:“梁宝,不要犹豫徘徊了,我们一个个都活得好好的呢,你就放心大胆的跳吧,没有多高,就算是一只兔子掉了下来都不会被摔死的。”说完后马上轻轻“呸”了一声继续大声说道:“瞧我这张破嘴,兔子那么可爱,我怎么可以拿你来比作它。你这黄鼠狼,要跳就赶快跳了下来,要是不喜欢跳的话就给我滚到一边去,别像只乌鸦一样在那里叫个没完。”
常大夫插话道:“韩公子,你这样很不好,乌鸦一般都会出现在有死人的地方,你说梁大夫是乌鸦,这岂不是在说咱们几个接下来就都要死了。”
韩真向他没好气回道:“我说他是乌鸦当然是恰到好处了,难道还夸他是喜鹊吗。乌鸦没错,死人也没错,这井里过不了多久肯定是有一个人会死去的。”
常大夫知道韩真说的是自己,心里还很是不屑,暗想以现在的情形看,林山玉马上就要逼韩真去死,要说必死一个人的话,怎么也是轮不到自己的。
梁大夫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也不肯就此离去,觉得这枯井黑暗一片,深浅难测,确实是个藏身的好去处。见扔下去一个人后,生死不知,这就又抱起一块脸盆大的石头向里砸去以试深浅。
“通”一声,石头砸了下来,不偏不倚砸在了昼颜的头上。由于她现在已经变成了林山玉的躯体,这头要比常人格外的坚硬,这么大的一块石头砸在她脑袋上,几乎是毫无损伤的。
常大夫先看了出来昼颜被砸,向上面的梁大夫破口大骂了起来,以能在她面前邀宠。
韩真知道此情后也颇为愤怒,幸好这石头是砸到了昼颜头上,万一砸到的是自己,这时候哪里还有命在。
这对梁大夫的恨意自然又深了些,但表面还装得很是平静道:“梁大夫,你瞧瞧,这男子汉大丈夫的,胆子怎么可以这么小呢,我们这么多人跳了下来都活蹦乱跳着,偏偏你就前怕狼后怕虎的犹豫了这么久。”
梁大夫在上面回道:“好吧,既然这么说的话,我也就考虑跳下去了,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们可否将井底布置的松软一些,尽量不要让我受到任何伤害。”
韩真摸摸坚硬的井底回道:“你下来吧,这井底的树叶很厚的,有一尺那么厚,你落了下来时就会如砸到了松软的沙滩上一样。”
梁大夫终于决定要跳了,整个人都爬在了井口,把这外面可以向里面透进来的一点点光线都给遮住了。
然后又是悉悉索索的声音,又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小东西给掉了下来。
黑暗中常大夫又是最先现了此物,猛地就它抓在了手中,他抓得很紧,生怕这宝贝给掉到了地上找不到。
“啊”一声大叫,是常大夫的声音,原来他抓到手中的是一只刺猬,是梁大夫故意扔了下来的。
常大夫被扎得难受,本能的想要将刺猬给甩到一边,这一扔之下便将它砸到了昼颜的脸上。
昼颜被重重一扎,表面没有透出任何愤怒,也没有对常大夫斥责殴打,只是平静的将刺猬从自己脸上拿开放到了一边。
常大夫捂着被扎破的一张脸向梁大夫大喊道:“你这混蛋卑鄙无耻,自己要跳便跳,干什么拿刺猬来暗算我们。”
梁大夫道:“我准备刺猬也是迫不得已,万一我要跳了下去你们有人怀恨在心暗算我怎么办。通过这一只小小的刺猬我算是知道了,想要暗算我的不是别人,就是常大夫你这个混蛋。”
常大夫感觉被无故冤枉,心里愤懑不已,一时之间连跟梁大夫解释搭话都不想了。
梁大夫接着又道:“呵呵,不说话了,理亏了吧。幸好我没有跳了下去,否则的话可真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经过我多番的考虑,我还是决定不藏在这里了,这处宅院这么大,我相信一定还有更好的藏身地方。”
他离开井口后,终于又有一道光从井口照了进来。
就在这时,井口又有东西掉了下来,常大夫知道是梁大夫又在使用阴招,黑暗中也看不清他这掉下来的是什么,将此物尽量向一边踢去来避开自己。
其实这次掉下来的是一包药粉,是梁大夫不小心掉了下来的,此物被常大夫这么一踢一撞又次碰到了昼颜的脸上。
韩真早就躲在井壁,抱着头靠里去,所以这些东西大都砸不到他。
这包药粉是可以让人致盲的毒药,昼颜的脸上被沾到此药后,瞬间眼睛便瞎了。
昼颜城府较深,内心的想法不会轻易表现在脸上。即便这时候她恨不得想要将这常大夫给生吞活剥了,但表面上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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