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公良品带着老婆以及公良策回魇陆,途中听儿子说起自己丹田剧痛之事,想起父亲临终之时交代的事情,感觉心烦意乱。没想到儿子却是这个悲剧之人,如此悟性,却在更上一层楼的时候丹田由于先天原因剧痛无比。父亲当年千叮咛万嘱咐要看好这个玉佩:“若是丢失,我不管在天上地下也不会瞑!”这是当年父亲的原话。
公良品随身携带这玉佩已经快二十年了,暗地里不知道打量了多少次,是一个圆形的玉佩,大约掌心大小,很薄,上面纹理很简单,组成一个六芒星,仿佛透明,又仿佛浑浊。内似有千万流光闪过,这么多年了,公良品一直贴身保管,不敢有丝毫大意。
公良策看着父亲陷入沉思,不敢打扰。良久,公良品徐徐抬起头,盯着公良策:“策儿,其实我们的故乡不是在那魇陆。”
“啊?那会是在哪,不会是幻陆吧?”
“你天分不错,又肯努力,这八年来父亲确实对你的武功进境不太关心,因为父亲还不老,父亲觉得可以等到你有足够的实力来面对这世间的风风雨雨,看来父亲错了。”公良品此刻看起来很憔悴“我也是在你爷爷临终前才知道此事。”
“那我们是从哪来的?”公良策越来越疑惑。
“我们的故乡在一个遥远的地方,那是山清水秀,草木皆灵。我们代代单传,只为了一个祖训,公良家的人世世代代要记得,当那个人出现之时,就是我们回到故乡的机会,所以公良家的人不允许在这幻魇大陆开枝散叶。”公良品看着儿子,忧心忡忡。
“什么人出现啊。爹,这怎么可能呢,除了幻魇大陆,难不成这幻魇海还漂浮着其他的陆地吗?”公良策满脸疑惑。
“有没有其他的大陆倒不知道,但是祖训里面说的那个人已经出现了。”公良品看向儿子的眼神似在躲闪。
“谁?我们这几年所熟悉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没听爹说过啊。”公良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公良品看着儿子,心里暗暗叹气:“孩子,我何尝不希望你能平平安安一生,可是这世代的祖训却是不得违背的,父亲焉能做一个不孝之人。什么回到故乡,我不要你但这个责任,我只要你在这幻魇大陆开开心心,平平安安。虽不说至尊至贵,只需平平淡淡。”
公良策见父亲又是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公良品抬起头,看向天空,良久,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策儿,那祖训中的那人就是你。”语气平淡。
“啊!?”公良策不解。
“你是不是已将家传内功心法练至大成?”公良品问道。
“嗯,已经大成,孩儿觉得,若是没有那丹田剧痛折磨,不久就会练至大圆满境界。”公良策回答道。
“这就对了,祖训中说,若是子孙后代出现一个在内功心法练至大成之时会觉得丹田剧痛,那此人就是带着我们公良家重返故乡之人。”公良品说道。
“.....!”公良策无言。
“我们还家传一枚玉佩,祖训中说若是有子孙后人出现这种情况,则予其玉佩。”说着,拿出了贴身保存的玉佩,但却并没有给公良策,而是呆呆的看着玉佩,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这玉佩有什么特殊之处吗?公良策问道。
“没有,我带了将近二十年,没事的时候也会拿出来细细研究,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玉佩,或许,玉佩并不能带我们找到故乡。”说着,没见神色一凝,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孩子,你想要这块玉佩吗?我们在这幻魇大陆生活了几十辈,代代生活富足,有家传内功心法,虽不说称王称霸,但自保还是绰绰有余。我说过,这块玉佩并没有特殊之处,或许这只是一个传说,若你不想,我现在可以丢了它。”说完,如释重负的长叹一声。
“父亲,我要。”还是这个童稚的声音,带点老气横秋,给人以少年老成的味道。
“你真的要吗,父亲希望你一生平平淡淡,不会受饿挨冻就可,只要开开心心的。”公良品说道。
“我要。”公良策稚气的声音缓缓在着幻魇冰层上飘荡:“此乃祖训遗留之物,孩儿不可以为了逃避应该担负的责任而陷父亲于不孝之地,父亲乃是性傲之人,做人做事都是光明磊落,孩儿知道父亲做的这决定心里很难受,若不是为了孩儿,父亲宁愿去死都不会这样做。再说,这玉佩既然存在于此,必然有它的作用和使命,孩儿不才,愿意带我们公良家回到故乡。孩儿受制于丹田剧痛,武功不得存进,在这幻魇大陆自保或许有余,但还是不足以策马奔腾,畅游天下。如是这样的平淡、平安、开心,孩儿宁可不要。”
公良品看着公良策,心中波涛万千,转而豪气干云。对啊,自己心高气傲,孩子怎么可能会差!转过身子,看着公良策:“策儿,你考虑好了么,这条路可能百倍艰辛,很不好走,幻魇大陆之外是什么世界,许多的不确定,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公良品满脸的担忧。再次问道:“你考虑好了吗?”
“父亲,我想好了,我想走的路虽不是君临天下,但也绝不是畏畏缩缩!”公良策一脸稚嫩,又一脸坚韧。
公良品盯着公良策,良久。“既然这样,这玉佩就给你了,既然你接下了这个玉佩,就必须以生命保护它,人在玉在,人亡玉亡!”
公良策接过玉佩,只觉手心一片温暖,光滑无比。随即放入贴身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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