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和日子一样,过得分外的快,此时此刻的我靠在窗户边上,望着外头的星星,狼嚎的声音在远远的狼堡响了起来。马修被我带走,而娜塔莎和那个安木叶子的周期如此之长,计划如此之周密的一切就因为我这个根本没有办法掌控,也根本没有办法打败的对对手的出现而彻彻底底地失败不见。或许是幸存的狼族知道危险已经逐渐离开而重返狼堡开始属于他们狼族自己的重建生活了吧?可是一想起狼堡,我就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德里克,可是现在德里克的浑身都被冰冻冻住,他躺在我的床上,没有一点生机,只是因为自己那颗不见了的心脏,我是西方女皇我的力量强大到可以几乎破坏任何东西但是却没有办法还给德里克一颗属于他自己的真正的心脏。
“太冷了。”哈斯顿的声音从门边传过来,他站在门边望着我说道:“要不要我帮你把德里克移动到下面的房间?”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眼前的窗户玻璃上面他的倒影。
“罢了。”哈斯顿叹了口气说道:“你怎么会让他离开你的视线呢……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等等。”我喊住哈斯顿,哈斯顿的面容一紧,似乎很是期待我要和他说些什么,但是实际上,此时此刻的我却没有办法和他讲一丝一毫的事情,我满脑子都是怎么样把德里克给救活,我一度认为自己身体之内的西方女皇的力量彻彻底底地解放和释放出来之后,我可以解决所有我很久之前都没有办法解决掉的问题,但是现如今,我觉醒了,背负着的却是一世的恩仇录,是几百年的纠缠不清,而这些,我却依然解决不了,包括现在的德里克,没有任何一种魔法能够凭空变出一颗心脏来给他,一想到我又到了那种没有办法解决问题的无力感一股莫名的火焰就燃烧到我的心头。
“你怎么了?”哈斯顿似乎是感觉到我周身的气流都在不停地旋转而变得分外的压抑,他的语气也有些疑虑和紧张。我尝试着平静下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让一切都冷静下来,然后我吩咐道:“马修怎么样了?”
“他——”说道马修,哈斯顿的声音顿了顿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没有办法被说出来。
“都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语气之中也显得有些不耐烦而我继续问道:“关于他你也支支吾吾的有什么不能说的?”
哈斯顿眉头一皱似乎实在考究用词斟酌语气而后说道:“马修是醒了的,不过……不过和正常人似乎有点不太一样。”“不太一样?什么叫做不太一样?边上”我问道:“难不成是具有强大的攻击性吗?不过他都被我用锁链锁住了,难不成还有什么难以处置的?”
哈斯顿沉默了片刻随即说道:“倒不是有攻击性,或者是攻击性太强,相反,现在的马修,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上的攻击性,而且别说攻击性了,就连正常的交流和沟通似乎都是一个非常显著的问题。”哈斯顿话一说完,我就站起身来向着关着马修的地下室走过去,吩咐道:“在这里照顾德里克,我去看看。”我一边向着地下室走去,一边心中也甚是紧张,毕竟虽然我相当地讨厌和厌恶甚至是狠马修之前所做的一切,但是就像是谁说过的那样或许我的弱点就是感性这两个字,更何况马修是被控制的,是愤怒让他做了这些事情,如果是这样,我为什么还要责怪他,相反我又开始觉得自己负有一定的责任,有时候我就会想是不是这是一种诅咒,和我走得太近的人,爱我的人都是没有好结果的?是不是真的是这个样子呢?
我走到地下室的门前,却是慢下了脚步,我不知道自己打开门之后看到的是什么,也不知道马修会怎样,但是有一件事我很确定,一切都已经如同烟雨一般,注定烟消云散了。
我推开门正好看见被链子绑着的他转头望向我,那个笑容,那里还是一个正常的有理智的人应该有的笑容呢。
他已经傻了…我马上就知道了,马修那个曾经在特工界叱咤风云的男人,就这样成了一个大脑之上低于三岁儿童的傻瓜了。
“马修…。”我低声呼喊着他的名字,甚至希望他会像奇迹一样回应我,但是现实终究是残酷的如同秋天的柏油马路,冰冷而没有一丁点的感情和温度,他没有回应我,只是傻傻地咧着他那张嘴,笑着,呼着气,口水流出来,已经没有办法直视了。
我走上前去,做到了床的边上,他望着我呵呵地笑着。
“姐姐真漂亮…。漂亮…。”他咧着嘴说着,我却看得心疼,我摇摇头,强忍住自己有些感情动摇的眼睛,抬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问道:“马修乖,告诉姐姐,这些铁链捆得你难受吗?”
说起他身上的这些铁链马修的嘴就嘟了起来,哪里还有以前的样子,雷厉风行的样子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一个人就这样活下去或许才是真的痛苦吧?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感叹马修命运的不公,也感叹我自己,这看似有所起色,但是越来越走向选择痛苦的尽头的人生。
“疼!好紧,好紧啊!”马修动了动身子,那些铁链实在是栓的太紧了,马修只不过是微微一动身上就是一条有一条的红色印子。
“好,姐姐这就给你把这链子去除了。”我轻轻地摸了摸他肩膀的伤疤,哪里是乌黑一片。
我的手轻轻地掠过马修的身体,那些链子就立马都无力地托落下来,马修嘴角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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