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随萧声撤去,人却未散。赵茕靠在树旁,默默的。未去的的雨珠滑落,随着鼻尖,痒痒的。步德策飘到肩头,看着远方,问道“这样做有意义吗?”赵茕抬起头,轻轻答到“不知道。”“为何情不眷恋流落人,只因落人悲痛成对人啊,文采不好只能看看意思了。”步德策吐出一句烂诗。赵茕闭上眼收好竹萧,慢慢的睡了过去。步德策轻叹一声,看了眼远方钻会赵茕体内。在夜的最深处,一滴泪水落下。
日慢慢升起,刺着了赵茕的双眼。赵茕身上的雨水不久前被微风带走。清晨倒送了他些露水。“天亮了。”赵茕站起,看着那正爬高的太阳。“日出很美吧”步德策飘出说道。赵茕点了点头。“日落更美”步德策接着道。赵茕怕师傅当心便下了树,回到阁中。他也还要烧早餐给各位,来到厨房,见李霜正在鼓弄,慢慢走了过去。李霜低头笑着问“早上不是我做吗,你不会连师娘最后一口饭碗也要抢走吧!”赵茕笑了笑没说什么,看了眼李霜的笑,便走了,她的笑好像一人。“这孩子”李霜说道。
赵茕坐在桌前,脑中不断闪过昨晚的事。慢慢的便失神了,“小乞丐,小乞丐”不知多久后才听见那亲切地呼唤声。“李嬿有事吗?”赵茕傻傻地问。李嬿盯着赵茕说道“当然有事啦,吃饭”又坐了下去。赵茕应了声,又发起呆来。突然身旁一声怒吼“吃饭了”是李嬿。赵茕立马直起身,匆匆地答道“哦哦哦”“哼”李嬿愤愤坐下。早饭总算是正常了,赵茕却看到吴适和李嬿坐在一起(从前也是这样),又想起昨夜来。眼前朦胧起来,李嬿刚想吼,被陈若的眼神制止了,陈若看了眼李霜。李霜走到赵茕身边摇了摇,赵茕猛的醒悟。李霜轻笑,道“你这孩子,今天怎么老失魂啊”李嬿连忙应道“对啊对啊,我都叫了两回了,本来想再”还未说完就李霜被看了眼。“哦,没事,我吃好了”说完便离开了,留下那只动了几下的碗洁白小粥。
来到房间,赵茕说道“步德策,可以修炼了吗”步德策飘出来道“恐怕不行了,你这样子,怕连以前的修炼都完不成。”赵茕却说“我可以”步德策说“好!那我们做点修炼吧,和昨天一样”“哦”赵茕开始了昨天的课程,却老是想起昨晚的事总是被巨石压住,做到后面,步德策看不下去了就让赵茕停了。步德策得意地说“小子看到了吧”赵茕重重哼了气,道“那今天我干什么”步德策答“放松,而且不止一天,你什么时候静心了在开始吧”。
中午一闪而过,不知怎么今天赵茕饭也烧不好了,李霜马上让他退位,说他什么时候恢复了再来吧。心中也是十分高兴,拥有的东西总是不珍贵的。夕阳也真正来了,赵茕无趣的看着夕阳,脑中不能平静。他已经不记得敲了多少次脑壳了。
“小子今天先不去竹林了,那里不好啊,就是大把的竹子和几棵大树罢,还有一片湖,还有那些迷人,不,丑陋的萤火虫,还有……”步德策不断在耍矛使盾。赵茕淡淡说道“知道了,我们去断情崖吧”步德策马上应道“断情崖好,断情崖好啊”后面跟句“只有崖,周围都没几根草,大晚上又看不见崖下美景。”赵茕往上走,后山顶便是那断情崖了。断情崖有两处,一处在后山顶,另一处正好与后山顶上的断情崖相对,几乎在同一直线上,离得也不太远,大约一百米。传说两崖本是连在一起的,后来一对有情人被追杀,男的逃到了后山顶这边,女的被抓了回去,做了别人的妻子,女的最后留下一句“我们的情就此了断了吧”那天桥竟在中间断了开来,那些追杀男子的人都纷纷落下。男子痛苦万分,竟跳下了崖,女子看男子竟因自己的话语而亡崖之下,挣脱开来纵身跳下崖,不久后两崖边的草木开始枯萎,这断情崖也成了荒芜之地。赵茕慢慢踏上这块平地,周围原本茂盛的野草在这竟也成稀罕物。赵茕走到崖头,坐下。拿起那只竹萧,吹起第一曲自创悲歌《催泪》。萧声响起,吹久了也和周围的环境融合了,一个音符都震起一片树叶共鸣,千万音符便是千万树叶。莎莎声,萧声相合,相泣。述说着自己的那份忧伤。为安静的夜添上几丝凄凉。
萧声飘飘,终还是飘到对崖。“好悲的萧声,这崖本就悲了,为何要吹如此悲痛之曲,看我来增一丝喜气”说着,拿出自己的玉笛吹奏。笛声飘飘,飘回到这边崖来,赵茕也听见了那轻快的笛声,却是喜不起。反倒让他觉得和昨晚有些相似。同喜同悲,不同的唯有人罢。萧声再次产生了生命,一个个悲痛打碎了一个个笛音。“竟更悲了,我还不信了学笛十年还比不过这破萧了”此人吹起更欢之乐。而赵茕又想起昨晚那真情之吻,痛情之吻,这萧声与昨晚的萧声相遇了,融为一体,悲伤,悲痛,悲情。那人的笛声再也没了欢乐,吹了不过是为萧声添罢,此人还是不服,刚要又起,却听“雪儿,你就别打扰人家了,你吹的是形人家吹的是意啊”来的是名老者,老者看向了对面的断情崖。“雪儿,和爷爷一起为这萧声伴个音吧,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老者拿出一笛,慢慢吹奏起来,那人原本抱怨看老者吹了,也拿起笛慢慢吹奏。两人没听多久便已会了,可却仅有形罢。赵茕已完全浸在萧声,泪水和昨夜一样,慢慢流过脸颊,慢慢融入土地。一轮弯弯的月,一曲幽幽的萧歌,一段悲痛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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