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对口检查去了。陆秀荷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何伟力、刘明远、甄德贤、小田,连陆秀荷在内一共五个人。
何伟力首先说:“松山县的筹备工作是三区一县筹备工作的关键,松山县所处的地位比那三个区重要,工作量以及工作难度也相对要大的多,因此嵩山县的筹备工作在四个县区中举足轻重,松山县的的工作搞好了,可以对其他三区的工作起到示范和借鉴的作用,可是陆秀荷同志又是新来的,而且筹备组两个副组长中的一个又出了点儿事儿,这就给筹备组的工作增加了更大的困难。怎样才能让我们的筹备工作顺利进行下去,达到我们的预定目标,今天我们要好好地研究研究,以保证万无一失。秀荷,你看,老徐的事情处理完了没有?你还有哪些困难?你先谈一下情况好吗?”
陆秀荷说:“老徐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改任调研员后,他自己觉得再也没脸上班了,主动提出干脆内退,本来他就快到龄了。他说组织上没给他处分他已经知足了,干脆请求组织照顾到底,能提前退休就提前退休,不能提前退休就内退,保留他的级别待遇提前退休或者内退对他也是个照顾,他还说,退了,不上班了,这样可以让他自己安安心心在家里喝茶陪老婆唱山歌。”
何伟力说:“这样也好,老同志了,天快亮了才尿床,我们都为他惋惜,他有什么要求,在政策许可的范围内,就满足他吧。”
“这样处理可以,对犯错误的同志,我们党的一贯方针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不一棍子打死,给出路,给饭碗。他毕竟都干到快退休了,就只差这么一点点儿,虽然没有保住晚节,但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问题。”刘明远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哎,这老兄也是,不说了不说了——他分管的那一坨就由你自己担起来哟,时间很紧迫,你忙不忙得过来?”刘明远很关心地问陆秀荷。
陆秀荷说:“我正要向领导汇报呢,老徐下去以后,他原先的工作分了些给副组长老刘,比如说农业、林业、畜牧、水务等部门,但是文化卫生和计划生育、流通和信息化领域的工作,暂时有我自己管着。确实忙不过来,想交王鹤立同志管一下,可是又觉得不妥,毕竟他不是筹备领导小组的成员,名不正言不顺嘛。”
何伟力说:“这事我们等会儿再议。你先说说,按时召开三代会有没有困难,虽然四大班子和两院的领导人员提名已报市委,就目前的情况看,秀荷你心中有底没有?能不能保证这些人顺利通过选举,如果不能,有没有应急措施。应急措施又可不可行,这一系列的问题,你一定要做到心中有数,千万不能粗心大意,一定要打有准备之仗。我、刘市长、甄部长想听一听你亲口给我们说一说。”
陆秀荷说:“前两天我们召开了一个乡镇领导干部会议,在党委书记和乡、镇长这个层面上摸了一下底。通过和他们的互动,我对这件事持乐观态度,因为在会上我发现,目前在这一层领导干部中思想情绪都比较稳定,对建县态度积极。我想,按时召开三代会是没有困难的,这点我敢肯定。”
甄德贤说:“报上来的县级领导干部和各部门负责人的名单是不是全都通过了公示,当中还有没有变动的?”
“组织人事组按程序对所有拟任领导职务的人员,在松山政府网上做了公示,收回反馈信息两万多条,通过对这些信息的统计分类,基本上都是正面的,应该说这些人选的变动不大,顺利通过是没有问题的。”陆秀荷说。
“原先报上来的名单中,老徐是副县长,现在老徐退出去了,相应出现了空缺,你们打算由谁来填上呢?”刘明远问。
“我们正打算向市委市政府写报告呢,最先我们考虑由高峰乡的党委书记袁大力接替,但又考虑到任成兴同志调走后,新任乡长小曾还太年轻,虽然业务能力、思想素质、人品都过得去,但政治上不是很成熟,独当一面为时过早,因此放弃了这个想法,我正为这事犯难呢。”陆秀荷一脸无奈的表情。
“你的筹备领导小组成员中还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其他乡镇的一二把手里面也可以考虑考虑嘛。”刘明远说。
陆秀荷说:“筹备组就是这几个人,一眼可以观尽,乡镇上嘛,比较过去比较过来,确实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总是定不下来。”
“实在没有的话,我看可以从市级机关或其他区县调一个过来。”一直在听他们说话的何伟力这样说。说完,他两眼直直地看着陆秀荷。
陆秀荷心里有些着急,看着何伟力的眼神,她觉得不能够再遮遮掩掩的了,应该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不然的话会弄巧成拙。停了停,她说:“从外面调人来好是好,可是目前我们确实需要熟悉这里情况的同志,熟悉情况的老徐退下去了,我又是新手,所以,现在我们准备把报王鹤立同志报上去,不知道几位领导觉得可不可以?”陆秀荷说完后以期盼的目光看着三位上司。
何伟力没有开腔,他直直地看着刘明远和甄德贤,好像在说,你们俩一个市长一个组织部长,你们认为陆秀荷的意见怎么样呢?
刘明远照样没有开腔,他却把眼光投向甄德贤,好像在问甄德贤:你是组织部长,你说呢?
甄德贤是腊月三十天的磨子没得推的了,他用右手在脑门上抓了两把,然后故作漫不经心的姿态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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