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李二转头看去只见又是六个总院弟子,那说话的弟子二十多岁,相貌堂堂,此时正禀手对着杜必成甚是有礼。
杜必成脸上一落,随即呵呵道:“原来是端木师弟,我们在这里抓到两个弟子不遵门规,还欺负同门正要拿下。”
那姓端木的弟子“哦”了声道:“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今日总院并未安排杜师兄在清风观巡守,不知道杜师兄怎么会在这里。”
杜必成口中哼了一阵没话显然语塞,刘文俊抢道:“是清风长老让我们来这里值守的,你们这些普通弟子怎么敢乱问?”
端木桦微微一笑道:“若是清风长老的旨意我们当然不敢干预。只是清风观的值守巡查是由两院长老一起定下的,若是随意而为不免乱了分寸。过后弟子也只能明报两位长老知道。”
杜必成和刘文俊互望一眼,他们私下乱为当然不敢让长老知晓。杜必成当即哈哈道:“端木兄何必这么认真,现在也没出什么大事。这里多半有些误会,我们这就回去向清风长老回报,就不必有劳端木师兄了。”
端木桦一拱手道:“那有劳杜师兄了。”
杜必成讪笑着道声后会有期,带着刘文俊等一众腾身离去。
李二和红叶见危机过去,都是长舒口气。
端木桦上前对两人行礼道:“师弟、师妹两位想必都通过了选试了,今日不妨早些回去休息,待明日上山才有力气游历总院大好风光。”
李二和红叶见端木桦刚才帮他们解围对他颇有好感,都抱拳回礼道:“多谢师兄关心,我们这就回去。”
端木桦对着二人微笑点头道:“未免意外不如让我送送两位吧。”
李二、红叶顿觉不好意思,但又不好推脱,只好点头答应。
前面路并不很长,三人简单攀谈,红叶问了端木桦的全名,并知道了他们是总院长老清泉座下何全正的弟子。
到了总院门口三人相互作别,因为有总院弟子在场李二和红叶也不再说什么,相互眼神致意各自离去。
李二回到柴房正遇到伙房老刘。今日老刘心情似乎格外好,见了李二连忙上前拉住道:“好小子,老夫早看出你是快材料,听说你已经入选了总院,日后腾达可别忘了故人啊。”
李二抓了抓头道:“那当然不能忘记,刘师父柴房的柴还够吗?不如今天下午我再去多砍些来。”
李二这么说完全是出于一片赤诚,他怕自己走后柴房没了砍柴人让老刘发愁。
老刘听了这话却是脸上一僵,打着呵呵道:“这砍柴的事情自然不需少侠劳心,你放心休息一会我让伙房给你送些吃的过来。”说完恭敬地转身离去了。
李二不知道老刘今天怎么如此客气,他只知道自己已经累坏了。
回到柴房李二倒头就睡,被几声“啾啾”的鸟叫声吵醒,忽地想起早晨急着去选试忘记给雏鸟喂食。只得又爬起来,从床下拿出一包早已挖好的虫子,先将雏鸟喂饱了,这才又倒下睡了。
李二端的是累坏了,这一躺直到第二天早上方才醒来。还是门外老刘轻轻敲门,这才将李二惊醒。
李二昏着头开了门,见识老刘忙道:“刘师父我这就去砍柴。”只见老刘满脸堆着笑道:“哎呀,还砍什么柴呀。昨天见你睡得熟也没敢打搅你。这都早上了你想必是饿了,我送了碗面来给你。你吃完了还是快些收拾东西,准备去大殿吧。今日通过选试的弟子就要上山去了。”
李二这才缓过神来,一拍脑袋道:“哎呀,我怎么睡了一晚上了。”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对老刘有种说不出的不舍,从他手里接过面来,眼中却留出泪来。忙将老刘让进屋里。
一老一少进了里屋在那张破木桌子前坐下。老刘见李二落泪叹了口气道:“在我这里送出去的少年不知道多少批了。说实在话能在柴房做活还能够进总院的确也没有几个。你这孩子确实是能干的很,人也是很好的。日后你进了总院也许会比在这里更难,我和你说其实柴房也许是个好地方啊。”
李二将一碗面狼吐虎咽地吃了,抹了抹嘴道:“刘师父你放心,我去了总院一定刻苦用功,绝不会忘了刘师父的恩情。”
老刘淡淡一笑拍了拍李二的肩膀道:“时候不早了收拾一下东西快点去吧。”说完端了那只空碗慢慢出了柴房。
李二看着老刘离去,心理好像少了什么似的,呆立一阵,然后才转身收拾东西。
其实李二也没有什么东西收拾,他的衣服就那么两件全是观里发的道袍,随便一打包就可以。最让李二犯难的却是那只雏鸟。李二左思右想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要是带走肯定不可能,把它留下多半会饿死。权衡再三李二决定冒险,他用一捧稻草做了一个蓬松的草球将雏鸟和几条虫子包在里面然后放在包裹里。
一切准备停当,李二将包裹挽在手中离开了他三年以来的家,那个孤寂的柴房。
大殿前弟子们陆续聚集。李二左右看了看,只有平日的一半不到的人,他问了旁边人才知道今天只有通过选试的弟子再这里聚集。没有通过的选试的弟子则会在午后陆续被送归故里。
何全正、马全德立在台阶之上,他们身后的总院弟子比任何时候都多,总有六七十人,其中居然还有从来没有见过的女弟子。
等一名总院弟子点卯完毕,何全正清了清嗓音道:“为师知道大家一定非常兴奋,不过一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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