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阿溯兰齐又唤了一声。
“小老儿年纪大了,这腿脚……”说着,迎上了阿溯兰齐的目光,顿了顿,忙改口道:“就凭我二人……”还没说完,阿溯兰齐掏出腰间一个小巧的竹筒,一拉,一支烟火呼啸划过天际,而后转过身笑意吟吟的看着老头,随后,只见由其他三个方向,三支烟火也呼啸着回应。阿溯兰齐弃了竹筒,笑着说:“这下人手够了吧?”
扬州府里忽的涌进了大队的兵马,可让扬州城里的三教九流担心了好一阵子,前些日子早有耳闻说朝廷有意清剿各路“义军”,是说那什么山寨贼匪挑起义军的旗号实则谋反,齐知等人自步出了院子,走在街上就听众人交头接耳议论此事。
“将军此番随那人来到扬州,既不逃脱,反而让我等前来,大张旗鼓,是何用意呢?”
“难道是将军自知身手不如那老头,故而……”
“故而让你我送死?”齐知一句话让近旁的人都明白了此番前来的目的。“将军生性多谋,怕是有大动作。”
一行人走到一家酒馆,正欲上楼,却听到有打斗声传来。待所有人走到梯子下,只见一女子闪身跳下,随即一脚踢开齐知身边的一名乔装侍卫,随后赶上来的也是一名女子,娇喝一声,将剑鞘反手打出,前面的人吃痛,反身一掌隔开后者袭来的一剑,只见桌椅碎裂,两人的打法让掌柜的叫苦连连。一名家将想上前阻拦,被齐知拦下示意不动,转身寻了一把未遭毒手的椅子坐下观起了“比武”。这时楼上‘噔噔’声响,一男子一边叫唤一边欲拦下打斗的两女。
“姑奶奶!别打了!她不就是误拿了你的桂花糕么!啊!”话未说完,衣服的前襟被一剑豁开了,只见男子大怒,破口骂道:“贱人!爷爷我替你求情你拿剑砍我!”不待他说完,又是一剑刺来,男子闪身躲开,没想到这是虚招,那女子一脚踢向他面门,眼见着这一脚是躲不掉了,没想到男子先前劝着的女子变拳为掌,欺身砍在了踢来的那一腿,两女都是气喘吁吁,怒目而视。正欲动手,忽听门外官兵声响,持剑女子撕下裙角缠头出门,那对男女则拿出银子拍在掌柜的桌上快步走了。齐知看着越觉得这扬州城有趣的紧,却没多做停留,紧随那三人而去。
出了酒馆,忽然有一人斜刺里冲来,扔下一封书信便跑,齐知身边的家将几步将那人抓住,看着那人哭爹喊娘,齐知温言问道:“可知这书信是谁人交予你手啊?”那人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半张着嘴巴,齐知看了只是挥手让家将放开那人,从怀里摸出一块银子,俯身塞给那男子说道:“我问,你写,还有银子,如若不写,就起身回去吧!”那男子怔怔看着齐知,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羽箭透胸而过。身边家将忙护身在前,齐知屈指封住那人几处大穴,喝道:“快写!”那人嘴唇蠕动,手指无力的在地上画着,齐知越看越惊,末了不等那人画完,一把捏断了手臂,扔下那人兀自在那咽气。旁的家将出声问道:“我看先前酒馆出手的那几人莫不是和这书信有关?”这么一说,齐知想起还有书信未看,草草一读,恨声道:“来人!撤军离开扬州城,扎营城外三十里!”
“诺!”
洛儿是被门外的吵闹声惊醒的,随便抓来一件衣服裹了裹,就下地悄悄的摸了过去,透过门缝,洛儿看到墨痕扶着三娘大声的喊着什么,再看三娘身上有伤,情急之下连推带摔的就出去了。一时间楞在原地,回去也不是,过去也不是。墨痕看了,低声嘱咐三娘几句,待三娘出去就拉过洛儿问道:“醒啦?”洛儿也不待他说完,劈头问道:“你可是看人三娘有些姿色就欺辱人家么?”墨痕被这一句问的面红似血,强辩道:“三娘出门与人争执被伤,哪里是我要欺辱人家!你休要胡说!”洛儿不以为意,抓抓脸上垂下来的头发,转身想回房去,不曾想前后脚绊在了一起,慌忙间按在了墨痕的胸口,引来的却是两人刺破耳朵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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