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由历任家主保管,第二部,则是一篇心法,藏于白塔寺内。那心法只有到特定的时候,会由历任家主前往白塔寺内取得。”说着顿了顿,问道:“姑娘可有不明之处?”洛儿本来就听糊涂了,当下一点头。那赵生来来回回走了走,道:“姑娘不知,广家后来被前朝皇上器重,在扬州可是算得上翻云覆雨了,不料前朝毁于一旦,本朝武林人士得知广家拳法了得,便倾力前来抢夺,无奈第一部拳谱被抢了去,第二任家主也死于刀兵之下。后来,直到现在,广家早已淡出武林,不料就在姑娘来之前,曾有一人留下一封书信在老爷的书房里,说‘十日不交出下部心法,便叫广家鸡犬不留。’老爷算了算,再两日便是十日之约,怕连累了姑娘,但又恨贼人定要祸害这府里上上下下百十来口人,故而郑而重之,再三嘱咐小人将此信物交予叶家家主,希望叶家主持公道!”说罢,一撩下摆,跪倒在地,双手举起一个翠绿的玉牌。那玉牌上有数行小字,洛儿看了看也识不得几个。问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刚要伸手,忽听门外一声娇喝:“姑娘不可,小心...啊!”洛儿一掌拍开赵生袭来的右手,一翻身冲出窗外,不等抬头,几把钢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远处躺着一名女子,仔细一瞧,分明是前日里弹琴的琴师。那女子此刻昏倒在地上,洛儿看着周围的几人,料定是那赵生做的安排。可是却听赵生在后大喝一声,双掌一轮,将洛儿身后两人击飞,再一闪身,使出一手小擒拿,刹时间惨呼连连。赵生步法飘忽,外围几人一时拿他没有办法,只见赵生冲到自己近前,踢来一把刀,叫道:“和我杀出去!”洛儿本就不是拖泥带水之人,这些人一照面就是刀剑,自己回敬几下没什么不对的,一闪身,刀缠上首,隔开几劈来的几刀。屈指点昏几人,一贴地,前面的赵生又折回来,两人一人使刀砍人下盘,一人拳掌交错,那几人没几下就躺在地上了。忽见一小路上鑫儿远远的跑来,怀里抱着一个包袱和一柄剑,洛儿看清那剑是自己的寒月,忙迎上去接过。还未说话,就被赵生连拉带扯的跑出了广府。
夜深了,洛儿在一处破庙里,赵生升了篝火,拿出一些干粮吃了起来,洛儿在角落里摩挲着剑柄,看着赵生,道:“今日那些人是什么人?怎么出现在府里?看衣着似府里的下人啊。”赵生一叹气道:“确是下人的打扮,可是个个身手不弱,似乎有备而来,想必是那人所遣来的,嗯,不对,应该不会走漏了风声。”他走向窗外看着,继续道:“姑娘,府里现下也是极不安全的,在下只能送姑娘到此,可这玉牌...”说着又看了看洛儿,咬牙道:“这玉牌也只有在下有命见到叶家家主后再说吧...”当下就要转身走了,洛儿喊住了赵生,颤声道:“给...给我吧,我给你带回去。只是这路途遥远,只怕...”赵生一看洛儿答应了,忙跑过来把玉牌塞给她,一边说道:“不迟不迟,姑娘如若带到便是了!在下告辞。”不等洛儿开口,已经纵身跃到破庙房顶,飞奔去也。正欲收起来,突的想起那琴师,忽然一阵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只是自己也不知是什么,推门出去,只有远处传来了三三两两的狗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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