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嬉笑许久,方才想起这里是商号,在刘掌柜意味深长的眼光下,两人这才红着脸停了下来。
良久,三个人沉默着几句话没有,或许是因为想要打破这个尴尬局面,也或许真的有话要说,刘掌柜率先道
“四少爷,你是否练武?”
吴坦被人说着痛处,自然又是心中一苦,但是看见刘掌柜真挚的眼神,又觉其并没有恶意,也就苦叹一声,道
“不瞒你说,我自幼就多疾病,并不适合练武。”
听见这话,心梦不由也是心中一颤,有些许不高兴,对着刘掌柜道
“怎么,吴坦练不练武和你有什么关系,多嘴。”
看见一直都很好相处的心梦对于这个话题也是如此敏感,刘掌柜自觉自己说错了话,便就摇摇头道
“心梦,我并无此意,而是我见少爷满面苍白病态之色,所以心中突然想起一个传闻。”
“传闻?”
吴坦与心梦对视一番,异口同声说出后,便又一起看者刘掌柜。
“嗯,对。”
刘掌柜不看他们两的脸色,自顾自地说起一个传说
“在这万物乾坤,还有太多是我们所不曾涉及更或者说我们根本无法理解之事,在我的故乡曾经一直广为流传这样的一则传闻,儿传闻的主人公便是那“墓医者”,当然并非他们名中有“医”字便是医者,而是他们可以满足人的愿望,所以称之为医者,而为何称为“墓”则是因为他们穿梭于乱葬岗,据说乱葬岗所葬之尸体超过一万之数,便会出现一个墓医者,再增加一万则再出现一个,依次递增。”
说到这里刘掌柜微微一顿,目光直直望着门外。
而心梦与吴坦正听得有味,突而不讲了,便皱眉对着刘掌柜说
“怎么?刘掌柜,有何不妥?”
刘掌柜听见他们的声音才回过神,有缓缓开始讲述
“而这墓医者常常会在夜晚出没,尤其是在满天繁星时出来修炼,只要这是你能在他身后死死抱住他,一直紧抱到快天亮时,他便会答应你一个要求,并且在极短时间内实现,但是墓医者乃是乱葬岗阴气所化之生灵,所以模样也是极其骇人。”
说罢,刘掌柜拿起烟杆子有狠狠吸了一口,却呛着自己,咳了许久。
而心梦却好奇地睁大眼睛,对着刘掌柜说
“那他们现在还有么?”
刘掌柜摇摇头,道
‘不知,不知,不知,我累了想休息,你们自便吧。“
连说了三个不知,刘掌柜便找个由头走了。
从商号出来,吴坦一直皱着眉头,用右手扶着下巴,心中似乎是在想些什么。一旁的心梦也觉得奇怪,但是觉得吴坦不理他,她干嘛要理吴坦,所以两人一直沉默着,一直到了吴府大门。
而这吴坦却依旧是如此,就连大门的门槛都没有注意到,被其绊到倒在了大门,正当吴心梦扶着吴坦起来时,忽听见门内传来几声讥笑声
“哟,这废物连路都不会走了。”
带头的是一个肤色黝黑,眼睛狭长,留着两个大板牙,估摸是十三四岁的男孩。
“可不是嘛,这以后啊,门槛可得取开了,指不定哪天,那废物要爬着进来呢。”
一旁的一个长相很有猥琐潜质的男孩也跟着附和。
“这是为何?”
那肤色黝黑的小男孩问道
“走不来道,不是只有学人家狗爬么?”
那猥琐小男孩,嬉笑大声的说。
“哈哈哈”
周围那一众孩子跟着大笑。
吴坦摇摇头,自己若是狗,那父亲便也是,他们的品种还没我好,哎,骂人呢,何苦把自己搭上。
可一旁的吴心梦可不是这样想的,把吴坦扶起以后,走到他们面前,双手一叉腰,大有泼妇骂街的情绪
“你们这群小狗崽子,没看见老娘在那一旁吗阿?三天不收拾敢太岁头上动土,老娘今天要不把你们的狗皮活剥下来,老娘名字就倒着写。”
说着,随手从树上扯下一根树枝,追向他们。
他们赶紧各自分散,走之前还不忘对吴坦嘲讽一番
“吴坦,你个软包,怎么就只会躲在女人屁股后面?”
当然为了这句话,他也付出了代价,吴心梦一个树枝丫丫给他甩过去,脸上出现了一个美丽的红色条纹。
吴坦笑笑,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又摇摇头,这心梦骂人真地道。
说着就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再门外看了眼自己这房子,笑笑,想想,父亲对咱的物质条件还真的是满足的不错。
想着便进去了,一进门就看见了自己桌上,摆着一盘点心,这才忽然想起自己一整天都没吃什么,倒还是真的有点饿了,于是自己沏了一杯茶,伸手拿了一块糕,看了看,原是栗子糕,看着这倒是突然想起儿时父亲闲来长于他一起吃着糕点赏着春光,现在这样父子相聚是越来越少,而吴坦也明白,自己是没有什么希望了,父亲纵然是想陪陪他,也是没有理由的。
想到这里,吴坦心神不由一动,想起今日刘掌柜所说的“墓医者”,一个大胆的想法,也是涌上心头。
暮色悄悄降临到了骁城,天空也抹上了一层黑,一颗星早早的到来,独自闪烁着,吴坦也是早早的坐在了房间门口的阶梯上,望着天上,心中狠狠祈祷着今天晚上满天都是繁星,似乎上天也是听到了吴坦内心的祈祷,没过多久,天空中便布满了繁星。
而在东街商号的一处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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