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菁一直坚信白马王子总归是有的。
李诗雨虽然不信,但是也终归不忍心看着赛菁为了钱嫁给一个糟老头子什么的,所以也只好耐心的陪着她等她的王子出现了。
骑白马的不一定都是王子,有可能是农夫,更可能是唐僧。
但是赛菁心目中的这个白马王子,不仅要长得帅,又要有钱,不仅要有钱,还不能花心,不仅不能花心,还要对她一片真心。“做梦吧,你,这样的男人早绝种了。”李诗雨说。
赛菁常说,“找不到就算了,我想结婚了,那个男人也不错,要不就这样吧好不好,你说呢,诗雨?”
李诗雨看了一下那个肚子比西瓜还大,脑门比灯泡还亮的男人,浑身上下仿佛都闪着油光,掐一下都能挤出几滴油来炒菜的样子……她深深的叹了口气。
“好啊,你嫁吧。”她说。
这下轮到赛菁不乐意了,她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李诗雨,白玉一般的手指拉着她的衣袖,“诗雨……你真忍心?诗雨……”
“那咱不嫁了,再看看?”李诗雨皱着眉头说。
“嗯。”赛菁一脸委屈的样子。
李诗雨哭笑不得。
言归正传。
李诗雨问赛菁,“你说你恋爱了?”
赛菁点点头。
“哪一个,p多少?综合排名第几号?”
李诗雨问的是这个月见过的所有男人中,赛菁看上的是哪一个。排名当然是李诗雨编排的,代号神马的和游戏里一样,p是能量值,代表这个男人的财富,综合排名就很难讲了,总之是金融系高材生李诗雨童鞋编的好公式,涵盖了年龄、财富、长相、身高、体重甚至智商之类的等等等等,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估算出来的综合排名。
每个月李诗雨都会把追求赛菁的,介绍相亲的,或者赛菁看上的男人列在一张电子表格里,啪啪啪输入计算,然后告诉赛菁前五名的可以纳入进一步观察范围,后面的就不用考虑了。
赛菁曾经很好奇的问李诗雨,“身高、长相什么的还能看的出来,智商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诗雨嫣然一笑,“我目测的。”
“啊?”
陆凌在机场接机,接的是一个叫成非的男人。
这个男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深厚。
成非,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八岁的时候成非牵着陆凌的手,“以后再有谁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十八岁的时候陆凌把手搭在成非的肩膀上,“此去theusa,一别经年,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其实,我真的舍不得你走……”
……
喂喂,不要再想入非非了。
他们就是死党,好兄弟,好哥们,真的。
主啊,请相信纯洁的我。
出了机场大门,成非站定,看着四周陌生而熟悉的环境,一切似曾相识。四年,整整四年了,祖国啊,我回来了。
除了陆凌再没有其他人来接他。
母亲早年就和父亲离婚,移民加拿大,这么多年一共见过两次面,一次还是通过视屏连线,和成非过着名存实亡的母子生涯。
“她是我母亲。”成非说,“我只能说,我感谢她生了我。”
父亲一直醉心于事业,成非出生那会儿,万科还没有改行做房地产,还在做科教仪器转销,做“黄、赌、毒、军火”以外的所有产品,但是成爸爸就已经看出了房地产开发这片绿洲的美好前景,成非5岁那年,成爹就已经开始囤地,搞开发,事实证明了他的眼光的确独到,如果不是后来母亲王子嫣的离开,大大的打击了父亲,也许万科也就不是今日的万科了。
母亲的离开对父亲的刺激很大。
他们曾经那么恩爱,曾经。
就连母亲走的时候成在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到底又做错了什么。拼命的工作,醉心于事业,子嫣,我只是想让你过的好一点,为什么你不明白。
成在就是成非的父亲,没错,他叫成在,实在的在。
实在的人是做不了大事业的,所谓“商人商人”,就是要“伤害别人”,无奸不商嘛。
事实也证明他只是名字起得实在,做人做生意其实一点也不实在,也是了,这年头,实在的人是赚不钱,成不了大业的。
爱妻走了,海边,成在带着八岁的儿子成非,一脸茫然。
也就是那个时候,成非遇见了陆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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