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模仿我、蒙我。然后,好打着我的旗号去骗人钱财。穷疯了吧!太老土啦!也不换个更新颖的,怎么能叫老子上当!滚,立刻滚出去,告诉你,本少爷最瞧不起的就是你们这类人。什么不好做,整天好逸恶劳,装扮他人,骗吃骗喝,真是不要脸。可恶,再不走,我可叫保安啦!”“不知死活的东西,大难都临头喽!还执迷不悟。在这趾高气扬,飞扬跋扈。现在,你若敢到外边说一声‘我孙子在媚都大酒店喝酒’不出十分钟,就有一千个人赶到这里,取你的狗命。信不信!别的不讲,郑月被你搞得那么惨,她会放过你吗?还有那些把柄落在你手中的人,他们会轻易地放过你吗?一天到晚,只知道装腔作势,故弄玄虚,有什么出息。”看见孙子的张狂,洛尘忍不住骂了起来,孙子呆呆地望着义愤填膺的洛尘,心中的害怕再也掩藏不住,声泪俱下地低头痛哭。洛尘的话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刀子,直插在他受惊的心坎上,把那颗自欺欺人慌乱不已的心,完全曝露在日光灯下。色历内荏的假皮已经脱落,露出一付软弱无能的屁样,洛尘又是气又是觉得好笑。啼笑皆非的他再也不忍心咒骂这个懦夫,毕竟,从血缘上来讲,他们还是亲兄弟。从辈份上来讲,还是自己的亲哥哥。“走吧!别再贪恋红尘,找个清净之地,好好反省自己。此时离开,也许,犹为不晚。再迟,只怕迟则生变,大好的生命将永远葬送在他乡异土,魂不能归故里,魄也难安定。”“我走得了吗!又能走到哪里去,就如你所说的,每个人都欲杀我而后快。这么多人关注着我,我是插翅也难逃呀!”“你走,隐姓埋名,还叫你的妹翔。我留在这里,一切有我顶着,天塌不下来。”孙子迷惑不解地看着洛尘,“你我虽是兄弟,为了我,值吗?难道你真的叫我如qín_shòu一般,忍心叫我的弟弟为我赴死,别的事我可以无条件地答应你,只是此事,万万行不通。”“你怎么想不通,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而我则不然,我还有一线生机,只是此时,我没时间跟你解释。”“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只有死的份,换你,就可以逃出生天,都多大岁数啦!还这么天真,真敢把自己当神仙,我看呀!你比我还无知,你若想让我成全你为兄舍命的美名,叫别人把我看成贪生怕死之辈,哼!劝你省省心,收手吧!你是你,我是我,别让我死不心安。”“孙子,既然这样,你就答应我,希望你去看一看我们的亲生父母,看望一下那个可怜的老人。告诉他,他们的儿子都已长大成人,只不过暂时无法到床前一尽孝心。走吧!听我的,多待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今晚,就坐飞机走。”洛尘不由分说,拽住孙子冲出酒店。坐进等候已久的汽车绝尘而去。他用自己的证件,买了机票,连同一个皮箱,交在一脸茫然的孙子手中,然后,目送孙子消失在关卡之内。不久,飞机冲天而起,驶离丰都,洛尘稍微出了口闷气,仰天长叹,是时候了,该去见见事件的主角郑月。如今,一切都该挑明,都该结束了。沉重的心越发的沉重,只是没有先前的沉闷。
郑玄刚躺在自家的床上,由专业人员护理。郑家有的是钞票,可是,却买不回健健康康能言善辩的郑玄刚。不能善始善终,颐养晚年。郑玄刚成为植物人,郑月万分悲愤,丰都的事明里还未对她产生明显的危险,却已经使她陷入左友右绌的困境,恨不得立刻就能把孙子一刀劈掉,为父出气,唉!手下尽是些脓包,没有一个能替她分担忧愁的,抑或独挡一面。那样,她就可以腾出手来专心应付公司的事,好狡猾的孙子,竟是个吃人不吞骨头的混世魔王,表演地那么逼真,连自己都被她瞒住了骗住了。装出一付无能吃软饭的低声下气,让我生出看不起他的心。那样,我的防备之心就松懈下来,他乘此机会,在背后施展早已策划好对付郑家的阴谋。一招整垮郑家,其人何等阴毒。做事做地忒绝,不给他人与自己留一条后路,真是没有人性的冷血动物,等着吧!孙子,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要把你抓出来。纵然你有飞天遁地之术,也必定跳不出如来佛祖的手心,她深知这一点,无庸置疑。
她独坐家中,心里万爪挠肠,有说不出的烦闷。没用的老九,连件小事都办不了,说什么事情棘手不好办,还不是错口想多要几个钱。全他妈是帮市脍小人,眼中的钱比他亲生爹妈都重要。想我郑月,以前春风得意之时,你阿九还不是跟哈巴狗似地,鞍前马后,供我驱使,为我效命,何曾敢吱吱唔唔。没想到,我还未落势,你这王八蛋就翻脸不认人,借机敲竹杠,落井下石。更叫她烦闷的,是自己从外面雇来的几拔人出去办事,一个个也如黄鹤,一去不复返,杳无言信,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从迹象看,这几拔人都没离开丰都,因为她在各个要道都布下暗卡,还有些人在监视那帮人的一举一动。也没见到他们来取酬劳,可见,事情没做好。双方当初订好了协议,一手交货,一手交钱。唉!如今的江湖已是毫无道义,为了钱,出卖肉身与灵魂的人太多了,这群纯粹为钱活着的替人卖命的杀手,没有一个不是几出几进的亡命之徒,胆子比天都大,没道理至今不见动静。她哪里知道,她派去的人都已被首家全部歼灭,一个没留。用他们最古老又神秘的方法,让他们凭空消失,连根头发都没剩下。不是他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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