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苏秀秀做到了,真真的做到了,那么“无名”有什么理由拒绝苏秀秀呢?一个女人能为自己做这些牺牲,就足以说明这个女人是值得他疼爱的。
而同时,“无名”在这个世界上就有了一位值得他挂念的亲人了,他就不在孤独了。
这两点便是促使“无名”改变初衷,提前回家的缘由。而“无名”决定先去安徽宣城找苏秀秀。
马是好马,车是好车,“无名”是驾车的好把式。这一路晓行夜宿,“无名”就来到了安徽宣城。
可惜的是此地没有悦来客栈,从来就没有过。
于是“无名”起身赶奔杭州。
到了杭州就马不停蹄地赶奔杭州的悦来客栈。当初他与苏秀秀约定,苏秀秀赎身之后便回安徽宣城老家住进悦来客栈等他,如果安徽宣城没有悦来客栈,就住进杭州的悦来客栈等他。
“无名”还记得苏秀秀说过,会在门上粘一束柳条做标记,以便“无名”查找。
“无名”来到客栈,立刻有跑堂的问“无名”是打尖儿还是住店。“无名”告知是找人的。并问跑堂的贵客栈有没有常住客,是个女客。
跑堂的被这么一问先是楞了一下,然后马上答道有,确有两位女房客一老一少是客栈的常客,包了客栈几年的食宿了,就住在三楼凤阁号房。
“无名”听后打赏了跑堂的后便上楼去寻找凤阁号房。
虽然“无名”尚不能肯定跑堂所说的这就是苏秀秀,但是“无名”隐约地能感觉到自己心跳的厉害,并且总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和喜悦,在他的潜意识中他认定是苏秀秀在等他。
“无名”找到了三楼这间房间,当他站在门口的时候他激动地发现这间房间的门上粘贴着一条已经风干了的柳树枝。
看到这个,“无名”热血沸腾,手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无名”站在门口许久,用了好大的心思才暂时压住了紧张和激动的心情。
他轻轻地敲了敲房门,里面立即传出一个小丫头的声音“谁呀?”“无名”对这个声音不熟悉,不过说实话,这么些年过去了,“无名”也不确保能记清苏秀秀的声音。
但是这是一声稚嫩的声音,通过声音“无名”清楚地意识到这个说话的人年岁应该不大,从年龄上看说话之人不可能是苏秀秀。
“无名”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然后柔声地回答道:“敢问姑娘,这可否是苏秀秀苏姑娘的房间?我叫‘无名’,苏姑娘的朋友。”
“你是谁?你是‘吴明’公子?你以何为证?”里面的声音略迟疑了一会儿便问道。
“不知道姑娘是苏秀秀的什么人。我手里有一只当年苏姑娘赠与我的白玉发簪,可请姑娘辨认。”
说着,“无名”掏出了当年苏秀秀赠与他的信物----白玉发簪,举在胸前。
话音儿刚落,门迅速地就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小丫鬟,十四五岁的光景,长得机灵可爱。
这小丫鬟一开门便看到了“无名”手中的发簪,只看了一眼便开心地往房间里面的套间跑,边跑边激动地大声喊道:“小姐,是吴公子,真的是吴公子,他真的来找你了。”
“无名”随即也跟着进入了套间儿中,一眼便见到了套间儿中茶桌旁端坐着的一位老妇人。
此老妇人满脸褶皱,头发花白。四目相对许久,“无名”才从那双如清泉般的明眸中认出了这老妇人就是当年那个苏秀秀。
“老妇人”先是一愣,随即便也认出了此人就是当年的那个金衣少年。
然后她激动地跑了过去一把死死地抱住了“无名”边哭边说道:“公子,你让奴家等得你好苦啊!我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只说了这么两句,便已泣不成声。
“无名”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闯荡江湖这么久,最不擅长的就是表达儿女情长的感情。
“无名”此时只是觉得心头一热,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死死地一把抱住苏秀秀;同时眼睛一湿,竟也泪流满面起来。
此时“无名”的心情真是五味杂陈十分复杂。但是更多的是激动,是惊喜。
因为事情正如当年约定的一样,苏秀秀这么些年来一直按照约定在这里等他。
看来,在这个世界上,“无名”有了一个值得牵挂的亲人了。
两人抱着哭了许久之后,苏秀秀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个孩子在看着,便立即羞涩地推开了“无名”复又坐回到了茶桌旁。
这时候“无名”也意识到了这点,立刻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那小丫鬟正痴痴地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俩哭,突然见他俩分开了,小丫鬟也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有点多余,便马上机灵地说去给公子和小姐安排酒菜便笑嘻嘻地跑下楼躲了出去。
“无名”这时才缓缓坐下,看着苏秀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苏秀秀低头不语,见“无名”更加木讷,便擦干了眼泪问“无名”道:“我这些年等你等得好苦,你看,我头发都等白了,脸也都等皱了。成了老太婆了。”
“无名”听到这话,又看了看苏秀秀现在的模样,不自禁地又痛哭起来。
“你嫌我老了?丑了?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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