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咚!咚!”“天干物燥……”更夫喊着号子敲着铜锣渐走渐远。
“无名”此时已经净赚了将近二十万两白银。顿时成了当天的大明星。好多赌徒听闻都赶来观看,这小小的雅间儿被堵了个水泄不通。
“无名”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继续跟新来的赌客豪赌。
“让一让,诸位,来,让一让,借个过儿让我过去一下。”
一个管事的模样的人边喊着借过儿边往“无名”所在的这间雅间儿里面挤。好不容易这人挤了进去来到了“无名”的身边。
躬身施礼道:“这位客爷,请您赌完这局暂且收手。我家东家闻得客爷今天手气冲天,赌运正旺,所以特邀客爷到东家的贵宾楼与我家东家过过手,望客爷能给几分薄面,当然如果客爷不愿意我家东家也不勉强,客爷自便就是。如果客爷愿意,那么我爷要是与我家东家过手,我家东家先赠送客爷十万两白银做赌资,而且只跟客爷赌三局,三局之后无论我家东家输赢与否,赌局都结束。如果客爷想再与我家东家过手,那么就得等日后我家东家邀请了才行。如果客爷觉得势单力孤有所不妥,东家允许客爷邀请十位客爷的朋友前去助威观战,以示我家东家公平公正。不知客爷意下如何?”
“无名”听后,微露喜色。
管事的倒是看到了“无名”的这一表情变化,不过他哪里知道“无名”喜得是什么,不过这也没什么,因为每一个获得此殊荣的赌客都开心。
“无名”问道:“此话当真?你家东家说话算数?”
管事的回答:“算数。这是我家东家历来的规矩,不信客爷您问问这些老客人。而且我当着众人面说的,大家都可以做个证明么。”
“好,如果这样的话我去!不去白不去!”“无名”爽快地答应道。
“这位客爷,我家东家赌得可是大的,您得做好思想准备。”管事的啰嗦道。
“哎呀,没问题。多大都敢赌。来就是玩刺激的。这位朋友,还有那位朋友,还那位书生模样的朋友……,你们跟我去贵宾楼与那东家会上一会,给我叫个好助个威。去者每人一百两纹银!”
“无名”一边答应管事的一边找一些周围的看客陪着去贵宾楼与那东家一会。
被选中的人本就欣喜若狂,因为这“双钩赌坊”的东家平时很少邀请谁到贵宾楼赌博。能去那赌博的人都不是一般人物。
这贵宾楼里面什么样,谁都没见过,早就想有机会一饱眼福了。而且能去那贵宾楼一次日后也是莫大的荣耀,足够人前显贵的了。
这次竟然就被“无名”选上了。
这还不算,每人还白得一百两银子,这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所以被选中的人拿了银子后对“无名”是连感激带佩服。
这没被选中的人却很是遗憾。但是依旧拥簇着“无名”等人来到了贵宾楼楼下,然后目送着这伙人被管事的带上楼。
话说众人跟着管事的一路上了楼。
这楼有多豪华书中就不表了。换用现在的标准来说那就是七星级的。跟着进来的人就跟进了蟠桃园似得,东瞅瞅西看看,巴不得把每样东西都看在眼睛里不在拿出去了。
“无名”不在乎这些。他最盼望的是尽快看一眼这东家唐风,然后考察出他到底是不是自己苦寻已久的仇人之一。
众人跟随着管事的上了顶楼,进入了一件大厅。只见大厅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名贵的正方形的楠木桌子。桌子四周有四把楠木雕椅。面对着大厅正门的座子上端坐着一人。
只见此人身材硕长,矜持稳重,约摸四十岁上下的年纪,身穿一身白色长衫,头戴方巾,腰札玉带,玉带上坠着一对儿玉质的色子玉坠。
此人见众人进门立即起身拱手道:“欢迎诸位。本人是这赌坊的东家,免贵姓唐。不知诸位里哪位是今天的赌侠?唐某再此礼先过去了。”
“在下‘吴明’,承蒙唐大官人厚爱,受赠十万两白银做赌资,并被邀请至这贵宾楼与大官人过过手气。在下感激不尽,在下礼也过去了。”“无名”拱手还礼道。
“哦,这位就是吴少侠,久仰久仰。今天能邀请到少侠与唐某过手实是荣幸之极啊!”唐风看着“无名”微笑着说道。谈笑风生之间,吐露锐气!
“规矩唐管家都跟少侠说明白了吧?”唐风问道。
“都说明白了。小可全部清楚了。”“无名”道。
“那就好,来,诸位请坐。吴朋友请于我对面落座。拿十万两银票送给吴鹏友,顺便上壶好茶。”唐风吩咐道。
言毕,立即有个伙计递给“无名”十万两银票。然后转身离去。随即,一壶香茶亦摆在了“无名”的面前。
跟随“无名”来的那些看客也都围坐在了远离赌桌的凳子上。
“无名”没有喝茶,只是说了声:“请!”
“不知道吴朋友想玩什么?色子还是牌九?”唐风问道。
“我喜欢玩牌九。尤其喜欢玩小对儿。又痛快又刺激。”“无名”笑着答道。
“好,吴鹏友快言快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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