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皆尽失色,如同铸造了一把无比坚固的锁,却遗失了钥匙,当真难堪,况且现在形势危急,却不知道如何应对,更是心急。
徐子孝接着道:“秦观主去世前耗尽心血也一无所获,我们知道若是不找到办法,这阵就如同一把悬于我们头顶的利剑,尽管极其锋利,但是我们也会有大难。秦逸天资奇佳,聪明绝顶,自幼便潜心破解,好容易找到记载这法阵残本,才略有所知。而且似乎是要以本派至宝太虚八卦剑来操纵。”
李凉道:“那也不算是全无办法。”
徐子孝叹道:“这才是最为难以启齿之事,我观镇观之宝太虚八卦剑早已遗失了。”
众人听到这句话,都面面相觑,只觉得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甘尉迟道:“是了,我曾听说过,这太虚八卦剑本是仙器,不知为何流落人间界。”
徐子孝道:“甘长老所说不假,我观历代门人辛苦百年,也只找回其中一部分,原来这剑早已分散,其他的也不知散落在何处了。”
徐子孝见几人表情失望,赶忙道:“不过也并非全无办法,这几年我与秦师侄苦心钻研,还是有了一些头绪。”
甘尉迟道:“如此甚好,愿闻其详。”
几人谈话见,护阵弟子已经换了一批,被替下的弟子几乎都不能站立在地上,真气耗尽极其虚弱,李凉道:“靠这样不停灌入真气似乎乃是下策,支撑不了多久的吧。”
徐子孝道:“最多还能支撑半个时辰。这阵虽然玄妙无方,但是凡是法阵必然有阵眼,只是这阵阵眼隐藏的太为隐秘,不进阵中怕难以找到。”
林惊玄问道:“刚才你不是说这也只是分阵,在乾道宫中另有一个与此阵相对应的吗?何不从乾道宫的阵下手?”
徐子孝道:“这条路我们也想过,只是如今这阵中混入魔气,无休无止,人的真气终究有限,况且若是不倾全观之力在此镇压,只怕早已经起变了。故而还得从这阵眼下手。”
甘尉迟道:“难道你们已有对策?”
徐子孝道:“这便是秦师侄最不愿开口的事,他心气太高,不肯求人,只得由我拉下这老脸来恳请各位相助了。”
甘尉迟道:“既然我们已经答允,而且如今又进得阵来,自当全力以赴。还望徐宗主赶紧说来。”
徐子孝道:“并非我们不想,而是无奈之举,换在二十年前,此事便不需外人相助,自可解决。甘长老想必知道,我观曾有三个宗派,分为剑玄宗,阵玄宗与鬼玄宗。”
甘尉迟道:“岂止知道,当年同御魔劫时还曾和贵观剑玄宗弟子并肩作战。”
徐子孝道:“是啊,想当年玄虚观弟子众多,可如今只剩下阵玄宗百来人,均是年轻弟子,我观三个宗派,其中剑玄宗与鬼玄宗主攻,阵玄宗主守,可二十年前门派高手死伤殆尽,之后剑玄宗主因与观主一言不合带着弟子愤然离去,至于与鬼玄宗的矛盾,哎,不提也罢,到了今日,观中只剩下阵玄宗弟子,只能守不能攻,况且在这大阵中根本不能再布任何法阵,实力等于去了十之八九,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稳住三才阵,拖延时间罢了。其他的便全部要依靠诸位了。”说罢躬身行礼。
林惊玄与李凉见状赶忙上前扶住,林惊玄道:“晚辈怎受得起,此乃我修真人本分,何况是我们要硬闯进来,还请徐宗主说明对策。”
徐子孝道:“唯今之计,只有先放开天阵,让其尸变,由诸位抵挡住,争取时间让我与秦师侄寻找阵眼。”
甘尉迟道:“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徐子孝指着许闻风等弟子方向道:“许师侄他们所在便是天阵,此阵周围有墓穴二十七处,埋葬的乃是我观历代阵玄宗高手,阵玄宗对敌需得提前布置法阵,近身实力却不高,只需诸位取得先机,不让他们布阵,便能压制得住,但他们本已是过世之人,布下的阵定当是与这大阵相符的阴阵,这种阵我们生人是无法布下的,与大阵相呼应,威力会奇大,千万莫要让他们完成。”
众人点了点头,徐子孝又道:“我们所处便是地阵,周围有墓穴三十一处,埋葬的均是我观历代剑玄宗高手,剑玄宗与诸位武功相似,擅长正面迎敌,更能发出极强剑气远攻,若是放开天阵后还不能找到阵眼,便只有再放开地阵,此时必须全力抵挡住以赴争取时间。现在准备打开天阵吧。”
甘尉迟道:“并非我对徐宗主实力有所质疑,只是需先问清楚,若是开启地阵后依旧不能不能找出阵眼,是否要开放人阵?”
徐子孝听了叹道:“若是能开启人阵,那秦师侄也不必亲自前去维持了。”
甘尉迟道:“此话怎讲?”
徐子孝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这人阵中有墓穴五处,埋葬的均是我观历代鬼玄宗高手。”
众人都觉不解,徐子孝接着道:“大家或许都觉得奇怪,为何我们要选人数多的天地二阵而不选人阵。我玄虚观历经数百年之久,高手如云,埋在此处的皆是每代高手中的精英人物,此处加起来不过六十三人,剑阵两宗却占去大半,只因鬼玄宗自创派以来人数极少,一是大多弟子视其为旁门左道,二是实在太过难练,而且需得有莫大机缘方可练成。然则一旦练成便无人可挡,甘长老想必知道二十年前幽幻泽一战吧。便是由我鬼玄宗三名弟子出战。”
其他年轻弟子听了也不知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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