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富妹”看起来倒并不像生活在北边的地道女孩,她告诉我们,她母亲出生于江南水乡,所以她遗传了一张小巧的瓜子脸、苗条偏瘦的身材、妩媚的眼睛(“反对派”说那是一双勾人的眼睛,杀人的利器)。尽管柔柔弱弱,她却是个“全才”,能唱歌、能跳舞、还会好几种乐器,包括钢琴、吉他、口风琴,甚至还会喝酒抽烟。除外,她特别精明,对于一切只要有利益的东西,她绝对性的争取,还是个厉害的社交高手,来学校不到半个月,大一至大四的许多学生都认识了她,当然,她换男朋友的次数几乎跟上她换衣服的件数,奇怪的是与她交往的男生从不会在意,还不断的为她买衣服。实际上,她的柜子不出一年便密密麻麻塞满了各个季节的衣服。然而,每次从家回学校,她还会带来新衣物,全都是她母亲逛街为她购买的。她柜子里的衣服,我们这些舍友把所有衣服放在一起,都不到她的一半。
最初的时候,她在舍友们心目中算是个不得了角色,我们都认为要在她身上学到的东西很多很多,但是,当大家真正了解她时,所有人无不失望。
“反对派”针对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她总是太自私,为人交往不注重细节,从不考虑周围人的想法,自我中心思想严重,处事偏激,大家很快讨厌她的许多做法。
不过,对于她的讨厌,大家伙很快当做一种娱乐的方式,我们时常在背后取笑她,为此大家乐此不倦。
集体生活中,如果自我意识太强,很容易受到别人排挤。然而,她似乎有意抵制那种小心翼翼的相处方式,难免引起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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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她继我之后开始屡次挑战“大姐”的权威,不顾大家的反对,肆意的打开纱窗,临近傍晚也敞开窗户,导致蚊虫进入室内。这样一来,惹得整个宿舍里的女孩们抱怨起来,被打开纱窗的晚上,我们总是听到蚊子在空中屋子里飞来飞去的嗡嗡声,像个随时降落、随时袭击的战斗机,整个晚上,所有人的神经不得不高度紧张,唯恐哪只吸了动物血、带了病毒的蚊子咬上我们,被迫患上不治之症。于是,直至天亮前,消灭蚊子的“啪啪”声都响个不停。在与蚊子军队的战斗中,难免有舍友“中弹”,被蚊子叮上,郊外的蚊子果然厉害,皮肤很快形成一块块红肿小包,虽然没有如徐姐所言患上不治之症,脸上留下的痕迹好几个周都难以消失,于是从大一下学期的一个晚上,大家对她的怨恨由此萌生,随着时间的推迟,她的其他缺点也逐渐暴露,大家伙对她越来越不友好。而她居然表现出不知情,有时候变本加厉。
许多时候,她都是回宿舍最晚的人,一回来便把宿舍折腾个够。老在大半夜里说梦话,甚至起床打开灯找东西,发出的动静声又大得离奇,甚至打开计算机,不仅发出劈劈啪啪的键盘声,而且对着电影大笑起来,甚至忍不住发出怪声,好几次吵醒正在熟睡的舍友。
反对派阵营很快形成,我曾经一度作为之中的成员,加入声讨“恶行”的队伍里,强烈要求她改掉自私的行为。然而,结果在几场与她对决的“战斗”中,我迅速被击退,而且惨重退后。
因为,她实在是太精明了。诡辩的口才,不服输的态度,远胜于我。
有一次,我对她说,晚上上网可不可以关掉声音,大家可要睡觉啊。她反问我,我们早上不都吵着她么?我们说,那可是要上课啊,我们穿鞋,下床自然会弄出点声音啊。你不想上课,那是你的问题。她回复说,我晚上上网那也可是有正事啊,社团里有重要的事务要交给我打理。我说,我可看到你和一男生在网上聊天,哪是处理事务?她辩解,那男生和我在网上交流工作方面的事而已,不是闲聊。
话说到如此地步,我还能说什么?至于后来,我主动退出反对派的阵营,加入中间派,原因是我知道她一直对我们隐瞒的事情。
脾气甚好的另一舍友小雨始终属于中间派,既不与“反对派”为伍,也不偏袒晓悦,始终保持住距离。实际上要做到这样真够难的,可她就是一个极限容忍的人。她不久性格极好,而且讨人喜欢。
小雨是我入读大学的第一个好朋友,她为人随和,待人亲切,本身又有理解万事的本领,对我更是照顾有加,如若大学里没有她这样的朋友一直陪伴我,我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渡过那段并不顺利的学生生活。当然,我本身对她也是袒露心胸,实诚实意,绝无半点隐瞒。纵观一生,要交上一个这样的朋友,除了凭借运气外,委实艰难。虽然大学四年里我们难免产生裂缝,有几次差点连朋友也做不了。好在缘变命转,我们最终保持住真挚的友谊。对于她的好,我记得十分清楚。
有一次,因为我生病的缘故,她为我丢掉了一次好工作的机会。
那是发生在毕业前不久,她参加一家大公司的面试,初试轻松通过,负责招聘的hr对她的印象也颇满意,可以这样说,如果复试准时到,她铁定被聘任。岂料,在她应聘前一天,我淋了一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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