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对着墙思索片刻,没有头绪,这深入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还是什么原因,感觉脑子非常的迟钝。
老马嘴里叼着烟用探灯照向深处咦了一声道:“嗯?周道,你看前面什么东西,我怎么看着像个人站在那呢。”
听老马说这甬道的深处有人,我就立即打起了精神,问道:“什么人啊,是猴子吗?”
我和小峰都凑到老马近前,我们三人中也就老马的眼神儿最好使啦,我他娘的还近视一百多度呢,近一点的事物看着倒是和常人无异,超过三五十米就有点吃力了,在加上这是非常缺少光线的地下深处,所以我眯起双眼极力聚光看去,还是一团模糊。
小峰虽然视力正常,但似乎也是没看出什么门道来。
老马听我问他就立马喊了一声“猴子”,声音不算太大,但在这种环境中显得相当清晰和有力,很显然并没有任何的回应,我们试着又往前走了几步,我依稀能看到模糊的一团似人形的影子靠墙站在深处的墓墙边上,站的姿势很奇怪,非常的不自然,是僵直的在那站着,一动不动,其形象酷似一个正在站岗的军人。
老马似乎是看的清楚了很多:“他娘的,看着身材就不是猴子,喊了又没个回应,该不会是个死人吧,走我们过去看看。”
说着,老马打头,伸长了脖子就往里走,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老马像是看清了那东西:“嗯,妈的,原来是个人俑啊,好像是个石头佣啊。”
这时,我也依稀看清了那是个什么物件儿,那的确是个人俑,其比例和正常人无异,其形象是一身戎装的古代士兵的那种,能见其表面布满了灰尘,我们看到的是人俑的背面,还带着头盔。
一见是个人俑,我们都放松了下来,不久便走到了这人俑近前,我走到人俑的正面,用狼眼手电照了照,发现这其实根本不是所谓的人俑,而是一个活人死在了盔甲里,经过了千年的尘封,尸体的面部已经呈现一种乌黑色,且干瘪萎缩的如同拳头般大小,
其实在这种的方突然碰见尸体还是很慎人的,不过好在我们现在是三个人,在加上这是个千年的干尸了,时间太久,意义上已经是个物件儿啦,所以也就没有所谓的恐惧了。
“我靠,原来是个卫兵啊,死了还能站着,够敬业的啊,”老马歪着脖子瞅着这具干尸。
我对这具干尸没什么兴趣,就招呼着往深处走,:“哎,什么敬业啊,这也许就是一种权利的象征吧,这墓主应该在生前是个权贵之人,所以这些卫兵模样的(真人佣)可能是死了之后用特殊的方式故意摆在特定位置哒。在古代,这是很正常哒。”
说着就继续往前走,这条道算是漫长的,我们沉闷的走了有二十多分钟,才算走到尽头,其间又遇到了两个那种(真人佣)都和之前的没差。
一开始我们走到这条甬道的尽头时,老马还一阵兴奋,以为是到了主墓室了呢,但随后仔细一看,下面棺材太多,这么大的规模还没有什么陪葬品,感觉应该是个陪葬陵才对,老马又泄了气了:“去,他娘的,原来是个陪葬陵啊,看来离主墓室还是隔岸相望呐、”
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处在这个陪葬陵的墙壁上的甬道洞口,离下面陪葬陵的地面有大概将近两米的高度,这个陪葬陵的规模的确很大,也不知道是我们的灯光变弱了还是什么原因,往远处照去,却看不到对面的尽头,在空气中充满了阴森的气息,也不知道是不是棺材太多心理反应,这棺材一个挨着一个,接天连地的,给人的感觉只能用壮观来形容了,初步估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啊。
老马说:“嗯?我说,这陪葬陵的规模不对啊,”
我也”嗯“了一声,反问道:“什么,哪里不对啊”
老马挠着头说:“这墓主就算是千古一帝的秦始皇也未必有这么多的活人给他陪葬啊,你不感觉奇怪吗,嗯?”
一开始我也没往这上想,老马一说我就把注意力扫向了每个棺材,发现一个细节上的问题,就是眼前这庞大的棺海,我发现左半边和右半边的棺材有很鲜明的对比,不是颜色上的区别,而是新鲜度上的区别,怎么说呢,就像一间没人住的古来房子中,阵列这各式各样的家具,在陈列的家具中一半是放了十年的,一半是放了两年的那种情况,现在这些棺材就是给我这种感觉,上面的灰尘积累的量反映出了这些棺材在这里的存放时间是不同的。
随后我把想法一说,老马就点点头说:“嗯,这要么就是一个家族群藏区啊,那些显得陈旧的棺材是两千年前的,而那些新鲜的棺材是后来才放进来的,后者都是同族的族人吗?”
我听完点头称是,经过这一讨论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啦,说到这我突然想起了件事情,就是之前小峰说的和表哥走散的时候是看到了很多棺材的,心想会不会就是这里呢,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在这里会有表哥的下落。
想着我就问小峰:“哎?小峰,你之前说的你和表哥失散,你昏迷的时候看到很多的棺材,你看是这里吗?”
小峰定睛的看了看,随后又摇了摇头,:“嗯,当——时都迷糊啦,也——就是一瞬间的印象,好——像不是这里。”他又壁上双眼锁紧了眉头,能看出他是在极力的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我也没打断他,过了一会儿他又道“嗯,当时,我——模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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