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这个河洞中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的距离,前方不远处就出现了尽头,注意,不是这条河的尽头,而仅仅只是这个河洞的尽头,其间那个女鬼叫唤了几声之后就在也没有出现过,至少在这座墓中我没在见过了。
河洞出现了尽头说明出口处是有一个所在的,也就是说,可能是整座墓的其他部分,搞不好也许是主墓室呢。
我带着(期待)同时又(沮丧)的心情,穿过了这个河洞。接着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垃圾场),对,没错,之所以我称之为垃圾场,是因为这里到处堆满了垃圾,是一个废墟,到处充斥着那种恶心的腥臭味儿,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形似文明世界的无人区。
爬出河水,狼眼手电照向四周,到处可见的类似古代车马用具的杂物堆积如山,一堆一堆的,初步判断,这不是祭祀坑就是珍禽异兽坑。
爬到高出,能看到,远处靠墙边,有一条(街道),就是有墓砖砌成的羊肠小道的那种。到处还散落着白花花的东西,其形就跟现在的破塑料纸差不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周边的墙上,还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墙洞,也不知道是有什么用意,我走向那个羊肠小道,两头看了看,还是走左边吧,因为那是水流的方向,而且左边隐约能看见类似甬道的影子,有甬道就说明会通向其他这个地宫的部分。而右边就是我刚刚过来的方向。
走到近前我捡起一块那种白色的(塑料纸)一看,我就”妈呀”一声又扔出去,原来是一坨蛇蜕啊,顿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开始由于长时间的精力透支带来的反应迟钝,和狼眼手电的灯光的暗淡,所以没反应过来,现在一看这么多的量,简直吓得都不知道该迈那条腿走路了。
我随即稳了稳心神,心说这应该就是那些白蛇的老巢了吧,但奇怪的是附近却一条白蛇都没有,难倒都去食堂集体用餐了吗。
心下不解,但还是想不出什么头绪,就捏着脚,小心翼翼走向远处的甬道。
虽然这里没看到白蛇,就这么多的蛇蜕,就够让人不爽的了,就像老马说的,(我有密集恐惧症),再说了难保不会突然从周围的墙洞中窜出几条来,想着,脚底就加快了速度。
很快,就来到了甬道的入口,怎么说呢,甬道总是给人一种拘束,压抑的感觉,但是没办法,硬着头皮走吧。也不知道是受到这里的气味的影响还是怎么回事,竟然有一种微微的缺氧的眩晕感,不过问题不大。
长话短说,在这个狭窄的甬道中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这二十分钟走的,感觉就像平时在外面跑了个马拉松一般疲劳,这样比喻,虽有些夸张,但的确是太累了,主要是心累,加上各种紧绷的神经,和各种杂念的焦灼,真是难言其寓啊。
此时我的按下我的凌乱的心境不说,就在这个时候,眼帘中映入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我瞬间就止住了前进的步伐,脑中就唤醒了被眩晕感压住的警惕性来,心头一动,打起了精神,眯缝着眼,定睛看向甬道深处的那个黑影,心下第一个反应就是,难不成又是那个红衣女鬼吗,感觉有可能,但又不是很像。
看了几眼,黑暗深处的那个影子,一动不动,而且好像还是趟着哒,我揉了揉眼,然后壮着胆子,踩着(猫步)往前又走了几米,这下能看清是一个完整的人的形状,一身黑衣,还是一动不动,在那趟着。看样不是那个红衣女鬼了吓我一跳。
确定不是那个红衣女鬼之后我就松了一口气了,稳稳的向那影子靠了过去,在靠近一点,就看的更清楚啦,只见那个人半躺在地上,就是背部靠在墓墙上,腰部一下躺在地上的那种,腿一曲一直,背后还背着背包,可能是我们队伍里的一员,嗯?还扎着辫子,我靠,该不会是阿狸吧。
想着,已经离得很近了,呀,还真是阿狸哎,那一瞬间我先是一阵那种大病初愈见到第一个熟人的亲切感、
随后一看,我去,该不会是死了吧,接着就是回想起她在那个陷坑里对我们下的毒手。一时间,脑海中,混乱的成叠着那种复杂的又爱又恨的交叉感来,很不爽。
我先是喊了一声“阿狸”认为或许是睡着了呢,随后见他依然没什么反应,眼睛还是紧闭着,就走到近前,低下身,探耳去听他的心跳和呼吸,嗯,心跳和呼吸都有,看来是没死,随后我就用手推着她的肩头晃了晃,还是没有反应,感觉应该是昏迷了,只是不知道昏迷的原因是什么。
这怎么办,遇到了,既不能把他丢在这里不管,把一个弱弱的女子扔在这种地方不管,实在不是我的做事风格,虽然她之前做的事有一点过分,但站在她的角度想想,本能的弃友求生,作为一个女人没有男人那所谓江湖道义的约束下,也许是是可以接受的,也许对她来讲不会有所谓压力吧,起码我的潜意识已经原谅她了。又不能这样背着一个植物人走接下来的路,我已经体力透支了,自己走路都脚底打飘,更别说背个人了,有时候我都想把这延续生命的背包给扔了,轻松上阵了。
就在我晃神间,思考着该怎么办的时候,阿狸棱角分明的小脸上,突然抽动了一下,嗯?好像是很痛苦那种。
我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心说肯定是受伤了吧,刚刚都迷糊了,压根儿没往这上想。
我立马把目光都集中在阿狸的身上,维美的上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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