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阿狸的腿,也越走越舒服起来,估计这麻痹感要慢慢的缓解。
后来我挑着空,就问阿狸,她和我们分散之后是怎么回事儿,她只是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他说走着走着,就感觉昏睡了过去,醒来就看到了我,我也不知道,她是懒得跟我说啊,还是累了,也就没细问。
说着,阿狸的腿已经好了,放开了我这(拐杖),撒开我的手就走在了前面。
就这样,我跟在阿狸的身后,打着灯,压着呼吸,走着。
走了一段之后,墙边上也没有那种孔洞了,那种腥臭味儿,也慢慢消减,随之越来越浓的,是熟悉的,常年不通风的那种闷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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