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壶也同时发现尸体没了,脸色立马一变,小声在我耳边说了句“不对劲啊那老外呢?”
我用手电在刚才的地方使劲晃了晃,表示刚才还在这。
“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拖走了?你往那边照,我往这边照”说完他开始拿手电从尸体消失的位置往左照去。
我用手电开始往右边照,因为距离很远,所以手电穿过地上的乱草和矮树反射出很多奇怪的影子。
正聚精会神的一点一点地搜索,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我一下,吓的我差点没坐地上。回头一看居然是喷壶,心想难道他发现了?就笔画着问他,可是这家伙好像根本没看见,只是急冲冲的抢过我手里的手电然后关掉了开关。
四周瞬间变的一片漆黑,喷壶拉着我的胳膊,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在发抖。
“别出声,看那边”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在我耳边说着。
他把我的头扭向一个方向,然后用手指着,因为手电刚关上,我的眼睛几乎什么都看不见,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才朦朦胧胧的看见那边草堆里好像有东西在爬。
我心说“我靠!不是那个老外诈尸了吧”眼睛盯着那边,人不自觉的开始往后退,喷壶我被拽的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别怕,跟着我,慢慢退回洞里”喷看着我小声说道。
我使劲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俩个人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开始往回走,刚走到离洞口不到五六米的距离喷壶突然就拉着我开始跑,几下就冲进了洞里。
“咋了,看见鬼了!”坐在洞口的秦项年被喷壶踩了一脚,疼的蹦了起来。
喷壶也不理他,径直走到人群里,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我也坐在了他旁边。两个人同时长出了一口气。
“老王,你俩咋了?脸都白了,莫非真碰上啥了?”张守眯着眼睛看着我俩。
“看见鬼也不用怕成这样吧?你还当兵的呢?”秦项年揉着脚咧着嘴。
我足足喘了5秒钟才让自己稳定下来,抬头看了看身边的喷壶,此时他已经掏出根烟点上了,看样子视乎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我一看,你不说话,就是让我说喽。
“我说出来你们别害怕啊,刚才我和王哥出去看了一下,那老外好像诈。。。诈尸了”我尽量让自己说的没那么恐怖,可是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全身发毛。
一向沉默寡言的余海峰突然站了起来“我看这地方不能待了,我们立刻出发”说完就开始收拾背包。
我心说“我还没发话呢,你就敢自作主张,你也太不把我这个队长放在眼里了”刚想反驳俩句。突然发现所有的人都站起来开始收拾行李,这样一来我说和不说都已经没了意义。
“姓夏那......那女人还没回来呢?咱们就这样走太不仗义了吧?”喷壶终于说话了。
我感觉他刚刚是想说是“姓夏那个娘们还没回来呢”半路改口可能是因为,害怕那个女人听见可能会挨揍。
“我们把她的背包放在这,然后一路留下记号,她看见就会跟上来,再说平时她就神出鬼没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张守边说边把背包背了起来。
我听他说完才发现,原来夏梦琪不在洞里,她追那帮人到现在还没回来,心里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来。
喷壶看了看我然后走过来拿起了我的背包“你不用担心,凭她的身手绝对吃不了亏,我看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我被他说的脸一红,连忙扶住墙站起来,紧接着身子就是一歪又坐了下去。多亏边上顾秋夜扶了我一把才没趴下,韩雨也过来帮忙,整得我像个老太爷似的被俩个丫鬟搀出洞外。
刚出洞就看见一轮红日已经慢慢从山那边冒出了头。红色的光挥洒在一望无际的山岭之中。
喷壶在一边做记号,我被搀扶着从他身边走过,无意中发现喷壶的脸是扭曲的嘴角还一直在抽搐,样子很奇怪,刚想问他咋了?他却扭过头说了句“走”然后一把把我背了起来,手里的背包顺势甩给了余海峰。
接下来的山路越来越难受,最后必须张守在前面拿着砍刀开路才能前进,喷壶背着我走了好久,期间我几次让他放我下来,他都不肯,说什么“我背着你,比你自己走要快好多,咱们没时间了”
我不知道他这句没时间了是啥意思,是我要死球了,没时间了?还是必须在一个规定的时间内赶到目的地。想着想着我居然没出息的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喷壶依旧背着我,我能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连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
我感激的拍了拍他的肩,他回过头冲我一笑,我们俩个都没说话。可是眼泪却已经围着我的眼眶打起了转,几次差点掉下来。
说实话从小到大都没人对我这么好过,老妈死的早,老爸天天忙,我摔了,挨打了,被罚了,都自己扛着。这几乎已经让我养成了无所谓的习惯,凡事都不会去依靠别人,因为我知道,如果自己不爬起来,没人会拉我一把。
喷壶最开始给我的印象并不怎么好,他是老爸公司的保安队长,没事就在老爸身边转,我挺烦他的,感觉他总是在拍老爸的马屁,就差认干爹了。可是现在我感觉他就像自己的亲哥哥一样,处处照顾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对于我来说应该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到了,就在前面”喷壶兴奋的喊了起来。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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