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默默地望着那云雾散开之处。
(寒天门吗...罢了,现在的我已经不可能再单独一人去面对了。毕竟我好像得罪了什么很**的人物啊...)
(但是若有了这寒天门的人助我,那么我的生命便应该得到了极大的保障吧......)
(好了,下去吧...)水月右脚前迈一步,天涯塔的威压居然开始减弱,就似是一头温顺的小兽一般。
(怎么回事?)他惊诧地感受着那不断减弱的威压,他感觉到手臂上那天字发出了微弱的热。
(难道这天符能削弱这威压不成?)水月暗暗一笑。(看来以后倒是可以用这天符故弄一下玄虚了......)
“这...”那在八千丈的修士极为惊愕地望着于塔顶徐徐下落的水月,心中不禁是一凝。
(此人...是谁!怎么会在这天涯塔顶!而且...那种威压好似在他的身上...可有可无一般!但是,此人的修为波动却也不过是开天后期左右...不,不能够以修为来看待这种可能是万年老怪的人。)
“这位前辈...”那人正要开口,却是看见了水月瞥了他一眼,一股淡淡的威压不知从何处降下,令他不禁一阵心悸。
不过从水月的角度来看便是:一个修士突然抬头惊愕地望着自己,然后就这样,一直一直,似是看见了鬼怪一般的眼神。
(算了...估计谁看见有人从天涯塔顶下来也会如此吧...)水月苦笑着。
如以往一般,能够到达五千丈到八千丈之间的修士可谓是天赋秉异了,在众多同阶修士中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当然,这些人见到水月的反应基本雷同,除了惊愕还是惊愕。不过,都是在水月的意料之中了。毕竟如此多的修士在这天涯塔当中为了争得上升一寸而努力,他们也知晓天涯塔越往后便威压越强,所以看见了能从天涯塔高处如此悠闲,闲庭信步般走下,恐怕也是什么天赋极为恐怖之人了。
“有人!有人从塔顶下来了!”在五千丈卡住了不知多久的一名修士仰首一望,便见一道极为模糊的人影从那云端徐徐降下,不禁一阵惊呼。
在他旁边正极力上攀的修士皆是闻言仰首,。哪知这一望却是令他们的下巴几乎都要掉到了五千丈的塔底下了。
于塔顶,一名中年男子正默默地盘坐在地面之上,其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威压,而他身旁之人皆是平静地望着那天涯塔,似是在找寻着什么人一般。
那中年男子便正是一百年前在天涯塔底的那名寒天门之人。
“师傅,我们寒天门的弟子此次的开天修士皆是天资尚优,大多处于五千丈到六千丈之中,能突破五千丈之人都有数十。”那中年男子身旁的其中一人说道。
那中年男子默默地睁开双眸,深邃的瞳孔之中有一丝欣喜一闪而没。而后他又暗叹一声。
“是啊,这一百年来我寒天门还算是可以勉强撑住,只是往后却又不知如何是好了……”他一想到宗门的不景气便一心愤懑。
“嘿嘿嘿……你们寒天门这年还不错嘛!都有数十人突破五千丈了,我赤魂宗也不过一百来个,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想来不久贵宗便会超越我赤魂宗额吧!”一阵桀桀的笑声从中年男子的背后响起。一名老者迈着步伐走向那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脸色一沉,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鼻中冷哼一声,“寒天门哪及赤魂宗的威风呢?”
时势所迫,他不得不低头,为了宗门,不能和赤魂宗发生碰撞,毕竟如今的寒天门已经不敌赤魂宗了。
“道友谦虚了!”那老者一脸怪笑地望着那中年男子阴沉的脸庞。
中年男子身旁的同宗弟子亦是气炸了肺,如此挑衅却不得还口,实在令人窝气。
“这……天涯塔上有人下来了!”塔底之下的人终于是看见了那塔上有一道模糊的身影正缓慢地下降着。
“是谁呢?”中年男子紧紧捏住了拳头,心中极为复杂。若是赤魂宗之人,他当然高兴,因为其弟子下来一个便少了一名能够突破六千丈之人,对寒天门也有一些好处。但若是本宗弟子,当然会有些许失落,毕竟到现在还尚未有一名寒天门之人可以突破六千丈,就此回来未免有些失落了。
云雾越加稀释,那道身影越来越清晰,从那轮廓来看,是一名披着长袍之人。而此刻寒天门与赤魂宗,甚至是在场所有的宗门心中一紧,此人可能非宗门之人,若是此人的高度在六千丈左右都会有极多的宗门为之疯狂。
对于一个宗门来说,人才才是根本。所以才会有各大宗门的强者在这里坐镇争夺这些人。
“此人!”那赤魂宗的老者在那长袍下的脸清晰的一刻起,不禁发出一声惊呼,他认出了,那云雾之中的身影,正是一百年前踏入了天启穴的水月!
六千丈便会令宗门之间疯狂,那么登入了天启穴呢?那足以引发一场腥风血雨。
所以,在招揽这种人的时候,不仅要有足够的实力,更要有那种守护的决心,毕竟如此人才俊杰被别的宗门所招揽,多少会引起嫉妒,被暗杀也并非少数。若雏鹰未成熟便被扼杀于摇篮当中,那么再出色再逆天也不过是一场历史。
那寒天门的中年男子更是激动地从地面上猛然站起。(若是此人能够入我寒天门,大成之时便是我寒天门再次崛起之时!)
“这位小友,恕老夫冒昧,不知你可愿意拜入我赤魂宗之内?”那赤魂宗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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