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逃出来了,作为奖赏,老夫就给你个痛快吧……”悠悠浮现在禅院最高的屋顶上,斯帝雅戈背负着双手,有股莫名的傲然霸气流露而出。
“我一直坚定不移的相信,这老头心理很不正常,但是我没有想到,一个人的心理能不正常到这么变态的地步……啊啊,对了,他不是人哈?”一边,路人背景板般老实站着的伽罗自说自话道。
“说得好像你是人一样?”被强拖过来的天啸斜了一眼伽罗轻哼道。
“是人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弱的一逼,渣的不行……”错过天啸的眼神,伽罗自顾自一脸不忿的碎碎念。
“……我是人!我是人呐!我是需要睡眠的啊!你们这样大半夜不睡觉把人叫起来看个变态的老爷子秀节操下限,你们这是作孽啊!”啸天义愤填膺的叫嚷道,“我可以去睡觉了吗?今天难得孤王想找个人侍寝……”
“我虽然不用睡觉但我也不想在这里待着……啊啊,我是不会偷看谁给你侍寝的,所以你放心去挑吧。”
“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是,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提出要求,感觉有点影响我的形象,好像我是那种被下半身操控,fēng_liú多情的浪荡男人……”
“噫,说得好像你不是的样子,”天啸轻撇撇嘴,“与其担心自己的形象,你怎么就没想过会被拒绝呢?”
“那样就悲剧了,”伸手轻摸了摸下巴,啸天认真的思索道,“感觉我如果态度诚恳的去要求,应该不会被拒绝才是,可要是真的迈出了这一步,好像我是处心积虑只为了占她们的便宜,这样子冒冒失失的真的好吗……”
“嗯嗯,对咯,这有关一个男人一生的责任,这么沉重的东西你当好玩哪……”
“才怪呢!爷们爽了才最重要!”没心没肺的朝天嚎了一声后,啸天纵身准备跃下屋顶,起跳动作都摆好了,却又硬是被人拦下。
“你们这样忽视我未免太过分了吧?”伽罗一脸不爽的阴翳。
“我错了吗?”啸天回过头明知故问道。
“错的不是你,是谎言,是欺骗了这个纷繁社会的巨大谎言。”眼神微眯,天啸故意看向伽罗,嘴角浮现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哦哦,如果这样我们就必须做点什么才是,”啸天突然微笑道,“为了这个纷繁社会的安定与祥和。”
“等等、等等,把你们叫过来当然不会坑你们的啦,待会儿绝对有好戏看,绝对比回去找人侍寝要超值啊,”一秒变脸后,开始像个敬业的推销员那样,伽罗卖力的挽留着人,“老天爷主导的好戏,绝对值得期待。”
“能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好戏啊?听他所说的不就是又要出去滥杀无辜吗?早都听麻木了,我现在不想管、也懒得管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哈啊,解散!睡觉!”深深打了个哈欠,啸天费力伸了个懒腰,眼神却有着一丝异样的兴奋。
“你不是正面人物吗?眼看这无辜的生命白白消逝,你能阻止却见死不救,这样做真的好吗?”伽罗义正言辞的说着不属于他的台词。
“我当然可以啊,哼!”揣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傲气轻哼了一声,啸天高傲的抬起头45°,“还有,我从来就是不什么‘正面人物’,明白?走人!”
“那就连自己的形象都不顾了吗?”伽罗还是不死心。
“你觉得一心想找人侍寝干那种事,事后还想拍拍屁股、不负责任的‘正面人物’,还有什么形象可言呢?”恬不知耻对于啸天来说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你会吗?”伽罗眼神一挑道。
“你说呢?”一副看见可笑事情的眼神,啸天的神情中还充斥着浓浓怜悯。
“……不好说,”好不容易硬起来的气势,不出意料的弱了下去,“但俗话说,女人就像孩子,需要你给予保护,给予安全感……”
“一个白衣胜雪,风度翩翩的佳俏公子,武艺超凡入胜,待人温柔体贴,性格平易近人,对爱人则是一心一意的专情……你指的是这样的‘安全感’吗?”气息稍敛,啸天眼神微眯道,“若她涉世未深,我带她看尽人间浮华,历数香露浓滟,若她心尽沧桑,我与她泛舟荷莲,品味缥缈寂寥。”
“真是……充满着山水气息的‘后现代撩妹’手段。”这已经是伽罗所能给出的最中肯的评价,再好听或难听的都没有了。
“形单影只的我其实一无所有,万幸的是我不至于穷得连时间都没有,有点能力的我不用成天想着修炼、打怪与升级,也不用杞人忧天的担心会有仇家来找麻烦,所以就没有理由与借口去逃避,需要耐着性子花时间去考虑那些浪费时间的问题,”这是在自责还是在自夸有待考证,“风聆花,花望月,红袖不留暮冬雪;余音绝,心难却,念君祈尽三秋叶。这就是我的答案。”
“……说人话,有事没事说这种鬼话容易遭天谴的。”“轰隆隆……”似乎是为了配合伽罗的话,远远的有一道剧烈的雷鸣声幽幽传来,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紧随而来的,不是暴雨,却是斯帝雅戈低声的絮叨:
“啧,好像失手了……罢了,再苟延残喘一阵也无妨……”
“这老头子还有这样经常自言自语的习惯吗?我要没记错的话,这可是老年痴呆症的前兆啊……”
“当啷、咣当、当,”代替斯帝雅戈回答的,是三个手镯一般大小的光圈,或者说是三个发着光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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