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彩云天太上长老之一,花月霜,一个值得信赖与托付的人。
放眼世间各门各派,太上长老是一个凌驾于宗门规则以上的神秘人物,用实力与声望以及年纪,成就了那种高深莫测的存在,他们坐着议员的位置却行使着总统的权力,顶着股东的名头却干着ceo的事,这就是太上长老。多数情况下,太上长老都是某个门派的最终王牌存在,没有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一般不会到惊动他们,所以造就了他们闲云野鹤般的散漫性格,很长时间里都看不到他们的踪影,甚至连下落乃至生死情况都不得而知;比如柳蝶衣,在宗派里发生了没人能处置得了的状况时,便不得不有求于她,而像花月霜这样会主动站出来的,还是挺罕见的。
可作为太上长老,花月霜有着所需的全部必备条件,她的实力超群过人,她的忠义无可比拟,她是教主云娇霜如今所想到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但这根“稻草”却总是喜欢在风中飘着,似居无定所一般。
“花长老……”
“教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请先过来看。”容颜雍容华贵,体态略显丰满的花月霜看着像个上流社会的贵妇,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着规范的礼仪感,一颦一笑却又满怀着浓浓的诱惑;让开众人的同时,也挥手制止了众人的窃窃私语,顺着花月霜所指的方向看去,在云娇霜的视野中出现了这样的一幕:熟悉的主殿还是那座熟悉的主殿,可是屋顶却被打穿了一个大洞,雨水淅淅沥沥的从洞口落入殿中,主殿中的情况倒还好,只是地面被什么给东西砸裂了,蛛网般的巨大龟裂狰狞遍布,垃圾般的碎片到处都是,在正中央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铁镯子,四周则散落着一些奇形怪状的武器工艺品。
“这是……”
“这是蝶衣的‘无道天轮’,而其他的,我不敢确定,”花月霜低头沉吟道,“我不确定这些是什么,不确定蝶衣这么做是为了什么,甚至,我也不确定这是不是蝶衣做的。”
“你是说,可能柳长老已经……”
“在我的认知中,蝶衣不是那种遇到困难会把自己的法宝扔回来求救的人,在我看来只有可能是她的东西被人夺走了,对方又想要引诱我们,才会……”
“怎么会这样?”云娇霜脚下一个踉跄。
“教主,请不要担心,虽说现在情况不容乐观,但我相信蝶衣目前还没事,至少命应该还在。”花月霜微微俯身。
“嗯,柳长老实力超群,我相信你的判断,”云娇霜定了定神,这几天以来一直没有消息,眼下这种情况会往坏处想也是人之常情了,“那么现在……”
“事已至此,切莫自乱阵脚,首先要先稳定众人的心,我有收到过线报,蝶衣曾经向云来城附近几座城市发出过情报,要求在附近的欢喜彩云天门人前往云来城,想必是有什么大动作才是,”花月霜稍顿了顿,“蝶衣既然有这种把握召集人,我想她不会轻易出事才是,至少现在不会。”
“嗯嗯,有道理。”
“如果教主不放心的话,我愿意亲自去一趟,坦白说,我也是有点担心……”
……
“哼,今夜谁也走不出这座城市。”与此同时,有三道虚无缥缈的身影缓缓浮现在了欢天都的上空,蒙蒙雨落,没有人发觉到这三道身影,却是有股隐约的杀意在飘荡。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天啸已经不止一次问出这个问题。
“嗯,这女子是个角色,若是没有她,事情就好办了。”斯帝雅戈摸着下巴,喃喃自语道,随即挥手一招,一支做工精良的玉笛悄然浮现。
“嗯?‘云海’?这不是啸天的那支……”
“老夫见他带着身边却从未使用过,正好今夜借老夫一用。”心神一动,悬浮于空中的玉笛自然摆正,微风清扬,穿过玉笛的风口后蹦出的一个个美妙的乐符,组成了一首有些莫名其妙的古怪音乐;玉笛声清脆悠扬,乍一听这首曲子倒是有点高山流水的意境,空谷回响,不绝于耳,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乐曲仿佛产生了魔性,有了生命力,像虫子一般朝着人耳朵里钻,随即,一阵阵刺痛感从大脑深处传出。
不少人没有注意到这古怪的音乐来自何方,又是什么时候响起的,察觉到的时候,脑袋已经开始止不住的疼痛;能感觉得到有股血气直冲头顶,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自己双眼充血,脸色涨红的样子,可是这种疼痛却并非无可忍受,绝大多数人只认为可能是阴天下雨自己受了点风寒,犯了头风而已。正准备回房休息一下时,突然,身体一阵诡异的酥麻感,下一刻身体便不受控制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疯一般的推开人群冲入主殿中,野狗扑食一般的捡起了地上那些武器工艺品。
云娇霜与花月霜正在讨论着一些细节问题,没有注意到某些人的反常情况,直到一些人粗鲁的冲开人群,冲入大殿时,二人才觉得不对劲:
“怎么回事?站住!谁让你们进去的?”
“……等等,这音乐是怎么回事?从哪里传来的?”
已经来不及了,不少人已经拾起了那些工艺品,眼睁睁的看着完型的武器出现在手中,不知所措;但是慌张与不可思议也只有一段时间而已,身体不受控制的拿起武器之后,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你们,究竟在干什么?”话虽如此,云娇霜却也心知肚明,这摆明了是被人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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